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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人,你這孩子啊,傻人有傻福。所以,上天,才給了你這樣的武學(xué)天賦。哈哈……” “老師以后就等著做帝師吧……”李君玉笑著道:“可要活到百歲,為我撐腰啊……” “好,以后若有那些學(xué)子文人罵你的,老師替你去罵死他……”樂正霖笑道。 師徒二人哈哈大笑。 李君玉笑道:“老師的罵功,我是領(lǐng)教過的,這世間怕沒有幾個人能真正忍得下來,若是羞憤欲死的,說不定真要尋死,哈哈,老師可就要名列青史了……” “你還臊為師,像你這般皮厚的,天下也沒有,除了你,誰還能忍得為師的罵?!”樂正霖笑道:“你的皮厚為師也是領(lǐng)教過的?!?/br> “所以,咱們是命定的是師徒……”李君玉笑道。 “對,命定的相遇……”樂正霖道。 “皮若不厚實點,還談什么治天下呢,做人主,皮太薄可要不得,皮薄的人,太容易為了維護君威犯錯了……”李君玉道,“可是皮太厚也不行,油鹽不進(jìn),這種人,更煩?!?/br> “孺子可教也,看來為師給你的書你有用心看……”樂正霖笑道。 “老師金玉良言,弟子從未忘過,一直謹(jǐn)記在心?!崩罹襁f了杯茶過去,道:“老師,我敬您一杯,還未對老師有何益處與尊孝,卻先將老師拖入京城這是非之地。弟子慚愧。” 樂正霖心中一陣欣慰,接過來飲了茶,道:“弟子尊師,在心不在身,你的心已經(jīng)勝過我的很多弟子了。你的師兄們,有些人,無論禮數(shù)多周全,禮物多貴重,可終究是缺了一份心……為師弟子遍天下,能得我心者,唯百人而已,他們懂為師,以后也會懂你這個師妹,有他們助你,為師也能安心了……” 李君玉又斟上些茶,師徒二人,幾乎喝到快天亮,聊了大半夜,猶意猶未盡。 樂正霖直到撐不住才去睡了。 李君玉回到室內(nèi),看著沈君瑜的臉,心里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她握緊他的手,秘密的給云南發(fā)出去一封早準(zhǔn)備的信。 也許是屬于她的一些直覺,還有君瑜的敏感提醒。 也許,正月不能太平的過完,這天下的局勢就一變再變了…… 此時,宮中,正帝看著衛(wèi)貴妃話說到一半開始發(fā)瘋,在地上打滾,痛苦的樣子,也有點不忍心。 劉資也是淚流滿面,看著衛(wèi)貴妃的樣子有點愕然,臉色也是青白交錯。 衛(wèi)貴妃的理智又漸漸的失卻了,失心瘋的尖叫起來:“……是我做的又怎么樣?!什么報應(yīng),哈哈,沒有報應(yīng)……本宮假孕又如何,媚貴妃倒是能生啊,結(jié)果還不是便宜了本宮……” ☆、第438章 觀星 第438章 觀星 劉資聽的目瞪口呆,萬沒料到,兩人爭辯了這么久,到最后她發(fā)瘋,卻自己說了出來?! 而他更驚訝的是,他原以為只是安個莫須有的罪名,卻萬沒料到,料中的卻是真的…… 他雖然沒有抬頭,可是明顯的感覺正帝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正帝在懷疑他是否早就知道,卻一直不說。 劉資跪了下來,道:“陛下,衛(wèi)貴妃果然心里有鬼,這分明是不打自招啊,可見臣的懷疑是真的……只是一直苦于沒有證據(jù)啊……小皇子他真的不是衛(wèi)貴妃生的,怪不得衛(wèi)貴妃沒有一點慈母之心……行事也越加的怪異?!?