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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打開小太陽取暖器,拉著淺淺坐了下來,“以后盡量少跟謝宣朗接觸,他這個人……”瀟瀟說話的時候,皺了皺眉頭,“我有點看不清。但是,他的確不適合你?!?/br> 淺淺點了點頭,前世瀟瀟就說了同樣的話,那個時候的她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完全沒有當(dāng)一回事。 瀟瀟從小到大就cao心她,就像這次,看到那個視頻,明明知道她沒事,訂不到機(jī)票,坐車都要過來看看。 這樣的事情,大概父母都做不出來,現(xiàn)在她父母都還沒有打一個電話。 第二天早上四點兩個人就起來了。 因為瀟瀟是六點的飛機(jī),學(xué)校離機(jī)場有點遠(yuǎn)。 “我送你到機(jī)場?!?/br> 因為那個視頻,瀟瀟就直接坐了車過來,當(dāng)時沒有機(jī)票了,只能坐火車過來。 “不用了,外面太冷了。你今年過年……”瀟瀟不知道為什么后面的突然不太想說了。 “怎么了?”淺淺覺得有點奇怪。 “沒什么,我是想說,我回家那邊處理一點事情,盡量趕過來陪你一起過年?!睘t瀟說話的時候摸了摸淺淺的頭發(fā),“你在這邊,不要一個人到處跑,吃飯吃食堂的,多看書。” 淺淺有點奇怪,“我回去也挺好的,我爸媽的意思也是后面快要過年了就回去。” “……”瀟瀟愣了一下,最后還是說了,“好吧,回去也行,回去了以后,我過來找你?!?/br> 瀟瀟怎么都不讓淺淺送到機(jī)場,淺淺拗不過她,只送到了校門口,目送瀟瀟的出租車離開了以后,就一個人往回走。 凌晨五點的校園,又冷又安靜。 淺淺裹了裹身上的大衣,被凍得瑟瑟發(fā)抖,忍不住走快了幾步。 直到回到寢室,淺淺整個人都還在瑟瑟發(fā)抖,冷的,干脆一個人坐在取暖器前面,不去睡覺了。 沒事干,淺淺無聊登上了自己的企鵝號。 因為昨天晚上,跟瀟瀟聊天去了,就沒有登企鵝號。 一登上去,就收到了好多條信息。 都是“金三—袁蘇蘇”通過“壯哉我大金融”群發(fā)來的信息。 袁蘇蘇跟她是一個專業(yè),但是不是一個班的。 “如果不想所有人都知道你小三的名聲的話,請你以后離宣朗遠(yuǎn)一點!” “我跟宣朗從小就認(rèn)識,父母也都認(rèn)識,我們只是比較低調(diào)而已?!?/br> …… 淺淺看得那一個火冒三丈,她怎么就是小三了?!她連跟謝宣朗話都沒有說兩句! “……”淺淺氣得不行,但是怎么都想不出來應(yīng)該怎么回,就像是瀟瀟說的那樣,她這個人就是嘴笨,永遠(yuǎn)不知道該怎么去戳別人的痛處。 干巴巴地回了一句,“我一共跟謝宣朗說了不到十句話,你有完沒完?!” 沒想到的是,這個點,袁蘇蘇居然已經(jīng)起來了,很快短信就過來了。 “如果不是你勾引宣朗,宣朗怎么可能不搭理我?!” 我擦,淺淺簡直被這神一樣的邏輯給折服了,“尼瑪,你要是再冤枉我,我就去追謝宣朗,你信不信?!” 這條發(fā)出去了以后,那邊沉默了,沒有再追著罵,淺淺松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手腳也暖和了起來,淺淺看了看時間,也才五點半,干脆再上床睡一會兒。 回籠覺大概是最容易睡著的,很快就睡了過去。 再起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九點多了,是被電話吵醒的。 拿起來一看,居然是李浩然。 淺淺想起了昨天李浩然看瀟瀟的眼神,忍不住頭皮發(fā)麻,然后接起了電話。 李浩然的聲音傳了過來,“淺淺,瀟瀟是回去了嗎?我打她電話打不通?!?/br> “現(xiàn)在應(yīng)該下飛機(jī)了,她應(yīng)該還沒有手機(jī)開機(jī),怎么了,你找她有事嗎?” “也沒有什么事,就是覺得我和她性格挺合適的?!崩詈迫徽f話真是一點都不委婉。 淺淺:“……”只要是瀟瀟想,誰都能跟她性格很好,但是,她注定會被人吃得死死的,所以,就不要多想了。 “對了,謝宣朗住院了?!崩詈迫徽f道。 淺淺直到掛了電話還在想這個事情。 住院了?是感冒了還是其他的? 因為不用做兼職了,淺淺洗漱好了以后,便開始背單詞。 背著背著,又開始想這個問題。 為什么住院了? 淺淺搖了搖頭,別想了,說不一定就是感冒了,前生這個時候,謝宣朗也沒…… 而且,自己都知道了,袁蘇蘇肯定也知道,袁蘇蘇肯定在照顧謝某某。 所以,用不著自己cao心…… 真的用不著自己cao心。 淺淺一個單詞都背不進(jìn)去,滿腦子都是謝某某住院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淺淺當(dāng)然不可能問袁蘇蘇,只能問李浩然。 剛才接李浩然電話的時候,她腦袋發(fā)抽,不肯問,現(xiàn)在只能發(fā)短信問一下。 第12章 公主病 發(fā)了短信問了一下李浩然謝宣朗住的醫(yī)院還有病床號,李浩然很快就回過來了,好在李浩然沒有問其他的。 淺淺內(nèi)心很糾結(jié),前生她住了不少次院,但是謝宣朗一次都沒有,連感冒都沒有過。 這一次怎么就住院了? 住院,聽起來好嚴(yán)重的樣子。 預(yù)知能力,能不能給一點線索?到底為什么住院? 然而,這個時候,預(yù)知能力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完全沒有聲息。 淺淺一邊背著需求曲線的變動,心思卻完全沒有放在這里。 她想起了前生生病的時候。 有一次生病,是她的熱情已經(jīng)耗盡,兩個人處于冷戰(zhàn)的時候。 因為那段時間沒有好好吃飯,再加上本來胃就不太好,所以胃疼得進(jìn)了醫(yī)院。 她一個人,聽著醫(yī)生的責(zé)備,心里難受得不成樣子。 然后,還不等醫(yī)生開藥,她就被找過來的謝某某抱在懷里,盡管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那一刻,她哭得泣不成聲,特別丟臉。 從那以后,家里三餐定時定量吃。 淺淺按了按太陽xue,放下書,她今天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完全看不進(jìn)去書了。 淺淺想了想,戴上圍巾帽子,穿上厚厚的大衣,背上書包,走了出去。 走到一半,突然覺得自己是去看病人,而且這個病人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光手去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