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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戲呢?”

    “什么好戲?”應疏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酒,仿佛并沒有什么興趣。

    “剛才啊,一個男的跟女的打起來了,說起來那個男的還挺帥的,哎呦長腿窄腰......”

    “說重點。”應疏打斷她的話,許之婷簡直就是一個大寫的花癡,照她這么說下去,兩個小時都說不到點子上。

    “重點啊,沒啥重點,就......那女的挺兇的,那帥哥脖子胳膊上被抓了好幾道口子呢?!?nbsp;許之婷唉聲嘆氣的形容?!熬褪悄悄械哪昙o有點大,要不然......”

    “得了吧你?!睉枰话驼婆脑谠S之婷腦門上,阻止她繼續(xù)花癡下去。

    “哎你聽我說啊......” 許之婷好像還沒說夠,拉著應疏還要繼續(xù)。

    應疏卻不吃她這一套,轉身坐在了林寧的身邊,調皮的向許之婷吐舌頭。

    發(fā)現(xiàn)紀月不在的時候,徐修霖剛回家。開了門,屋內的燈還是亮著的。他從廚房端出給紀月買的飯,卻不見她人出來,幾個房間都找了個遍,硬是不見她的人影。

    徐修霖這才急了,連忙給親戚朋友們打電話,卻無一例外的說,并沒有見到紀月。

    他眉頭皺的越發(fā)的緊,徐修霖已經(jīng)在外面跑了幾個鐘頭了,卻仍然不見紀月的蹤影。今天中午的時候紀月的情緒還是很好的,給她煲的粥,還喝了大半碗,喝完便躺在床上安靜的睡了,按說今天沒有什么事情刺激她,人怎么會突然就失蹤了呢。

    徐修霖坐在路邊的臺階上,戳了戳太陽xue,頭疼。自從說要孩子以來,他每天都在頭痛,為什么在別人家看起來輕而易舉的事情,在他這里竟變得如此困難。他還要想方設法控制紀月的情緒。在那次手術之后,紀月的性情也發(fā)生了變化,暴躁、易怒,稍微不注意的一句話,就能惹得她大發(fā)雷霆。她從前不是這樣的,她讓他覺得好累。

    徐修霖走到一個煙攤上,買了一包煙。他已經(jīng)很久不抽煙了,自從紀月說想要孩子,他便戒了。

    “啪”,打火機的火苗竄了上來,映照著徐修霖發(fā)白的臉色,不由得顯的有些陰森,他點了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緩慢的吐出來。曾今有段時間,徐修霖甚至想到了離婚,他不明白,為什么非要孩子,他們兩個人不是也很好嗎?

    終于找到紀月,是一個老同學給他打了電話,說在一個酒吧遇到了她,卻不見徐修霖,想要同徐修霖喝一杯,便打電話叫他過去。

    徐修霖掛了電話飛奔似的去了那間酒吧。

    他皺著眉頭在人群中擠來擠去,尋找著紀月的身影,終于他看到了她,而此時他的妻子正穿著一件低胸的連衣裙,在舞池中間嫵媚的扭動著腰肢,搔首弄姿,旁邊某些長相猥瑣的男人,在他妻子的身邊蹭來蹭去。徐修霖那一刻真的是想轉身就走,然而還是理智占了上風。

