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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了,他又想做什么?!”皇貴妃道。 “做什么,咱們只靜觀其變,反正,與我無關……”李君玉道。 “中宮可有的煩了……”皇貴妃笑言道,“只是趙王若是出了事,你就冒頭了,陛下會不會注意到你?!你太過出色,他不注意到你都難,以往是有趙王分心,他暫時顧不上防備你,以后……” “我又給他找了點心煩,他現(xiàn)在對臨淄王忌憚的不得了,應該一時也顧不上我……”李君玉笑著道。 皇貴妃噗哧一笑,道:“你一回來就給他堵心,他也是夠心塞的,內患未除,又擔心著外面的諸臣與節(jié)度使?!?/br> 李君玉笑著道:“……依我看,趙王這一次怕是耗不了多久了,他一次次的失去機會,現(xiàn)在是強弩之末,怕是不中用的了?!?/br> “有你這個克星在,他成不了事,我看他怕是很快就要栽倒了……”皇貴妃深以為然道:“皇后最近焦心如焚,若是得知你回來,也不知有多焚心,最近在宮里,你要小心些,器物用具上,萬要小心謹慎,不可胡亂碰……” “我知道,”李君玉小聲應了。 慕容灃心跳如鼓,道:“……太子卻是極不中用,原以為他能打壓些趙王,誰料到提上來,卻是一點都壓不住趙王之勢。只知與后宮婦人混在一起謀些陰謀詭計。若是他能分去趙王的心力,也不至于叫玉兒如此的步步為營……” 頓了一下,又道:“……玉兒立的功越多,我這心里就越是跳的厲害??纯礉M朝上下,有幾個功臣活到現(xiàn)在的?真正能活到現(xiàn)在的,都如堂廷侯等人一般一直歸隱著,才有命,玉兒現(xiàn)在越來越出彩了……出彩的令人害怕?!?/br> “母親……”李君玉道:“叫你為我擔驚受怕了。女兒不孝。” “這些不算什么,我只是怕你被他猜忌?!蹦饺轂柕溃骸坝駜?,你要小心再小心,只要你活的好好的,母親無論處于什么處境,都不怕,母親這一輩子最在意的人是你……” 李君玉紅了眼眶,道:“……我保證?!彼氖志o了緊。 她已經比慕容灃高了整整半個頭,肩膀與手臂很緊,很可靠,像一座山一般,讓人信任,可以依靠。 她已經不再是個孩子了,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以及為此要付出什么。 就算知道她現(xiàn)在很強大,可是身為母親的慕容灃,依舊掛心。在她眼中,她的女兒依舊是個需要人呵護的孩兒。 長門宮很快就擺起宴席,里面升起歌舞,而宮中其它地方卻顯得十分焦躁。 “……她怎么會突然回來的?!”皇后臉色沉沉的,眼睛下面很青黑,一看就是沒睡好的樣子。 女官道:“……突然進了宮,也不知何時進的京,竟是半點消息都沒有。娘娘,趙王殿下說最近他不進宮了,他怕有變?!?/br> “陛下當真如此狠心?!”皇后心跳如擂鼓道:“陛下真的會動手嗎?!” 她在捫心自問,其實根本就不需要別人給她答話,因為她心里已經知道答案。 “終于還是到這一天了……”皇后喃喃道:“……這么多年,難不成真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娘娘,未必就到山窮水盡的時候……”女官安慰道。 皇后苦笑道:“……李君玉明明野心勃勃,為何陛下卻信她而防吾兒呢?!” “官員們說了多少次李君玉擁兵自立,上了多少折子,可是陛下并不肯信,只以為是趙王殿下的計謀,或是戎族的離間計。”女官道:“……李君玉將陛下的心猜的透透的,拿捏的如此精準,再加上那個沈相幫著她……” 皇后心砰砰的跳個不停,道:“她回來的如此急,本宮與皇兒對沈君瑜的計劃,竟是來不及實施……” “未必就沒有機會……”女官道:“馬上就要過年了,如今李君玉戰(zhàn)功赫赫,貞貴妃可是如魔障了一般一定要見沈相,沈相只避而不見……” ☆、397.第397章 示好 397.第397章 示好 皇后定了定神道:“對,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慌,一定要靜心等,等……一定會有轉機的……只要拿住了機會。 ” 可是她的心里依舊不安,總覺得很多事情,一遇上李君玉就計劃趕不上變化。 此次,還能順利嗎?! 皇后心不在焉,心中全是狂跳和擔憂,害怕。 李君玉微醺著回到東宮的時候,太子早在東宮等候許久,李君玉看到他微微一笑,道:“這東宮莫非讓皇伯父還給太子居住了?我竟不知道……” 太子心中一抽,卻堆起笑意來道:“非也,我怎么好與公主搶這毓慶宮居???!我只是聽聞公主回了宮,特特備了些禮前來看望公主,又得知公主在后宮皇貴妃處,我卻不好去的,這才等了一些時候……公主于國于朝有功,于情于理,我都該來看一看。小小薄禮,不成敬意,還望公主笑納?!?/br> 李君玉輕輕笑了一聲,道:“來來來,坐,這些奴才也不知去叫我一聲,竟叫太子等了許久……” “不曾等許久,公主難得回宮,理應去見見皇貴妃與王妃,我怎么忍心打擾?!”太子十分客氣的笑著道。 李君玉在首座坐了,太子坐于她下首,她竟完全不覺得有何問題,太子心中抽搐,卻是面上完全不顯。 “若不是太子穿著太子袍服,我只怕都認不出來,太子與在做康王時真是不同了,人要金裝,以往太子扔在眾皇子中,十分不顯,如今一看,鶴立雞群!”李君玉笑瞇瞇的渾不吝的道。 太子嘴角一抽,心里有一個小人,恨不得起身一巴掌呼死她。 不過嘴上卻應諾笑道:“父皇給我請了太子太傅,日日教導,就算我是只豬,也該有個一國儲君的樣子了……” “的確?!崩罹裥χ?,見他不肯進入正題,便閉上眼睛假寐起來,一副醉后需要睡覺的樣子。 太子看她如此無禮,拳頭略緊了緊,看來今日怕是試探不出來什么了,過了好一會,便道:“今日天色已晚,我改日再來拜訪吧,今日公主怕是累著了,當早些休息才是……” 李君玉略點頭,擺了擺手,打發(fā)他出去。 太子一肚子的氣,出了東宮,眼眸灼熱而憎惡的盯著毓慶宮的牌匾,不過是占了他的東宮,住了這里,還真以為她是太子不曾?竟不將他這個正宮太子不放在眼中…… 他回了宮,心腹上前低聲道:“太子,如何?!” “狂悖無禮,粗魯可笑,只怕她眼里也沒本宮這個太子,本宮已然親去,她卻不知順竿往上爬,”太子冷笑道:“她究竟想依附誰?!不支持本宮,難不成支持趙王不成?!” 心腹沉吟一聲,嘆了一口氣,道:“看來這個李君玉真是個頑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