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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鼎力相助,否則,公主麾下只要還有一人在,他便活不成,他知道一定會有人追殺他到天崖海角,這樣的威脅在,他也不得不忠!” 李君玉道:“……可憐的秦王!” 董昌嘿嘿一笑,卻是憨厚的道:“能防患于未然,最好不過,末將也只是怕他以后再生異心?!?/br> 李君玉對他的悟性也是吃驚,暗嘆一聲道:“你跟著肖錚久了,心思也變多了……”孺子可教也,大將之才。 董昌一笑,眼神卻一直警惕的盯著那一面。 受傷的二人已被那祭酒抬下去診治了,只是其它將領(lǐng),各個都盯著董昌,面露不善。 李君玉與肖錚卻全不以為意,似毫不在意,十分幽然,像是闖入了狼群中的悠然自得的獅子。 冀州府雖有戰(zhàn)力,然而,他們?nèi)龑е鴥汕?,也不可小覷,晾那趙稟也不敢輕舉妄動。 她既來了,就沒打算輕易的回去。 很快,趙稟一聽到回稟,頭就大痛起來,本是裝病,現(xiàn)在卻是真的病了一般。 他即使想躲,現(xiàn)在也不能再躲了,否則定會真的兵戎相見,這是他現(xiàn)在絕對絕對不愿意看到的…… 趙稟果然很快就來了,一來就斥道:“你們怎可對公主無禮,我是怎么叫你們來好生迎接公主的?!” “大人,屬下慚愧!”祭酒與眾將忙低下頭,眾將見他臉色不對,即使想告狀也是不說話了。 ☆、387.第387章 訴窮 387.第387章 訴窮 趙稟怒道:“你們各人待公主走后,一人領(lǐng)三十杖……” “是……”眾人敢怒不敢言的應(yīng)下。 趙稟這才禮節(jié)有加的上前道:“臣參見公主,公主前來,有迭遠(yuǎn)迎,恕罪恕罪!” 李君玉這才笑了,道:“冀州府竟有如此名醫(yī)?!” 趙稟心里有點掛不住,面上卻是面不改色,心中再不自在,也是不說話了。 “是啊,若是有此等名醫(yī),能立竿見效治好大人,也介紹介紹給本將……?”肖錚笑著道:“冀州府上人杰地靈,這等醫(yī)術(shù),連宮中御醫(yī)也不及呢,公主回去可要好好與陛下說說,大人也送幾個進京,好叫陛下也試試這冀州府的名醫(yī)……” 趙稟見他說話不饒人,忙笑道:“大人言重了,下官病并不重,只是偶感風(fēng)寒,底下人擔(dān)心,便叫下官在府中歇息,其實并不重,他們關(guān)心則亂,哪料到說的這般重了,下官失禮了……” “原來如此,趙大人也是兢兢業(yè)業(yè),在冀州多年,現(xiàn)在生病都要出來迎接我,為難你了……”李君玉笑著道:“待回京,我一定會為大人美言兩句……” 趙稟心中呵呵兩聲,暗道:現(xiàn)在誰還鳥朝廷,一口一個朝廷,借朝廷之名,實則威自己之勢,若不是忌憚她,他何至于此?! 趙稟看了看李君玉,見她面如冠玉,雌雄莫辯,雙目有神,鶴立于雞群的模樣,心中更是警惕不已。 他面上不顯,笑著道:“公主,請往府中一敘,下官已經(jīng)備好酒席?!?/br> 李君玉笑著道:“勞煩大人了,請!” 說罷卻是率先而行。趙稟底下武將勃然大怒,低聲道:“大人,此女竟敢如此囂張?不妨我等埋伏好在酒席之上,一舉將他們?nèi)磕孟?。她如此不敬大人,竟然敢如此行事,太可恨!?/br> “不可……”祭酒忙道:“大人可曾看到伴她左右的兩將?!有此二人在,怎么可行事?!” “只需用藥往酒中一灑,不愁拿不下他們……”武將大怒道。 “冀州城外尚還有五到十萬大軍……”祭酒道。 “一群烏合之眾,不過都是山賊之流,能成何事?!”武將急道:“況且無了主將,一群大軍也是無用,祭酒,如此好機會,可千萬莫要錯失良機啊,當(dāng)日項霸王放過了劉邦,也不知多悔……?!” 趙稟一時心中拿不下主意,只沉著眼睛道:“不可貿(mào)然行事,我且去探探虛實,無我之命,不可多事!” “那末將先且準(zhǔn)備,倘有異,大人只需號令一聲,我等即刻便會沖進去,殺了三人……”武將惡狠狠的道:“祭酒大人,緣何如此怕那女人?!” 祭酒嘆一聲道:“……大人三思啊,若是行事不慎,反會受其亂,反而給了她機會沖進城中,有她們?nèi)碎_城門,這……毫無勝算,大人且想一想,屹今為止,有多少人想要置她于死地,結(jié)果如何?!” 趙稟不說話,只是跟了上前。 “膽小怕事!”武將怒對他道。 祭酒一嘆,道:“我只是怕大人多年基業(yè),毀于一旦。那李君玉豈是簡單之人?!以身入虎xue,若不是早有防范,豈會這樣有恃無恐而來?!” 武將冷哼了一聲,帶著人去了,已是去調(diào)動軍隊。 兩千人跟著李君玉,一行進了趙節(jié)度使府外。 待府中有人特特的備了酒菜要請他們?nèi)雰?nèi)去用時,二千人卻根本不為所動,待有人端出來酒rou給他們,他們卻是肅然而立,完全不為所動。 “這……”管家也是有點不知所措。 還是有幕賓上前對那領(lǐng)兵之副將道:“將軍,這是何意?!” 副將嘆了一口氣,道:“我們自帶了干糧,府上好意,我等心領(lǐng)了,只是吃不下這些好酒好rou啊……” 說罷作樣擦了下眼睛,管家嘴角一抽,聽著副將道:“……不瞞管家,咱們這些兵將全是窮苦人家出身,若不是跟著公主,是連干糧都沒得吃的,我們尚還有家人在外面,父母家人尚無酒rou可食,我們豈敢越過父母,大口吃酒rou,如此不孝不義,我等做不出來……” 說罷,已是將懷中干糧拿了出來,開始啃了,管家看了一眼,不過是些糙食,看著就卡喉嚨。 “……”管家默默無言,將酒rou端了回來,兩千人卻是目不斜視,肅然而立。 他與幕賓二人進了里間,祭酒道:“如何?!” “并不肯用……”幕賓定了下神道:“公主治軍嚴(yán)明,無孔可入?!?/br> “是不是怕我們下毒?!”管家低聲道,“我看他們連水都是自己帶的……” 兩人默然不語,看了一眼外面的兩千強兵,一時間也是束手無策。 不肯吃酒rou,是為了父母?!誰信他們的鬼話……?!偏偏叫人反駁不得。這個戰(zhàn)神公主不得了啊…… 李君玉已經(jīng)坐于首座之上,有不少幕賓等陪著,只是看她這樣自大,心中已是十分不悅。 趙稟卻是面不改色,坐于她下首,道:“公主,我敬你一杯!” 李君玉卻是嘆了一口氣,道:“我也想喝,只是不能喝啊……” 趙稟笑著道:“公主何出此言?!” “我身上還有父孝,我父雖是反臣,可到底是我之父,我豈敢食酒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