    他走過去一把拉住紀月的胳膊,扯住她就向外走。

    “徐修霖你干什么!”紀月的長指甲刮在徐修霖的胳膊上,劃破了口子,小血珠慢慢的滲了出來。

    “我們談一談!”徐修霖回頭瞥了一眼,拉著她向廁所走去。到了廁所,徐修霖一把把紀月摔在了門上,紀月悶哼一聲,卻不說話。

    “你到底回不回去?”徐修霖的臉滿是陰霾,一字一句的說。

    “反正也不要孩子了,怎么,我還不能出來玩一玩散個心嗎?”紀月輕笑一聲,滿臉不屑的挑了挑眉。

    徐修霖見她這幅樣子,心里那簇火真是越燒越旺,他一只手伸過來,直接拤上了紀月的脖子。

    “徐修霖!你弄疼我了!”紀月小臉憋得通紅,伸手就朝徐修霖的臉上抓去,徐修霖偏頭一躲,卻還是一爪子劃在了他的脖子上。

    疼痛讓徐修霖漸漸冷靜下來,他松了手,卻還是把紀月困在門邊。

    “你不是不怕疼嗎?”徐修霖努力心平氣和,說出的話還是滿是怒氣,“我是為你好?!?/br>
    “你為我好什么?我只是想要一個孩子?!奔o月仿佛有些崩潰,她聲音嗚咽,一手指著徐修霖,一邊說,“我只是想要一個孩子。”

    “你不要命了嗎?”徐修霖簡直氣的想打人,不說她剛做完人工授孕,受了多大的苦,之前還做過手術,她已經(jīng)35歲了啊,不是25歲啊,再這樣折騰下去,會要命的??!

    紀月忽然抬頭,側陰陰的一笑,抬腿就給徐修霖胸口踹了一腳,那高跟鞋的細跟仿佛扎在了rou里,疼的徐修霖直接摔靠在了墻上,眼看紀月轉身想走,徐修霖忍著痛一把拉住了她。

    “紀月,你能別鬧了嗎?你不知道你的身體狀況嗎?”好像被踢破了口子,徐修霖覺得胸口那塊襯衣變得黏黏的。他拉住紀月不讓她走,聲音低沉,帶著懇求。

    紀月側過臉,看著徐修霖那樣狼狽的樣子,突然覺得特別的爽快。她咧著嘴笑,試圖掙脫抓著她的徐修霖的手。

    卻不想那只手仿佛是長在了她的胳膊上,怎么樣也掙脫不掉。

    看來是不用跟她再廢話了,徐修霖直起身子,連拉帶拽的把紀月向外扯。

    一路上撕撕打打,徐修霖竟是廢了好大一番工夫,才把她帶回了家。

    紀月坐在沙發(fā)上不說話,眼神空洞的望著徐修霖忙碌的身影。

    “來,把飯吃了?!毙煨蘖囟自诩o月跟前,用勺子舀起一勺飯,體貼的吹了吹,遞到了紀月嘴邊。

    紀月卻絲毫不為所動,只是定定的看著他。

    徐修霖舉得手臂都困了,胳膊上刮開得口子還沒來得及處理,黑色的痂映著他白皙的小臂顯得格外刺眼。

    “我們周末去醫(yī)院,看是否能做試管?!彼K于還是妥協(xié)了,他真的拗不過她。

    聽他說了這句話,紀月空洞的眼神才稍微泛出一些光彩,她張了張嘴,任由徐修霖把飯喂到她的嘴里。

    “你是說真的?”紀月握著他喂飯的手急切的問,“你不會騙我?”

    “我從不騙你?!毙煨蘖氐卣f,“但是你要好好休息,好好吃飯?!?/br>
    紀月聽了,臉上的表情終于放松起來,她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臉,一口接一口的吃過徐修霖喂到嘴邊的飯。

    夜晚,徐修霖看著熟睡的妻子的臉,再一次感覺到疲憊。如果他們以后依舊沒有孩子,如果,紀月依然像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他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撐多久。

    次日,應疏拿著一疊資料往徐修霖辦公室走去,這些是要寄往省里的,需要領導簽字。她在門口禮貌的敲了敲門,聽到里面?zhèn)鱽硪宦暋罢堖M”,這才輕輕的推了門進去。

    徐修霖坐在電腦前,聽到來人,便抬頭看了她一眼。

    “徐局長,這個簽字,是給省上寄的。”應疏默默的把資料遞到徐修霖跟前,然后背起手,等待他閱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