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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了跳,狠狠的瞪了一眼媚貴妃,這個蠢貨,這種宴席上也有她說話的份,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正帝一聽她這話就擰了眉頭,怒道:“媚貴妃,好好坐你的胎,莫要說話太多,動了胎氣!” 媚貴妃見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不是譏諷就是訓(xùn)斥,心中大怒,已是恨的咬牙,卻也只能咬了咬牙,敢怒卻不敢再說。 她又看向李君玉,眼中不知在轉(zhuǎn)著什么心思,冷冷的哼了一聲。 李君玉卻沒瞧她,只是無精打采的樣子,十分不快。 正帝看她這樣便笑,道:“改日,朕叫上沈相,咱們君臣三人再聚一回便是了,你與沈相可是朕的左膀右臂,以后見面的機會多著呢……” 李君玉這才眉開眼笑,道:“那就多謝皇伯父了……” 皇后聽的眉眼直跳,心中強烈不安,她頻頻的看向正帝,試圖想從他的眉目間看出點什么來,然而卻什么都沒有…… 衛(wèi)貴妃見她這樣,便抿唇笑道:“皇后娘娘看什么呢?!莫非還想與皇貴妃爭寵?!娘娘這顏色,怕是邀寵不成了……” 皇后被她擠兌了一輩子,聽了這話也是面不改色。 “瞧皇后娘娘這百爪撓心的樣子,皇上寵皇貴妃也不是一日兩日了……”衛(wèi)貴妃笑著道:“連媚貴妃都退避三舍,娘娘還是別被打臉了吧,剛剛媚貴妃才吃了教訓(xùn),皇后娘娘可是正宮,一定要顧惜臉面吶……” 皇后心中勃然大怒,心知她是在譏諷自己心中懷有深意,卻不挑明,只拿爭寵一事來說,心中深恨忌之。 她冷冷的看了一眼她的肚皮,道:“衛(wèi)貴妃也該好好安胎,倘若與媚貴妃一樣,懷著龍子還沒了后宮老妃的臉面,也是叫人笑話!如此盛席之上,少說,才能少錯!” 衛(wèi)貴妃冷笑一聲,兩人冷冷對視一眼,皆不再言語了。 正帝尋隙對劉資道:“趙王呢,還沒來嗎?!真是不知體統(tǒng)!” “臣已經(jīng)派人去催了,只是趙王還是身體不適,說是告罪不來了……”劉資道。 正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劉資心中惶恐,心道,事關(guān)機密,趙王應(yīng)是不知道這里有安排的。 趙王到底是緣何得知,難不成預(yù)感到了危險,而且今天皇后也不對勁。 正帝淡淡的道:“一個兩個都身體不適,早不病著晚不病著,公主一回來就病了,擺臉色給誰看呢?!皇后,趙王身體不適一事,你可知曉?!” 皇后忙道:“臣妾也是這兩日才知道,這兩日下了大雪,天氣變化無常,趙王是個有孝心的,他府上人說他已病了幾日了,卻是不忍臣妾知曉,拒不上報,只是卻耽誤了如此盛宴,實在罪過。” “孝順是好事,可惜孝順太過,卻是叫父母失望了,他這樣生病不報,憑白的叫父母擔心,豈不是不孝順?!”正帝不悅的道。 皇后訥訥不敢言。 “如今群臣皆在,獨獨少了他,以往看他壯的如牛一般,今日倒是如此不濟事了?!”正帝冷笑道:“莫非他也如沈相是個病嬌的不成?!” 皇后心驚rou跳,見正帝盛怒,道:“陛下息怒,今日他如此失禮,等他稍好些,臣妾叫他來給公主賠罪?!?/br> 正帝冷笑一聲,不再多說了。 皇后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到最后只能訕訕的坐了下來,她今日眼皮直跳,看著這歌聲曲聲的看似太平,卻明顯的暗藏洶涌的宮殿。 暗忖趙王幸虧沒來,否則這里就不是這太平樣子了…… 正帝心中惱怒,又暗恨趙王竟然能得到消息,心中猜疑不已,總懷疑身邊一定有他的探子。 劉資也是冷汗涔涔,暗驚真是見了鬼了,趙王究竟是怎么知道的?!究竟是巧合,還是…… 歌曲聲進行到一半,群臣就開始來給李君玉敬酒。 李君玉來者不拒,都小酌一口,面不改色。 直到鎮(zhèn)南王李景瑜上前敬酒時,李君玉臉色一冷,肅然起來。 ☆、400.第400章 毒殺 400.第400章 毒殺 李景瑜見她半天不接自己手上斟的酒,也是十分尷尬。 “原來庶長兄也在?藏于眾位大人后面,我竟沒有注意到……”李君玉推開他的酒,道:“這酒,卻是不能喝的?!?/br> 旁邊的眾臣面面相覷,有人不甘的問道:“為何不能喝?!公主與鎮(zhèn)南王本是兄妹,是同門,既是同根生,何須如此不給情面?!” “情面?!”李君玉淡淡的道:“我也正好問一問鎮(zhèn)王爺何曾給過我情面,既是巧了,我有幾句話想問鎮(zhèn)南王……” 李景瑜穩(wěn)了穩(wěn)心神,將酒端了回來,放在桌上,道:“……公主既有話要問,我定知無不言。公主請說……” “我奉陛下之命,在前線攻打四王,庶長史卻在后面動手腳,對軍中糧草做了手腳,敢問是誰給你這么大的膽子?!”李君玉道。 鎮(zhèn)南王面色不變,道:“公主何出此言呢,我不懂公主在說什么?!軍糧一事,經(jīng)由戶部管轄,有這么多大人看著,我如何能動手腳?!” “哦?!”李君玉冷笑道:“現(xiàn)在庶長兄倒推托的一干二凈,在戰(zhàn)場上時,我因糧草一事,處處受制于人,莫非是庶長兄是要陷害我?還是因為太貪心,眼饞軍糧,這才生了貪心?云南雖窮困,但也不至于教出這樣的人,兄長,你這樣是不是吃相太難看了?!” “之前在戰(zhàn)場上為了不影響軍心,我且忍了,只能四處想辦法,若非突然想起來,我都信了兄長,忘了追究,兄長卻到我面前來,處處提醒著我,這杯酒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兄長莫非是在掩飾著什么?!”李君玉道。 “公主何必咄咄逼人!”李景瑜羞憤的道:“公主只憑一張嘴就要血口噴人,你我本是兄妹,為何相互不容?!敢問公主就沒有錯處嗎?!你眼中無我,一直忌我恨我,現(xiàn)在更是要陷害于我,是不是因為當初是我襲了鎮(zhèn)南王位,你才如此不容?!” “你別混淆視聽,我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李君玉太知道他的為人了。 前世若不是他在后面動手腳,她的大軍也不至于吃這種苦,前世為了兄弟之義,她忍了,也竟信了,沒有追究。沒想到這一世,他還是不改,還是這副德性。 既撞到她面前來,她便絕不會輕意饒了他。 “你,你……”李景瑜太過羞憤,一下就跪倒在地上,道:“陛下,還請陛下為臣做主,臣絕對沒有動糧草,請陛下明鑒。” 正帝道:“此事朕也在查了,你是否清白,自有決斷!” “公主?!你可有證據(jù)?!”正帝道:“沒有證據(jù)可說服不了百官……” “沒有!”李君玉說的竟還理直氣壯。頓時群臣議論紛紛,已有幾位大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