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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么會不安排重兵圍護她?!想鉆他們的空子,豈有那般簡單?!也許是個陷阱,引我軍擅動罷了……” “是啊,”另一將領猶豫的道:“況且……我軍若要神不知鬼不覺的繞到小荒山去,必要渡江,這么大的動靜,在到小荒山之前早被楚煙砂攔截了。此時不可貿然行動,大都督早有叮囑,不可挑釁敵軍,你們都忘了嗎?!” 其它人皆有不服,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打仗不是在此守著便能勝的,再這般等下去,要錯過良機了……” 將領們一下子分成了兩派,一派說要去偷襲李君玉,一派要保守守城。 兩部分人一下子吵的不可開交。 “如此天賜良機,為何不襲,只要李君玉一死,敵軍群龍無首,他們還攻什么城???”有副將怒道:“這樣好的機會,難道要白白浪費嗎?!哪怕是計,哪怕是險,憑李君玉孤軍在小荒山,也值了,末將愿往,愿領死士前往,哪怕一人無回,也值了,這是用最小的成本博得最大的籌碼,若是博贏了,什么都值……將軍,那是李君玉啊,為博李君玉一命,什么不值?!哪怕末將是死,也值了……” “這是多好的機會?!”另一副將也附合道:“這真的是極好的機會,將軍,咱們匯報大都督吧?!” “博贏?”主將道:“若是博輸了呢?!” “輸了大不了拼死一戰(zhàn),總這般龜縮著強!”副將怒道。 主將道:“哪有這般容易,且不說渡江有多難,只說大都督,大都督一向保守以戰(zhàn),他怎么可能會同意?!” “若不同意,末將愿領軍令狀,以項人頭擔保此舉必成,”副將道:“若是還不成,我等寧愿為叛軍,也愿去殺李君玉,哪怕只要一成的把握,也值得奮命一賭!” “末將等也愿同往!”眾人朗聲道。 “你,你們……”主將臉色不大好,氣的不輕,見大部分的副將參將都是主戰(zhàn)主襲的,一時之間,竟是不知如何是好。 他黑著臉,喘著氣道:“此事不必再議,倘若誰再敢提一件,我必稟報大都督,你們都去領軍棍吧……” “將軍!”眾副將臉全是焦急以及不甘不忿。 主將哼了一聲,道:“交戰(zhàn)之前,最忌心急心焦,你們已經失了交戰(zhàn)的平常心了,你們急進急躁了,你們平時的慎重穩(wěn)重,到哪兒去了?!” “可是將軍,此等良機,切不可錯失啊……”副將還欲再說,主將已經甩了戰(zhàn)袍,黑著臉下了城墻了。 主將一走,剩下的諸將有點僵硬,氣氛十分古怪。 保守派的幾員戰(zhàn)將道:“……定然是計,你們莫要了李君玉的計,失了平常之心……” 回應他們的是沉默。 保守派的幾員戰(zhàn)將便也默默的下城墻去了。 主戰(zhàn)派的將領加起來竟然有十幾員之多。 “如此良機,難道真要錯失嗎?!李君玉去小荒山這樣的機會,豈能錯失?!過了這村,可沒這個店兒了……”一副將道。 “可是能有什么辦法,大都督和將軍都不愿意主戰(zhàn),不主動挑釁敵軍……”另一參將黯然的道:“可是龜縮一虞,那敵軍能放過我軍了嗎?!” “遲早都是要打的,現在躲著,不過是只能保一時太平,往后呢……”一副將怒道:“若是依我的脾氣,我現在帶人渡江,去殺了李君玉!” “你瘋了?!”眾人道:“大都督是什么脾氣,你不知道?!況且沒有面的首肯,你能帶多少人去,區(qū)區(qū)幾個人,不過是去送死,怎么殺得了李君玉,與其這般打草驚蛇,又不成事,還不如不去!” 眾人聽了皆有些懊惱,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只能讓這樣的時機,白白浪費嗎?!” 眾人皆默然了,他們知道,很多人是被李君玉與眾人的威名給嚇怕了,所以寧愿保守行事,也不敢主動出擊。 他們依舊在等待,可是再這樣等待下去,又能有什么用呢?! 眾參將心焦如焚,心里的感覺真的是有一股說不出的郁悶和傷心。 若不奮死一博,糧草將盡,只怕他們的軍馬不戰(zhàn)自潰了…… 江南兵將一見敵軍如此,心便也是有點松懈了下來,他們現下經常三三兩兩的聚眾私語,討論的并非是敵情,而是,自己的糧草將盡,若不然只說對面又捕了多少魚回去……而這一切,大都督是禁止的,他們只能嚴待陣地,卻不敢貿然出擊。然而,糧將盡,心已漸散…… 加敵軍最后松懈了很多,沒有日**進城下江水里來叫罵,少了這種緊迫感,將士們從心理松懈了下來。 人一旦松懈,哪怕大都督號令三軍嚴陣以待,下再嚴的軍令,他們從心理也已經完全的緊迫不起來了…… 主將與大都督見到這一切的情景,哪里會不知,只是,心下焦急,卻無可奈何。 “臨淄那邊可有籌措來了糧草?!”大都督道:“想要穩(wěn)定軍心,光靠殺人是不夠的,哪怕斬殺再多的竊竊私語者,也是無用的……只有糧草,糧草一到,軍心才定。這樣下去并非是辦法!” 主將搖搖頭,道:“……現下已經不可能再有糧草來了……” “難道要十幾萬大軍并非戰(zhàn)死,而是餓死嗎,再這樣下去,我軍自潰,不需敵軍費一兵一卒,我軍潰敗無疑了!”大都督道:“沒有糧草,何以為繼!?大軍吃什么?我知道臨淄難,可是,我軍更難,這樣子,守下去還有何意義?!” 主將也沉默了,良久道:“……軍心已散,再聚極難,當初還有敵軍兵臨城下的緊迫感,現下卻是沒了威脅感,像沒了狼群震懾的羊群,再難以聚集一心了,無論殺多少立軍令,都是無用……反而竊竊私語者更多。這樣下去,完了,大都督,到現在……還不戰(zhàn)嗎?!” “怎么戰(zhàn)?!明知沒有勝算?還怎么戰(zhàn)?!拿什么戰(zhàn)?!”大都督道:“你們總說李君玉現在松解,防備空虛,可知這只是計,或者說,不管偷不偷襲,我軍都已是計了……” “大都督,敵軍,莫非一點不曾松懈?!”主將吃了一驚道。 大都督道:“不僅沒有松懈,這幾日夜間我都城墻細細看過,白日里皆是假象,他們午練兵,下午自由活動,看似無章松懈,其實在晚一看,敵軍全是嚴陣以待。算他們冒起炊煙之時,也是謹然有序的,這樣的軍隊,他們是隨時都準備拿起茅戟而戰(zhàn)的,這樣的軍隊……說他們松懈,未免太小看李君玉了……她葫蘆里玩的什么把戲,本都督心里略有數,只是卻不知她到底劍指何處啊……” “目的是松懈我軍?!”主將道:“那她的目的達到了?,F下我軍心,實在是難以決戰(zhàn)?!?/br> 大都督嘆氣,道:“……兩方實力雖看似差不多,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