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4
的身份才待你們好……” 慕容灃拉過她的手,道:“你在她們幾個人中,年紀最長,以后要與她們多說說,玉兒雖然能給你們一個高貴的身份,可是人這一輩子,能不能找個貼心人過一輩子,實在不是有身份就能有的,所以玉兒,才想要慎重,生怕你們選錯了,她也怕挑錯了……我也是如此。” “母親,我們都明白,meimei們也是這般想,都是吃過苦的,知道好歹,知道人心的重要?!崩罹幍馈?/br> “你們莫怕,就算真的一時選錯了,也不要緊,有我在呢,你們還有哥哥,jiejie,一個公主的身份,尊榮的過一生,蔭及子女,都是會有的……”慕容灃道:“尊榮易得,一心人難求。我這一生,也沒有遇到,還好生了玉兒,這一生,雖不算圓滿,但也有十全九美,你們,莫強求,情太深,也是傷身,有好有壞吧……” “是?!崩罹幪勒媲榈目少F,所以并不癡求,道:“只看命了,以后一切聽jiejie的,想必jiejie掌眼過的人,必不差的,軍中的人也直爽,也少了那些鉆營的人的勾心斗角,想必嫁了,也能過的舒心些?!?/br> “說出來就好,待以后有立了功回來的,長的還不錯的,人品過得去的,屆時再叫他們?nèi)雽m給你們看看便是……”慕容灃道:“一般人品好的,做不出太出格的事情,就算沒有多少深情,也會待你們好的。直爽,也有直爽的好處??偤眠^那些家中不肖的子孫,還沒娶人,屋中就一大堆的惡心人的強……” 李君硯贊同的點點頭,道:“縱不能心有靈犀,能舉案齊眉,一生一世一雙人,就已經(jīng)是極大的福氣了,我們都不敢太貪心。” 慕容灃笑著點點頭,因喝了些酒上頭,便早早休息了。 李君硯與嬤嬤們招呼一聲,這才離去了。 慕容灃睡了一會口渴,便起來喝水。 馮嬤嬤道:“王妃,景熙公子這性子真是與以往大不一樣了,也不知他在京中會不會鬧出事來……” “不妨,這孩子是個有分寸的,”慕容灃笑著道:“他就是與玉兒一樣,嬤嬤不覺得他的性子與玉兒很像嗎?!” “確實像,景熙公子也與公主最為親近,也不生疏,說話也不會太過在禮,同樣的嫉恨如仇,黑白分明……”馮嬤嬤道:“倒像是從王妃肚子里生出來的?!?/br> “所以就隨他去吧,他不會鬧的太過份的……”慕容灃道:“這些孩子是真的長大了,做事有條有理,都不必讓我太過cao心。” 馮嬤嬤也笑道:“看來是老奴太cao心了?!?/br> “現(xiàn)下是這些孩子的天下了,讓他們折騰去吧,我也享享福,不給玉兒添亂就不錯了,”慕容灃笑了笑,道:“他們總要學(xué)會處理大事小事,現(xiàn)下就算吃了虧,栽些跟頭,說不定是福氣?!?/br> 馮嬤嬤笑應(yīng)了,道:“只怕景熙公子鬧的沸沸揚揚的,有人進宮來求見,不若還是緊閉宮門也罷了?!?/br> “嗯,反正我是不管事的,有人來只推了……”慕容灃道:“沒做虧心事的,也很少能進宮,來的,都是居心叵測的,不見也罷?!?/br> 馮嬤嬤應(yīng)了,服侍慕容灃歪在榻上睡下,留下一盞宮燈,才退下了。宮中靜謐無聲,幽然太平。 ☆、第626章 斗富 第626章 斗富 李君玉回到相府就碰上了福王,她笑道:“福王有事,來的這樣急!?” “公主莫非現(xiàn)在還不登基?!”福王道:“不是臣急,臣也信天下人,信百姓,在他們心里,公主已是帝王了,可是,臣有點擔(dān)心宗室中的人,怕有萬一。 現(xiàn)在這京城雖穩(wěn)如泰山,如果有些人已經(jīng)擋不住這心思了,臣是怕有意外,當然,不是怕帝位被人截了胡,現(xiàn)下也沒有人能截了公主的胡,只是怕人心浮動,多生枝節(jié)和事端來……” “福王就是太心慈腸軟,也太cao心?!崩罹裥Φ溃骸斑@些人就算因為我登了帝位而暫時太平,難道心里就沒有那些心思了?既是如此,還不如趁現(xiàn)在,一個個的全找出來,總好過以后朝野動蕩。楚莊王蒞政三年無為,無令發(fā),原也在此。” 福王一怔,道:“公主的意思是?!” “長興侯府與隆慶侯府的事,我都知道,讓我心里也略有不爽!”李君玉道:“我想這兩府中畢竟圖謀還算小,只怕還有更有圖謀的吧,還在不動呢,不若趁這幾年,一并都拔出來可好?!” 福王低頭思索起來。 “隆慶侯府與長興侯府的事倒給我提了個醒,說不定這個是好事呢,京中當年也封了許多權(quán)貴,現(xiàn)在尚存的也有許多,他們多數(shù)是世家,朝綱不穩(wěn)時便隱于市,朝綱新生,他們便開始出來活動,直到朝綱被他們一點點的蠶食……”李君玉道:“手段無非是聯(lián)姻,裙帶關(guān)系,抓人的把柄,各種見不得人的手段,朝綱是多重要的地方,上不正則下歪,倘若我有了帝位,有了這樣的朝綱,還不如好好整治個干凈。福王,我是個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若是一點小毛病,無心之失,小瑕疵,我也不會太糾結(jié)于此,但是正帝的前車之鑒,還不夠嗎?!這些籌算,我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公主說的有道理。”福王道:“只是這些人四處活動還真不好處理,說觸犯律例,也不算,說枉法,他們也沒有,真的不好抓,他們游走在律法邊緣之上,的確不好定罪,還有好些,還在看情景,沒有冒頭呢……” “那就要勞煩福王多盯著些了,總會有些不死心的想要與宗室里走動的,萬一有此類人,一律以居心叵測,謀大逆罪入獄,不殺,關(guān)也能關(guān)死他們一輩子?!崩罹竦牡溃骸安槐赝媸裁垂葱亩方?,直接逐族出京城,我現(xiàn)在分不開身來,待以后登基,我只想要一個清明的朝綱,士有科舉入仕,武有投效門路,農(nóng)有時,民也有上達天聽之途,唐太宗皇帝做到了,為何我就做不到呢,廣開言路,不閉塞言聽,上行下效,必定清明。” “臣明白了,”福王躬身道:“公主之言,臣一定謹記?!?/br> “我也知道你們急,可是,身為君王也有諸多束縛,”李君玉道:“現(xiàn)下我還需出征,若是以皇帝之身出征,幾定興師動眾,實在不好。也勞民傷財,現(xiàn)下不登基,你們急歸急,說到我也不過是只一宗罪對我,可我現(xiàn)在登了基,說話的人就多了,他們會對你提諸多要求,他們會告訴你身為帝王,有什么法度,什么前例,什么出行規(guī)儀……煩不勝煩。我可不耐煩,我現(xiàn)在只想要把仗打了,以后若登基,再制定我的規(guī)矩,規(guī)矩嘛,是人制定的,不是束縛我的,我可不陪他們玩那些把戲,現(xiàn)在分不出精力,以后再陪他們玩吧……” 福王聽了已是笑了,道:“公主倒是看得清。” “誰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