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3
,一點也沒讓人看出來心思。 河西王此時的防備心是真的淡了許多,接口道:“郭大人,仰賴你,本王才有機(jī)會活著回河西之地,此次這恩,本王一定會報。” “王爺言重了,這倒暫且不提,現(xiàn)下,若是王爺能告訴我一些防備李君玉之事,拿下京城最最緊要啊……”郭贊道:“不信我們?nèi)?jié)度使的兵力加起來還拿不下京師?!?/br> “的確,本王當(dāng)初來時,想得太簡單了,京城防御兵力雖少,可是精兵強(qiáng)悍,兵器銳利,士氣高昂,”河西王一個字一個字說的艱難,仿佛肯定她越多,否定了自己也越多。 最快更新無錯,請訪問 請收藏本站最新! ☆、第572章 首級 這一切的一切,仿佛多肯定李君玉一分,便否定了自己十分。要承認(rèn)失敗也是很困難的。 可是河西王現(xiàn)在也不得不承認(rèn),“所以到后來,本王自知難是李君玉的對手,這才想要集齊眾藩節(jié)度使之力,齊攻京城,京城只要拿下,那李君玉失了大本營,只能像失了家園的野狗,便再難以起勢了……” 無家的野狗,這話,真是刺痛了自己。 河西王狠狠的抿了一大口酒,道:“只是沒想到,還未等大人等進(jìn)京,本王已然兵敗,真是失策?!?/br> 郭贊一面不動聲色的勸酒,一面問道:“那李君玉究竟強(qiáng)在哪里,為何只區(qū)區(qū)萬余人馬,卻讓王爺這么大敗……” “說來慚愧,是河西軍實在是不是京城之師的對手,那李君玉極會練兵,手上又有奇人異士,”河西王道:“竟吃了她一個大虧?!?/br> “奇人異士,終非正道……”郭贊吃驚的道。 “可是奇計奇謀卻極為有用……”河西王只說了那蛇陣,以及那圍殲戰(zhàn)與口袋陣以后,但不肯再說了,仿佛只要再說一句,都是往自己心口子上刺針,說罷便開始悶頭喝酒,一開始還不敢喝多,越說卻越是苦悶,便越喝越多。 喝著喝著便默默流淚,顯然輸于一個女人,他到現(xiàn)在都沒緩過神來呢。 郭贊麾下的將士與眾臣便依次去勸河西王部下的酒,只將他們灌的酩酊大醉,然后才將他們扶去扔到了帳子里間。 郭贊的眼神已是微微冷了下來,河西王也已醉了。 “取下他的首級,封入密匣上,加上我的手書一封,即刻與使臣一道送往京城,記住,機(jī)密!” “是!”已有將士取下劍上前,可憐河西王完全是在醉的不醒人世,于睡夢中被殺。 將士獻(xiàn)上人頭給郭贊看了看,郭贊還覺得河西王略狼狽,怕李君玉認(rèn)不出來,吩咐人給他梳了梳頭,道:“立即封匣,火速前去,不得有誤!” 眾人立即出發(fā),連夜出奔。 又有將士道:“大人,其它人也要一并殺掉嗎?!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啊,大人?!” 郭贊道:“他們這些殘將,還有用處,不必殺,待他們都醒了,若有愿降的,好好的供著,若是不降的,就帳中殺了……” “是……”有將士已是應(yīng)了話。 郭贊道:“留幾個識時務(wù)的,他們尚在河西地有些勢力,以后也方便去處理河西地的問題,以后又能立上一功。憑功勞,至少一個國公之位是少不了的……” 手下人十分高興,忙忙的應(yīng)了。 河西王萬萬沒料到來投奔郭贊會連命都丟了,他原以為這是最穩(wěn)妥的人,哪里料得到郭贊另有謀算呢。 謀臣上前恭喜道:“恭喜大人,不費吹灰之力,現(xiàn)下只等好消息了,以后定能在朝中立得頭角?!?/br> “哈哈哈……”郭贊十分高興,笑瞇瞇的道:“真是妙事,妙事,天助我也。不過李君玉確實強(qiáng)大,說是三藩,其實她若所有兵力在京師,別說三藩,就是所有諸侯加起來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京城實力不容小覷啊,那沈門主,輕易的就破了太子與晉王之師,李君玉又好一招圍魏救趙,迎頭痛擊河西王,連挫銳氣,河西王敗的不冤!” 謀臣深以為然,現(xiàn)在的李君玉怕是只是暫時交困,等她云南大軍與她會合,這中原,誰能擋得過她的雄兵鐵騎?! 現(xiàn)在近距離的感受到了她的強(qiáng)悍,才更為佩服。 且說那幾個將士與謀臣,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河西王連首級都沒了,只剩下一個僵掉的冷冷的身子,頓時渾身一抖,汗如雨下。 當(dāng)下有幾人叫出聲,后面已有斧手立即在他們叫出聲來前將之砍成兩段。 其它人汗曝如下,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面對此情此景,連魂都丟了一半,莫名其妙的,仿佛還在做夢一般。如今哪里還不明白,竟是中了計。 有幾人已是哭了,雖沒出聲,但是大悲于河西王,也被斧手毫不留情的砍成了rou醬,帳中鮮血遍地,像個屠宰場。 可憐外面的士兵們并不知情,可惜就算知情,他們也是沒有反抗能力的。 他們的主將就這么稀里糊涂的沒了性命。 連被砍翻了十幾個人,剩下的九人,哪里還敢再說話,臉色煞白,渾身發(fā)抖。 那一直等待著的主將道:“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你們能活下來的,想來也是聰明人,若還想叫破,不妨想一想你們在河西地的家眷……” 這九人汗如曝下,大氣也不敢出。 見他們不說話,死一般的寂靜,那大將道:“……很好。我們郭大人就喜歡這樣的聰明人,河西王死在這里,卻是不能透露出去的,如今外面的士兵,你們可要安撫好了,不可有任何紕漏,否則地下的這些rou塊就是你們的下場……” 眾人面如死灰,抖如篩穅,原以為,是脫離了險境,誰知是竟又落入了狼窩。 “……很好?!蹦侵鲗⑿α诵?,吩咐刀斧手退下,便將那為首的謀臣給扯著扶了下來,笑著道:“先生高才,跟著河西王實在屈才了,大人吩咐過,先生只要追隨大人,想要問什么,只管問,軍中一律不準(zhǔn)委屈先生,先生只管放心留下,大人早虛位以待先生高才……” 那謀臣還在云里霧里,整個人都是蒙著的,背上的汗都濕了。他心下叫苦,聽他這么一說,已經(jīng)是回過味來了,道:“……郭大人這是……?!” “公主雄韜偉略,郭大人自然是要奉公主為主,奉朝廷為主,萬不可做那背叛宗室,背叛朝廷的逆賊,河西王罪大惡極,如今已經(jīng)被奉了人頭,去投京師了……”主將笑著道。 那謀臣一時聽的愕然,也透出點味兒來了,卻不知那郭贊是真歸附還是假歸附,動了動唇,終究是煞白著臉,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先生,走錯一次路沒什么,走錯兩次,只怕連天也不會容人了……”主將笑著道:“您說是嗎?!” 謀臣只好諾諾應(yīng)是。 主將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