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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能看出嫡姐有何不同嗎?!” “上次在并州府時所見,只看到公主環(huán)周有紫氣加繞,而現(xiàn)在,已具帝王之相,人君氣運。自與上次更加不同……”魏離圭笑道:“天雖會助人,但人自助之,也能得天之助。這就是所說的命數(shù)與氣運的先天與后天的關(guān)系了?!?/br> 二人圍繞著李君玉看了半晌也沒看出什么來,不由納悶,道:“魏先生的眼睛莫非與咱們不同?!” 魏離圭笑了笑,摸了摸胡子,沒說話。 “走吧,去沈相府上,你們兩個既來了京,等休息好了,就讓沈相為你們安排官職,不可偷懶啊……”李君玉笑著道。 兩人胡亂點頭,一路行走一路還對魏離圭充滿了好奇。 一行人到達沈相府上,沈君瑜已經(jīng)在等著了,見到魏離圭,自然大喜,卻是一一對三人行禮。 三人忙還禮。李景熙與李景瑾對他更是敬重,多了對他的敬仰之外,還更添一層自家人的親近。 “三位快快請進……”沈君瑜道:“茶已備好,我們長談?!?/br> “求之不得……”三人笑著應了,忙進去了。 李君玉道:“你何必在外頭等,不冷嗎?看你臉色都凍青了……” “哪里有這般弱,不礙事的……”沈君瑜道。 李君玉不說話,知道他固執(zhí),可是自從衛(wèi)貴妃那件事后,沈君瑜一直身體不好,可他卻是一直強撐著為自己忙碌,所以她才會如此心急叫了魏離圭進京。 五人分賓主坐下,上了茶。 “久仰千機門大名,門主果然不凡……”魏離圭嘆道:“門主的面相,卻叫某看不清,真是古怪,看來,這世間的高人,是人外有人。某見到門主,就不敢再自視甚高了……” “魏先生,請用茶……”沈君瑜給他遞上茶,又遞給了李景熙與李景瑾。兩人受寵若驚,忙接了過來。 沈君瑜笑著道:“魏先生也是高人,在下,也看不清魏先生的面相……” 兩人相視一笑,竟有一種棋逢對手的感覺。 “與天機有關(guān)之人,終究是為天所忌之人,”所以看不清對方,似乎也不奇怪。更何況,哪家門中沒有一點防備他人的手段呢。 “兩位小王爺一路勞累了……”沈君瑜笑著道:“來了京中,還請不辭勞苦,助公主一臂之力,都說打虎親兄弟,公主以后的榮辱系于二位身上……” 見他也叫二人小王爺,兩人也是一驚,忙應了道:“謹遵門主吩咐,咱們兄弟沒有別的想頭,來了京中,一定盡全力?!蹦懿蛔鹁绰?,他不光只是千機門主,以后更會成為他們姐夫啊,自然語氣中更添敬意。 “如此甚好……”沈君瑜笑著道:“此間正有一件大事需要二位出手相助?!?/br> “門主但請吩咐……”兩人忙道,“我們二人一定赴湯蹈火?!?/br> 沈君瑜笑著道:“京城大亂之后,百廢待興,一些典藉等都沒找到合適的人去收拾整理,云南學士們尚未進京,加上將要開恩科取士,因而時間匆忙,兩位小王爺來的卻是正好,正好能幫著頂上一段時間,等人來齊后,就沒那么慌亂了,只是現(xiàn)下,卻全仰仗兩位……” 李景熙笑道:“門主不必與我們這般客氣,我們?nèi)フ肀闶?,門主放心,保證不耽誤恩科之事。” 沈君瑜道:“開科取士一事,也麻煩兩位主理了……” 兩人吃了一驚,道:“這,恩科之事,若是叫咱們是不是不太好?!按理說,首開恩科,應該由德高望重之人主理才是,咱們二人實在是……沒有經(jīng)驗,也沒有資歷,更是不合規(guī)矩啊……” “我雖為相,卻也是千機門主,到底要避嫌,不然盡取千機門人,必會引起爭端……”沈君瑜搖頭道。 “那,那樂先生呢,樂先生德高望重,他是最合適的人選?!崩罹拌髦氐牡?,要他與三哥擔負起開科一事,只覺壓力山大,就怕做不好,給李君玉丟人,因而緊張的手心都出了汗。 “樂先生門人也有幾千上萬,更需避嫌……”沈相道:“因而兩位小王爺卻是最合適的人選,還望不辭勞苦,應下此事。等楊大人進京,再由他抽出些時間指導一下兩位,楊大人在京為官多年,多次主理過開科之事,兩位有他指點,定然沒有問題……” 兩人第一次擔此重任,一時有點緊張。 李君玉道:“你們在云南本來就與士子多有接觸,也不算完全沒有經(jīng)驗,不必推辭了,兩們是最合適的人選,開科之事,京中不知多少官員,都各懷心思,我只有依靠你們?yōu)槲野殃P(guān)了……” 兩人心中一暖,道:“既如此,我們盡全力而為?!?/br> 沈君瑜笑著點點頭。 “多謝沈相與嫡姐如此看重……”李景瑾道:“我們定不會讓兩位失望?!?/br> “全靠你們了……”李君玉笑著道。 兩人這才笑了,魏離圭一直目光灼灼的看著,到最后默然一笑。 兩人領了職務,哪里還能坐得住,當下喝了些茶便自去理事了,一面還約晚上一道用飯。 兩人急匆匆的告退。 “兩位小王爺也是個急性子,”魏離圭笑著道:“公主與沈相用人卻不疑,年輕有年輕的好處,至少肯用心,肯專心,兩位小王爺主持,雖然稚嫩,卻比從京官中找主審最好?!?/br> “他們兩個雖然年輕,卻心理成熟,不會出漏子的,況且還有君瑜看著……”李君玉笑道:“順便也鍛煉鍛煉他們?!?/br> “公主用人不疑。”魏離圭笑著道。 李君玉見此時無人,便道:“離圭先生看人,面相若看不出,氣運呢?!” “屬下看人,正是看的氣運……”魏離圭笑著道,“屬下知道公主最關(guān)心的是什么,其實從進門那一刻起,屬下就已經(jīng)看出端倪來了……” 李君玉心都糾了起來,手微微一緊,已是緊張的出了汗,道:“如何?!” “心意相通,便能氣運共享,屬下來京之前,原以為需要布陣,現(xiàn)在看來,怕是多此一舉……”魏離圭笑道:“既是心意如此相通,還何愁呢,門主不覺得最近身體好了許多嗎?!” 沈君瑜微微紅著臉,用袖遮了一掩,心卻砰砰的跳動起來,將目光轉(zhuǎn)向別處。 “魏先生是說?!”李君玉緊張不已,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魏離圭笑道:“屬下說的還不清楚嗎?!至親至疏夫妻,屬下還是第一次看到還未成為夫妻的人,能有這樣共享氣運的形式呢?!” 李君玉終于聽明白了,一時大喜道:“魏先生是說,不必再做什么了?!” “的確,不必多此一舉,心意相通之人,氣運自會共享,也許在公主潛意識里就一心只要與門主共享氣運,自然氣運會聽人的心意……不過,這真是玄妙,以往就算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