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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我心疼的很,既然不是衛(wèi)貴妃下的手,幕后之人,也十分歹毒。若是叫我找出來,我饒不了她?!?/br> 李君玉一臉心痛和痛恨,說罷還緊緊的捏著拳頭。 正帝看她這樣,便勸慰道:“一會兒叫院正去給沈相看看,有你照看著,沈相應(yīng)是無事?!?/br> “皇伯父,后宮出了這樣的丑事,傳出去也憑白的壞了名聲,如今沈相已……”李君玉道:“還請皇伯父下恩旨能為我與沈相賜婚?!” 正帝沉默了一會,道:“你如何又舊事重提?!如今正是過年之時,提婚事,有點早了,過完年再說吧……” “皇伯父,這是非常時期,皇伯父為何還不肯答應(yīng)我?!”李君玉急道。 慕容灃忙來拉她,李君玉就是肅著臉看著正帝,一臉嚴肅,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仿佛像個被冒犯了所愛之人的人。 正帝頭疼道:“就算要重提婚事,也要等沈相醒了,問他肯不肯答應(yīng)?!” 李君玉氣急道:“那我回去就與他生米煮成熟飯,看皇伯父肯不肯答應(yīng)?!”說罷草草抱了一拳,回頭就怒氣沖沖的走了。 “玉兒……”慕容灃攔不住她,眼睜睜的看她走了,又跪了下來道:“陛下息怒,沈相出事,玉兒愛之深,責之切,竟對陛下無禮了……” 正帝心中壓著一團火,卻笑著道:“王妃不必多禮,朕都能理解,少年人的急切,朕都能明白……” 慕容灃心中著急,只好告退,匆匆的追到東宮去了。 皇貴妃依舊心里難受的厲害,她突然看向了未央宮的方向,眼神略有些尖銳,道:“……衛(wèi)貴妃都能著道多年,而未察覺,那我呢?!” 正帝心一緊,正想安撫,皇貴妃已是起了巨大的疑心,道:“此案一定要徹查清楚,我一定要知道真相,我想要知道的真相……” 正帝知道,若是有了線索,一定是再也瞞不住了。 “愛妃……”正帝道:“衛(wèi)貴妃跟著朕多年,朕也希望能給她一個公道,你放心。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br> 皇貴妃淚流滿面,點了點頭,抱住正帝。 李君玉回到東宮,慕容灃也匆匆的跟上來了,進來道:“沈相如何?!” “已經(jīng)喂了解藥,不礙事了……”李君玉道:“只是他的身體本就虛弱,此一次,怕是要病好久?!?/br> “一會兒院正要來,也不知道會不會被他給看出來……”慕容灃緊張的道。 “他看不出來的,千機門的藥,又豈會是尋常藥物……”李君玉道:“可是再不尋常,也不是仙藥,君瑜本就體弱不好,如今……” “玉兒……”慕容灃安慰著她。 李君玉定了定神道:“娘,你在長門宮一定要當心,一會兒,等院正給君瑜看過,我要送他出宮,宮中的事,萬要小心謹慎,留他在宮中,我不放心。況且現(xiàn)在陛下已經(jīng)對我倆起疑心了,定然有所防備,我歇在宮外更好。” “也好,只是,你以后若要進宮,別叫人發(fā)現(xiàn)了……”慕容灃道:“陛下的態(tài)度是不對勁,以往從不曾這樣與你說話,今天的他十分嚴肅,似有別的心事?!?/br> “他猜到我隱藏了實力,自然一切都不一樣了……”李君玉道:“正好我也要出宮去見見老師,正帝不會閑著,一定會召見老師……” 慕容灃心一緊,來不及多說什么,院正已經(jīng)來了,進來給沈君瑜把了把脈,道:“公主,王妃,沈相的脈相已無大礙了,雖然有些損了經(jīng)脈,但好在及時,如今只需靜養(yǎng)即可。” “沈相什么時候能醒?!”李君玉問道。 “這……”院正道:“臣也說不準,也許需要多睡一些時候。” “多謝院正……”李君玉送他出了東宮。院正這才急匆匆的走了,回到太醫(yī)院去配合調(diào)查。 李君玉送了慕容灃回了長門宮,自己便帶著沈君瑜直接出了宮。 她心中帶著一股戾氣,豈會輕易的饒了衛(wèi)貴妃?! 到了沈相府上,守到半夜見他還不醒,一時氣恨交加,干脆拿了一把刀直接進了宮。 一怒之下,就偷偷的剃了衛(wèi)貴妃的頭發(fā)。 這樣的報復(fù),未免太輕,但至少能稍解她心頭之恨! 李君玉剃完以后,這才出宮去了。 等宮人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立即現(xiàn)出一聲尖叫。 到了清早,衛(wèi)貴妃就清醒了,她清醒后的第一句話便是,“……陛下呢,我要見陛下,快,快去通知陛下……” 宮人們一臉驚恐的看著她。 衛(wèi)貴妃道:“你們這樣看著本宮做什么?!?。浚“。?!” 宮人的表情實在太過驚恐,衛(wèi)貴妃掙扎著爬到鏡前,再一看清自己的模樣,一時之間哪里能接受不了,尖叫起來,凄厲而不敢置信。 “啊……”鏡中那個光頭,臉色慘白到如紙的怪物真的是自己,那充血的眼神,還有爆起的筋脈…… 怎么會是曾風(fēng)華絕代的自己。 衛(wèi)貴妃宮中一陣喧嘩不止,聞訊而來的正帝自然聽到了。他早在一直等著衛(wèi)貴妃清醒,一聽到消息就趕來問話。 一進來就看到這情景,也是一愣,隨即四肢上下都被一股巨大的驚駭給懾住了心魂一般。滿心滿眼的戾氣。 今天李君玉將中了藥的沈相弄出宮,她在宮門下鑰以前都是在宮外的。那么,衛(wèi)貴妃這頭是誰剃了的?!除了她還能有誰?! 她是怎么進宮的?!而他的人,竟然沒有一個發(fā)覺。 正帝渾身上下都如墜冰窖。 劉資一看他這樣子,就馬上跪了下來,連個字也不敢說。 “好,好啊,很好……”正帝陰惻惻的道:“真是出人意料!” 正帝深深的吸了口氣,道:“衛(wèi)貴妃,你有什么話說?!” “陛下,陛下……”衛(wèi)貴妃爬了過來,道:“臣妾是冤枉的,求陛下為臣妾做主啊,陛下,陛下,臣妾是遭人陷害,是遭人陷害啊……陛下,陛下,不是臣妾引誘沈相,而沈相想要逼迫臣妾,是沈相想要害臣妾,是沈相啊……臣妾是女子,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呢,就算有賊心,也絕無賊膽,也有心無力啊,陛下,陛下……臣妾冤枉啊……” 正帝已是狂怒,大怒一腳踢開她,眼神陰鷙的道:“你怎么知道,沈相有冤枉你?!你剛醒來,怎么會突然說這樣的話?!莫非是心里有鬼,最怕的是如此,才有此言?!” 衛(wèi)貴妃一怔,隨即渾身顫抖起來,急道:“陛下!!陛下,陛下息怒,這只是臣妾猜測,猜測……可是臣妾的頭發(fā)……” “你自己留在宮中好好反省吧,以后再有話說,再叫朕說……”正帝折轉(zhuǎn)身就要離去,衛(wèi)貴妃一把抱住他的腳,急道:“陛下,陛下,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哪怕不顧及臣妾,看在小皇子的面上,請聽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