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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真的不得善終了。 可是,他不甘心,不甘心…… 他知道他必死無疑,可他絕不要被凌遲處死,絕不要被那群愚蠢的百姓寢皮食rou,他不要這樣的下場…… 因為這想象,劉資簡直坐立不安。 很快就報到李君玉面前,李君玉哪里有空去見他,只道:“好好看著他,劉資是閹黨之首,他身上還干系著很多大案,等楊大人進京,還需要審問,略安撫一回,好酒好rou的給他,別叫他自裁死了……” 這樣的人,若是死了,太過便宜他了。 兵士點了點頭,便去了。 “劉資身上不知有多少民血,這樣的人,的確不能叫他輕易的死了……”慕容灃的臉色還有些不好,晚飯也沒吃幾口,只是因為一想到李君眉這樣的下場,就連胃口也沒了。 李君玉道:“會善加審問的,只等楊大人進京了?!?/br> 慕容灃點了點頭。 “好歹喝點粥吧,嬈jiejie也是,這樣子不吃東西,叫人擔(dān)心!”李君玉道。 “你吃吧,我實在吃不下,我胃里都是翻滾著的……”顧長嬈臉色微白的道。 李君玉嘆了一口氣,道:“罷了,不勉強你們,我自己吃罷?!?/br> “那就吃完了再出宮……”慕容灃道:“最近你都忙瘦了,東宮那邊兩只虎也在照顧著,不會餓著它們。你放心。我知道你最近沒時間進宮?!?/br> “嗯,最近確實是忙……”李君玉毫無反應(yīng),胃口依舊如初的吃東西。 慕容灃一見她這樣就知道她在戰(zhàn)場上怕是什么都見過,一時更是心疼。 可她一想到那糞桶里都有蛆了,胃里又開始翻滾起來…… 但終究是壓制住了。 “李君眉,我已經(jīng)叫人給她立墳立碑,與李霸先葬在一處山上就很好……”李君玉道,“父女倆也算做個伴了?!?/br> 慕容灃點了點頭,也未多言。 李君玉匆匆吃了些東西,道:“我還得出宮,離圭先生已經(jīng)到了,我回去與他商量一些事,母親,嬈jiejie,你們好好休息,別多想了,臉色真的很不好?!?/br> 兩人應(yīng)了一聲,實在難受的厲害,也沒送她。李君玉匆匆出宮后,慕容灃對馮嬤嬤道:“把粥席全撤了吧,看著難受……” 馮嬤嬤等人臉色也很差,當(dāng)下就將東西全給撤下了。 回來道:“王妃也別多想,那李君眉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她在做出丑事時就該想到,會有怎么樣的下場,是她自己想要攀權(quán)富貴,如何能怨得人呢。” “只是落于這樣的生不生死不死的下場,被折磨了這么幾個月,終究是太慘了……”慕容灃道:“若是,我當(dāng)時心狠些,將她殺了也算是仁慈?!?/br> “王妃當(dāng)初又怎么知道她沒死呢,而是衛(wèi)貴妃給關(guān)著呢……”馮嬤嬤道:“這宮里的齷蹉真是可怕。” “好在一切罪惡都結(jié)束了……”慕容灃道:“以往宮中人太多了,陰暗中掩藏著罪惡,表面看似繁華,實則不堪入目。如今,人都打發(fā)出去,反而變得十分清靜……” 顧長嬈道:“確實清凈了不少,也干凈了不少……那些宮女與無關(guān)的太監(jiān),得了一些銀兩,以及他們的積蓄,能出宮謀生,已經(jīng)算是公主的恩典了,只怕他們心里也是感激的。這樣的功德,無量?!?/br> “姑母……”顧長嬈道:“你別想了,李君眉的事,又如何與你有干系,你雖是嫡母,卻從未害過她,都是她自己尋姑母的麻煩,我們才出過手,她落得這樣的下場,全是她自己太貪心……” ☆、第468章 嘴硬 第468章 嘴硬 “我知道……”慕容灃道:“是她自己作死。 可見啊,出身再好,自己太作,也是被天道不容的。她只走錯了一步,就步步都錯了,才落得這樣的下場。她出身其實并不差,從小受寵,若是能安份些,又何至于連平安一生都得不到,我也不至于去害她沒一個好姻緣……” “都是貪心所致?!鳖欓L嬈握住她冰涼的手道。 慕容灃點頭,道:“……如今玉兒她,我也不知道我這樣的希冀算不算貪心。” 顧長嬈知道她在擔(dān)心什么,道:“成則帝王將相,敗則泥土加身,不過是一個死字,只要不貪生,死又何難?!若是真敗了,不悔,大不了一個死字而已,姑母,效忠公主的人,早將生死拋在外了……” 慕容灃這才釋然。 李君玉出了宮,正想回官府中去處理事務(wù),卻見親兵過來報道:“公主,三公子四公子都來了,他們二人先行一步進京,現(xiàn)在就在官衙中等公主呢……” 李君玉大喜,忙回去了。 李景熙看到她大喜,道:“jiejie,我們先行一步進京了……” 李景瑾也興奮上前,卻是恭敬行了個禮道:“參見公主?!?/br> “自家兄弟,不必講這些虛禮!”李君玉笑著扶起他道:“怎么不與楊大人一起?你們二人一路也不怕遇到危險?!太胡鬧了……” “這不是好好的嗎?!”李景熙笑著道:“我們沒事?!?/br> 李君玉見到他們也是高興的,也不忍過于苛責(zé),道:“走,進衙門再說?!?/br> “jiejie怎么住在衙門,我們還以為jiejie住在相府呢,進了城一問才知道……”李景熙笑道:“原來jiejie住在這兒,差一點找錯了地方……” 李君玉心說哪能天天住相府,她倒愿意,可他不愿意啊。只好分開辦公了。況且她也不想太過打擾他休息,最近事本來就多,讓他分出太多精力來,她也不舍得。 李君玉想起來李君眉的事,便坐了下來,與他們二人說了。 李景熙道:“這是她咎由自取,活該?!?/br> 李景瑾道:“她埋在哪兒,到底是自家姐妹,落得這個下場,也是……改日咱們?nèi)ゼ腊菀幌乱擦T了……”但也僅止于此了。 “我不去……”李景熙道:“我沒有這樣的jiejie。” 若不了解他的人,定會以為他太冷血,可是李君玉知道,他只是生氣,憤怒。 李君玉嘆了一口氣,看他的眼眶卻是紅了。李景瑾也有點無奈,當(dāng)下也不敢再提此事。 李君玉一提這事,三人的興致都淡了一些。 李景瑾打起了些精神,說起云南的事,道:“二哥他本也想上京,只是身上有鎮(zhèn)南王的爵位,只能守著云南了,看到咱們一起走,二哥不知道有多嫉妒咱們,可惜他實在不能跟著咱們來,二哥本來想留下我來的,可我也想進京,干脆跟著來了……” 兩人都知道李景炎怕是絕對留不住李景熙,李君玉笑道:“現(xiàn)在云南也沒什么事,你們進京幫幫我也好……” 李景瑾道:“meimei她們也都來了,跟著楊大人他們在后方,她們是女孩兒,跟著大部隊走,也放心些,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