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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兵力少,又需安撫,著實是脫不開身,臣是個閑人,正好又要來運糧草,便忙趕來了,就連兩位侯爺現(xiàn)下也在豫州,不然也隨著臣一并來了……” 李君玉道:“行軍路上,不必接,不過勞你費心了……” “應當?shù)摹蓖醭勺咴诶罹褡笥业溃骸肮髑倚蝗?,明日再走吧,只是不知公主是先去冀州還是豫州?!?/br> “先去冀州,”李君玉道:“明日出發(fā),沈相要我一定要在冀州辦幾件事,那邊事定了,再去豫州便可?!?/br> “是,”王成忙應了,一面吩咐臣下為大軍安排扎營事宜。 一行到了并州府內(nèi),王成大開中門,迎了李君玉進去,并州百姓得知公主大軍前來,全都擠出來看,人人臉上帶著興奮。 看李君玉進了王成府上,都小聲議論起來。 李君玉對文軒道:“你與眾將們且去安頓。” 文軒與眾將都依言退下去了。大軍在城中并不犯民,大部分都駐扎在城外。 “豫州現(xiàn)下戰(zhàn)事如何?!”李君玉道。 “有那千機戰(zhàn)車輔佐,董將軍也有神助,臣來前,董將軍剛攻下一座小城,”王成道:“只是天氣越發(fā)寒冷,想要攻城,怕是越來越難了……” “我之所以在冬日之前來,并非是為戰(zhàn)事……”李君玉道:“是要來熟悉這里的地勢,等開了春再說,現(xiàn)下快要過年,等過了年開了春,春耕過后,再戰(zhàn)也不遲,天寒地凍,攻無寸功,反而傷兵傷農(nóng)傷民。所以首要之務,還是要穩(wěn)定這里的局勢更緊要……” “是?!蓖醭傻溃骸爸斅牴鞣愿??!?/br> “若是天再冷下去,叫董昌先避守不出,”李君玉道:“以軍士安危為重,這中原,一口吃也是拿不下來的,需要長久之計。” “戰(zhàn)事,確勞民傷財,現(xiàn)下確要以春耕為重?!蓖醭傻溃骸俺枷乱寻垂鞣愿雷屔倘硕鄬ち挤N,待春天,冀州也能平穩(wěn)的度過,多種麥田水稻,方是長久之計。” “民心安,天下才定。非光武力可行?!崩罹裥χ溃骸巴醮笕碎L進不少,明白是非曲直,能抓住重點了。” “都是公主的指點,臣下如今才能做個好官,”王成笑著道:“公主怎么不在京城過完年再來……” “我放下不下這里,”李君玉道:“雖然冬日不宜開戰(zhàn),可是,若無我在這里,只怕那劉帝會反撲,總要小心防守才是……” “公主說的是,公主來了,民心大安?!蓖醭尚χ溃骸安⒅莅傩罩慌屡e手稱慶了,公主在此,也能樹立更多的威望?!?/br> “沈相也是此意,所以叫我來,”李君玉道:“沈相心系于民,戰(zhàn)事只叫我莫急,以民事農(nóng)事為重!所以我此番來,是早早的將冀州諸事安排妥當才是,肖錚一人,怕是來不及做這許多事,也無法想的方方面面?!?/br> “沈相所言甚是!”王成道。 “豫州全靠董昌支撐著了,若無他與肖錚二人抵擋,當初京城之圍,我也不能專心,”李君玉道:“冬日寒冷,光靠攻城的確不妥,若是城上人用冰水,太過傷軍?!?/br> “公主,那豫州之所以一直不能寸進那劉帝,是因為劉帝麾下有一員智勇雙全的猛將,一直與董將軍棋逢對手,著實是個大麻煩啊……”王成道:“董將軍一直怕公主擔心,所以還未上報于公主,怕公主在京城分心,之前董將軍吃過他不少虧,現(xiàn)在雖有千機戰(zhàn)車相佐,也才只拿下一小城,冬天來了,他們只避守不戰(zhàn),董將軍現(xiàn)下也是略有些頭疼……” “哦?!劉帝麾下竟還有這樣的人才?!”李君玉道。 “此人名叫陳中智,當真是好一員猛將,此人驍勇善戰(zhàn),又精于防守,又智勇雙全,當真是一員好戰(zhàn)將,所以董將軍打的很是吃力!”王成道:“原先董將軍也想用離間計計間一番劉帝與他們君臣,可是此計卻用不來……” “為何?!”李君玉道。 “此人與劉帝是舅甥關(guān)系,聽說親如父子一般,劉帝十分信重與他?!蓖醭傻溃骸皠⒌垭m暴躁,也急于迎戰(zhàn),但此人卻十分冷靜,每一步都算得極準,實在是難對付?!?/br> 李君玉沉吟一聲,道:“既深得信任,離間不成,那便有別的辦法,此人可有所好?!” “已經(jīng)在打聽了,臣也相信,是人都有弱點。”王成道:“公主莫急,想必很快能找到突破口?!?/br> “不急,既是猛將,便不能硬打了……”李君玉道:“先以防守為重。董昌這些日子,確實陷于苦戰(zhàn)了……” 王成道:“董將軍能為公主出力,只怕不能寸功,再苦戰(zhàn)怕也是心甘情愿的?!?/br> 李君玉道:“待冀州定了,我去豫州看看形勢再說……” 正說著話,已有酒宴等上來了,王成道:“臣略備了些薄酒,請公主一飲?!?/br> 王成夫人也出來了,見到李君玉便是一跪,道:“臣婦當日得罪公主之處,還請公主莫要見怪,是臣婦愚見,婦人之見,有,有眼不識泰山……” 李君玉道:“王夫人起來吧,一點小事不必介懷?!?/br> “公主心胸寬廣,賤妾實在慚愧至極……”王成夫人紅了眼睛羞愧道。 李君玉見她不起,只得將她扶了起來,道:“只要你與王大人夫妻同心,方是和諧之道,至于我,不必在意?!?/br> “賤妾慚愧至極?!蓖醭煞蛉苏J認真真的道了歉,便又退下去,并不打擾他們說話。 “當日賤內(nèi)實在是,唉……”王成道:“只是多年夫妻,實在不忍休棄,因而,只能讓她向公主賠罪了。還望公主莫要見怪……” “不怪,王大人能出頭后還不忘夫妻情份,很是難得。后院婦人一時之見,我又豈會耿耿于懷放在心上,大人自在方好!”李君玉道。 王成紅了眼眶,也并未再多言,只笑道:“當初那些富戶,如今也領(lǐng)了朝廷的差事,人也還算本份,并不出格,只是心慕公主,欲讓臣為他們引見,也不知公主何時得空,能否見上他們一見?!” “此事不急,你叫他們好好辦差,以后等閑下來,我自會召見他們……”李君玉道:“不管是在這里,還是回京城,他們既能用心辦差,以后在轉(zhuǎn)運使下,少也是一皇商,江南漕運等都是需要人經(jīng)手的,你只告訴他們,好好辦差,我都看在眼里,若是違法亂紀,貪暴民財,我也是不饒的。” “是?!蓖醭尚Φ溃骸坝虚L遠的差事做,想必他們也不會目光短淺,自毀前程,這話臣一定帶給他們?!?/br> “我敬王大人一杯,這些日子累你了……”李君玉笑著舉起一杯酒來道。 王成忙雙手舉杯道:“多謝公主,該臣敬公主才是?!?/br> 兩人一飲而盡,李君玉也沒有貪酒,只是用了餐食,便去找內(nèi)寢休息,一覺醒來時,天色已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