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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剛傳回來的消息,若傳出去怕是天下嘩然,引起眾怒,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到底是誰做的……十五說派人去查,到現(xiàn)在還沒有確切消息……” 沈君瑜吃了一驚,劇烈的咳了起來,道:“……什么?!北陵?!” “門主……”慶俞與墨硯二人忙來扶他,沈君瑜臉色不大好,道:“我無礙,北陵到底怎么了?!說清楚……” “北陵被挖,十五說大約就是這半個月內(nèi)發(fā)生的,等發(fā)覺以后,陵墓中的金銀陪葬之物已經(jīng)全不見了……”慶俞道:“我猜應是為了籌備軍費?!?/br> “為了軍費,連皇陵的主意也敢打?真當宗室里沒人了嗎?!”墨硯怒道,“門主,挖皇陵之人,如此狼子野心,定不能容……” “此事太過重大,是瞞不住的,若是叫前線知曉,定會憤怒異?!鄙蚓さ溃骸肮饕彩亲谑抑耍吣愫米嬉彩撬南热?,她豈能容此賊在外逍遙?!?/br> “門主是怕公主失控?!”慶俞道:“動皇陵之人,天下不容,不管遠近,以后公主定會誅之,公主是個理智的人,一定能明白的……” 沈君瑜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挖皇陵這樣的動靜,為何這半個月內(nèi)一點線索和動靜也沒有?!”沈君瑜道?;柿昕刹皇瞧胀ǖ牧昴?,而是一整座連綿的山體為墓啊,想要挖它不可能沒半點動靜,要迅速挖走,必須出動軍隊,山體震蕩,附近的府縣竟也不管嗎?! 這個中原已經(jīng)墮落到這種地步了…… “現(xiàn)在北陵附近也隱入荒蕪,附近早沒有多少百姓山村了,都逃荒出去了……”慶俞道:“所以賊人才能如此順利,否則逃不過百姓與千機門弟子的眼睛,門主,你猜會是誰?!” 沈君瑜起了身,道:“能不動聲色靠近皇陵的人,除了晉王,就沒別人了,只是他沒這么大的膽子,除非……” “除非什么?!”慶俞道:“他得了太子的首肯,北陵事涉朝廷宮室機密,里面機關(guān)重重,倘若只是胡亂挖,不可能沒有動靜,除非太子手上有關(guān)于皇陵的地圖……” “太子為康王時,曾經(jīng)奉旨大肆修過皇陵,”墨硯道。 沈君瑜道:“慶俞,速去叫李景瑾大人與福王壽王來,此事瞞不了宗室中人……當下要先以安先祖之靈要緊!” 慶俞應了,飛身離去。 墨硯給他順著背,道:“門主莫急,此事若真是他們所為,他們定早已圖謀許久,防不勝防啊,北陵太遠,正帝葬于京郊之陵,倘去葬入北陵,也許咱們就察覺了……”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必須想辦法彌補……”沈君瑜道:“連挖了皇陵這種事都能干得出來,倘真是太子所為,他與晉王定已勾結(jié),他這么了解京城,必會……” 墨硯吃了一驚,倘京城有變,只怕公主來不及回援,前線也功虧一簣,所以,必須要守住。 很快,福王,壽王,李景瑾俱都臉色不好的來了,他們都是宗室中人,甚至眼中都隱隱的含了淚,一進來都忘了行禮,急問道:“可是真的?皇陵真的?!” 李景瑾是禮部的人,又是宗室中人,這件事,必須要他們?nèi)顺雒嫒ナ帐皻埦帧?/br> 沈君瑜點頭道:“當務之急,務必是先去皇陵,以免高你好祖與各位祖宗遺體受辱,你們要快馬加鞭,以安先靈。” 三人泣不成聲。 “此事怕是瞞不住的,為免宗室有嘩,福王,宗室中人,還望你多加看顧,切莫為人所利用……”沈君瑜道。 福王咬牙道:“究竟是何人所為?!” 壽王也紅著眼睛盯著他,沈君瑜道:“還沒有確切消息,然而……若是沒有猜錯……” “是太子?!”福王騰的站了起來,幾乎是失控的握手道:“他瘋了嗎,他瘋了吧?!那是皇陵,那是我們李家的龍脈皇陵,他竟然,他竟然自斷龍脈……他還是不是李家子孫,他,他……” 壽王也是憤怒,可是很快抱住了福王。 眾人還是第一次看到福王失態(tài)。 沈君瑜道:“是我失察之過,倘若著禮部去看一看,就好了,倘若當初公主先去祭祖,去泰山祭天,也許不會讓他們有可乘之機……”只是當時沒有到時機。 福王臉色灰敗道:“此事又怎么能怪到沈相頭上……” 他艱難的道:“宗室那邊,有我,沈相放心,當下,沈相還務必要安撫好子民之心才是……傳出去,真是天下的丑你好聞,咱們李家江山……是被自己人給斷了的……” ☆、第502章 李筠 第502章 李筠 三人哭了一會,打起精神,便去安排事務,又急匆匆的去了北陵。 此事又哪里能瞞得住,很快百官與百姓,學子,全都知道了,京城里人都是面色憤怒,又失望又失控。 李家的氣數(shù)未盡,公主就是李家人,而現(xiàn)在,皇陵卻被挖了。哪一朝,哪一代,氣數(shù)還未盡的時候,竟然會被人挖了祖墳,這簡直是瘋了的事…… 一時之間,罵聲,咒聲,不絕于耳,百姓戰(zhàn)意洶涌,對晉王與太子恨之入骨。 盜墓盜到自家祖墳身上,簡直是聞所未聞…… 京城百姓眼眶都是紅的,這是李家的祖陵啊,這是公主的祖先啊……這是他們的信仰啊。雖然遙遠,可是信仰,卻完全不能被蒙蔽。 沈君瑜安撫人都累的不行。 他不知道此事若傳到李君玉耳中,會如何。 此事在夢中是沒有發(fā)生過的,只說明她重生以后,改變了太多的事情,逼的太子狗急跳了墻…… 她也不知會如何內(nèi)疚。 由別人傳到她耳中,還不如讓他來說,沈君瑜狠了狠心,便開始輔開紙來寫信。無論如何,先安撫住她要緊。否則,前線崩潰只在一念之間,太動搖軍心了…… 而此時李筠終于逃出了河東境內(nèi),帶著身邊不足一千騎的人手,心中越發(fā)的難受不已。 身邊的謀士道:“大人,一定要忍耐一番,吃過苦才能成就大業(yè)啊,況且大人也是宗室中人,是高你好祖的一支……” 李筠苦笑道:“我雖是宗室之人,卻已經(jīng)漸漸沒落,哪及其它宗室尊貴呢,如今連皇陵都被人動了,也許氣息真盡了……” 說罷有點黯然道:“真是惶惶如喪家之犬,如今竟是無處可去,去投河東真是個錯誤,好不容易才逃出來,晉王定恨我入骨……” “不走也得走,他與太子竟將主意打到皇陵身上,以后他們的子子孫孫都要被人戳著脊梁骨罵,若不是大人識破的早,只怕此案還要算在大人的身上,到時想成事也不可能了……”謀士道。 李筠一想也是出了一身冷汗,道:“幸虧發(fā)現(xiàn)的早,否則我也去了,就被他們拖下水,這樣的罵名,他們竟也……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