/br> 正帝冷冷的看著他,他現(xiàn)在對誰都不信任,對這個身邊呆了多年的大太監(jiān)也是滿心的疑慮,他覺得人人都在騙自己,人人都是如此…… 如果這件事,是劉資欲除衛(wèi)貴妃而造謠說她非小皇子生母,卻誤打誤撞被他給說中了,那么整件事情就更可怕與復(fù)雜了…… 劉資一向是與衛(wèi)貴妃不和的,正帝一直都知道。 “……查一查,衛(wèi)貴妃身上中的毒是從哪兒來的,三日內(nèi),朕必須要知道……”正帝咬牙道。 劉資心驚膽戰(zhàn),整個人都嚇的不輕,正帝已經(jīng)抬腳走了,卻是什么發(fā)落也沒有。 越是如此隱忍的正帝,越是叫人害怕。 劉資心里恐懼至極。 正帝回到寢殿之時,天色已是亮了,他召來隱衛(wèi)道:“去傳召樂先生進(jìn)宮……” 隱衛(wèi)答應(yīng)而去。 這個正月里,正帝的心是陰霾密布的,一夜未宿的他,更顯的蒼老與疲憊不堪。然而,他坐于顯德殿的龍椅之上,依舊覺得不安全和絕世的孤獨。 所有人都仿佛是猛獸一般,在緊緊的盯著他的龍椅,所有人,都在虎視眈眈。這個京師,這個龍椅,他坐的真是的膽戰(zhàn)心驚。 李君玉接到圣旨時,也是眉頭緊擰,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樂正霖。 樂正霖對她只是坦然的笑了笑,便跟隨著宮中的人進(jìn)了宮了。 李君玉的眸中帶著一點隱藏著的憂慮,見轎子走了,她才入了內(nèi)室。 沈君瑜已醒,只是身體損傷很重,不能下榻行走,“樂先生進(jìn)宮了?!” “嗯。老師進(jìn)宮了……”李君玉悶悶的道。 “昨天宮中發(fā)生了這種事,沒想到正帝還對樂先生念念不忘,他已經(jīng)忌你如虎?!鄙蚓さ溃骸澳阕蛲聿辉撊ヌ炅诵l(wèi)貴妃的頭發(fā)……” 李君玉冷哼一聲道:“都欺負(fù)到我的人上來了,豈能饒她,留她一命,已是仁慈……” 沈君瑜十分無奈,氣也氣不得,只能長長一嘆,心中卻有點說不清的甜蜜。 李君玉忙過來扶他坐得穩(wěn)了,道:“你身體怎么樣?!” “沒有大礙了……”沈君瑜道:“你不要太擔(dān)心……” 李君玉道:“那么激烈的毒,對你的身體刺激太大了,你只怕要很久都不能起身理事,得要好好靜養(yǎng)才是……” 沈君瑜道:“哪里就有那么夸張?!” 李君玉看他不將自己身體放在心上,心中更是著急,道:“……你得聽我的,好好靜養(yǎng)著,宮中的事,一切有我?!?/br> “是啊,門主……”墨硯也端了水進(jìn)來,道:“門主不能再將自己的身體當(dāng)成是兒戲了,昨晚那毒甚是霸道,若非送的解藥及時,只怕現(xiàn)在門主早已經(jīng)血脈賁張而死了,平常人倒沒什么,門主這身體哪里受得住這樣子的藥?現(xiàn)在可得好好聽公主的,否則以后還怎么幫公主理事?!” 沈君瑜見二人一句接著一句,一時無法反駁,只能沉默以對。 也不知何時,墨硯已經(jīng)心偏到李君玉那里去了,只要她說的,他都奉為明智之言,比對他說的還要遵守。 李君玉看著他,眼神中露出些微的心疼,然而眼神背后隱藏著的是一種面對失控的戾氣。 沈君瑜知道她討厭這種感覺,便主動去握住她的手,道:“既然已經(jīng)等到了現(xiàn)在,又何須再忍耐一時?還不到時候,你進(jìn)宮去,不要沖動,一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