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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帆?!” “若是剛剛我初提及顧修時,他能反駁我,他便是真心為我好的,我也信他的忠心,可是他沒有,凌云帆的心性是很正直的,以他的心性,若是真心必然反對我與顧修結(jié)盟,可是他卻沒有……”郭贊道:“所以,他怕是不能留了,他對我也算有恩,幫著我很久,若是他就此歸隱,不再管此事,哪怕不助我,我也不會趕盡殺絕,倘若他與那個文軒一樣,就恕老夫心狠手辣了……” 謀士道:“他與文軒是同鄉(xiāng),文軒此人冷情冷血,心中只有助王圖霸業(yè)之心,倒與凌云帆不同,凌云帆這人重恩重情,可是依大人所說,只怕現(xiàn)在大義也在他心中占了上峰,只怕此去,是真的回不來了,必死無疑!” 郭贊道:“這是老夫必做的事,現(xiàn)在試探出來也好,也省了后患!” “大人英明!”謀士道。 郭贊道:“多派些刺客入京,一定要殺了齊王,只要齊王一死,一切大有可為!” 謀士道:“是,大人放心,此去一定會順利!” 郭贊道:“我要的是萬無一失!”聲線里帶著一股狠決,說不出的決心。 此時的齊王已經(jīng)到了京城,一路上有二百兵士護送,經(jīng)豫州,轉(zhuǎn)道冀州,再到并州,一路來都有人接應(yīng)護送,安全無虞,然后一路直達京城,沒有費多久的時間。 他一路不緊不慢的走著路,到達京城附近時,遙遙的看著京城那座巍峨的城墻,訥訥不能言。 “京城的城墻何時這般高了?!加高了不少,竟然感覺能直立云宵一般……”齊王道。 身邊有兵士對他十分客氣,道:“回王爺,這城墻是城中百姓加固起來的,上次經(jīng)歷那么多次圍城,百姓們怕有人攻城,已決定死守,沒想到,那幾方人馬,都在城外一一折損,連城墻也沒能靠近一步。不過城墻一直在加固,百姓們說這般安心,如今來京城的人,遠遠的便能看到如此巍峨的城墻,想必心中也是安定驕傲的……” 齊王怔了怔,道:“原來如此!” 他往外看了看,道:“怎么會有這么多的商客與行人?!” “都是來京城做生意的……”士兵將領(lǐng)笑了笑,道:“王爺以后在這呆習慣便知道了,京城很熱鬧的,百姓很多,商人也多,直到現(xiàn)在還有拖家?guī)Э谇皝砭┏峭侗嫉?,京外的田地都快分完了……?/br> 齊王看這一路郁郁蔥蔥,有很多農(nóng)人正在田間勞作,來往商隊,軍隊很多,他們卻完全不懼,有些離的近的農(nóng)人還會朝兵士們打招呼,言笑晏晏,兵士們也沒有呵色,有的只是招招手,打聲招呼,竟是如此的和諧。 齊王有點不明白,依舊不明白。可是,他知道這樣是很難的。他坐進了馬車里,對齊王妃道:“我知道輸在哪里了……” ☆、第676章 服氣 第676章 服氣 面對這樣的對手,他縱有韜略,又豈是對手???! 齊王妃握住了他的手,略有些擔心的看著他。 齊王不再糾結(jié),反而坦然的進城門,一路直接到了沈相府,沈君瑜早已經(jīng)在門外迎接。 齊王沒想到直接到了沈相府,慌忙下了馬車,道:“拜見沈相!” “齊王爺,不可如此,”沈君瑜扶了他一把,沒讓他真的拜下來,道:“齊王爺深明大義,又是宗室親王,豈可對我行此大禮,我受不起,千萬起身?!?/br> “不敢當,相爺是相,相,相國也,一國之相,是國之重器,豈是我一個小小的親王可比,”齊王贊道:“沒想到相爺如此年輕,如此的俊美,真是,真是讓我嘆仰啊。” “齊王爺謬贊了,我們之間不可多禮,且隨我進來吧!”沈君瑜道:“百官都已經(jīng)在等著了?!?/br> “相爺請!”齊王忙道。 “齊王請!”沈君瑜笑著道。齊王進京是大事,如今朝中百官,今日推后了很多事,特意來見此人,現(xiàn)下全聚于相府,見到齊王進來,忙道:“見過齊王!” 齊王一一還禮,十分的重禮,態(tài)度客氣,與百官的態(tài)度一樣,絲毫不敢有怠慢。 福王過來了,道:“齊王叔進京了也好,以后在宗室中,也能幫幫侄兒?!?/br> “不敢不敢,福王是公主的左右手,我年老發(fā)昏,怕是要養(yǎng)老的了……”齊王忙道。 “怎會,齊王叔正是得用的時候,若是認老,那這幾位大人豈不是也要告老了?!”福王笑著指著魏離圭與楊千重等人道。這幾位正是與齊王一般的年紀。 齊王一時竟弄不清福王是何意,心中忐忑不已。正不好接話,魏離圭笑著道:“福王爺,你倒會打趣咱們老了?這話說的倒叫齊王爺不知所措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說齊王,知道的,怕是要笑你指槡罵槐看笑話!” “就是,就是……”楊千重笑著道:“想讓咱們告老可是不成的,福王你還是多磨練幾年吧,也許以后就能盯上咱的位置了……” “瞧楊大人說的,好像我盯的是楊大人的座位一般……”福王笑著道。 李景熙道:“福王兄,若想當楊大人的接班人,你可不成,那位置可是我的,你搶也搶不了……” 福王大笑,對齊王笑著道:“別理他們,王叔且來隨我坐,王叔正是盛年,如何就能養(yǎng)老,既已來了京中,自然是要入朝為官的,想偷閑啊,可是不行的,朝中正是用人之時呢……” 齊王心中一怔,一時笑笑,也沒說話,他現(xiàn)在也分不清現(xiàn)下他們說的話是真是假?;蛘呤窃谠囂阶约?,可是看他們相處如此融洽,心中難免也放松了一些。 福王舉了杯道:“王叔,侄兒敬你一杯,王叔高義之舉,我便不說了,世人都知道。只說來了京中,也莫要忐忑,以后可安心,公主是個好君主,朝臣也都極好,就算偶有沖突,也俱都是有原則之人,這一點王叔莫要擔憂,還請安心……” 壽王也笑著道:“王叔的王府已經(jīng)收拾出來了,只是現(xiàn)下京中還有宅邸沒有休整好,戰(zhàn)亂以后一直沒有銀錢休整,所以,只怕多多少少還有些破敗,不過讓出來的都是最好的一座了,委屈了誰也不能委屈了王叔的,現(xiàn)在在打仗,等以后國庫豐盈了,再為王叔休整,還請王叔勿見怪!” “讓出來的?!”齊王道:“誰讓來的?!” “是壽王府,現(xiàn)在已是齊王府了,當年出事,壽王府沒怎么受到牽連,所以也不算破敗,住還是挺好的,還請王叔莫要嫌棄才好……”福王笑著道。 “這,這可怎么好?!”齊王吃了一驚。 “若不是其它地方實在拿不出手,只怕也不能這般做,”壽王笑著道:“我與福王住在一起便罷了,待以后公主回京我再要一座便可,只是現(xiàn)下委屈王叔了……” 齊王很是感慨,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