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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倒在地上手緊緊的捏著脖子。 玫蘭不忍,扶了她一把,老王妃閉上眼睛,靜等毒藥發(fā)作,可是,她也只是喉嚨火辣辣的疼,卻沒有五臟六腑般的疼痛。半晌以后,她睜開了眼睛,眼中透著一股茫然。 她想問這是什么,可是發(fā)不出聲音來了。 玫蘭道:“……老王妃喝下的只是一包啞藥……” 老王妃渾身一抖,臉皮劇烈的震動起來,腦子里嗡嗡的,發(fā)不出一點聲音來,聽到玫蘭繼續(xù)道:“……老王妃這樣胡言亂語,一定會惹禍,無奈之下,所以才……只是啞藥而已,以后不懼老王妃開口的時候,自會有解藥,只愿老王妃好好活著,能活到那時候,老王妃不是說想看郡主能走到哪一步嗎?!” 老王妃蒼惶的臉色一抖,呵,要她還要活到那個時候……不想讓她開口,原來李君玉也有這樣仁慈的時候,何必一包啞藥,給一杯毒茶,不是一了百了嗎?! 她何必這樣婦人之仁。 她是留著自己想做什么?!老王妃眼中帶著說不清的刻薄,掙扎起來…… 兩人壓制住她,發(fā)出輕輕一嘆,道:“老王妃,抱歉了。” 老王妃蒼惶的臉變得刷的一白,眼中再無神采,終于黯淡了下去,寂滅無聲。如同這絕情的世道。不留余地。 這比讓她死更狠…… 安置好老王妃,玫蘭與弄月聽著變得安靜的主院,同時松了一口氣,回到自己院子中的時候,李君玉已是醒了,正在拿著一本書在看。 “郡主,你以后歇在哪兒?!”弄月道。 “給我收拾幾件衣裳,我搬到小院去住……”李君玉道:“你們偶爾去照看一下即可……” “是……”弄月應(yīng)了一聲,知道她是沖著千機門門主去的。 “老王妃的事情解決了……”玫蘭道:“郡主,其實老王妃這樣送去佛寺是最好的,只是外面不安全,萬一出事,又是一樁麻煩,依奴婢看,不如在府中設(shè)一個佛堂,也叫老王妃能靜心度日,也方便奴婢與侍衛(wèi)們看管?!?/br> “好,你看著安排。”李君玉頭也不抬的道,指尖翻了一頁書,只是十分小心,珍惜著手上的珍貴柘本。 “郡主……”弄月還是忍不住開口,道:“郡主可信讖緯之語?!” “這話如何說來?!”李君玉道。 “老王妃剛剛又說了許多,仿佛說的是郡主的一生之箴言,讓奴婢有些在意……”弄月道。 “說的好還是壞?!”李君玉不甚在意的道。 “說不清,好像有什么前世今生之說,什么前世魂沙場,今生重建帝王路之類的,聽的奴婢膽戰(zhàn)心驚,老王妃明明已經(jīng)糊涂了,剛剛卻清醒了一會……”弄月道。 李君玉放下書,若有所思道:“依她所說,倒真有幾分像是預(yù)言了?!” “之前老王妃就是這樣神神叨叨的……”玫蘭接過話頭道:“說的都是相似的,什么天下豪杰齊相聚,盡皆臣服之類的話,老王妃這樣后,奴婢們便不敢讓人靠近她了……” “你們做的很好……”李君玉道:“她念了半輩子假佛道,沒想到到了現(xiàn)在反而有些悟性了,莫非佛祖也在點透她,罷了,多思無益,以后好好看管,別叫她出來便好,我要的也只是她好好活著……” “是……”兩人應(yīng)了一聲,便不再打擾,只是去收拾衣物,第二天李君玉便搬去了小院住下。見不到人,睹物思人也好。 最快更新無錯,請訪問 請收藏本站最新! ☆、第255章 喪犬 呆在他住過的院內(nèi),只覺得看到過同一片天空,也是極好的。況且這兒雖簡陋,然而兵書兵器樣樣齊全,她喜歡呆在這里,清靜的,比王府還要清靜…… 李君玉歇了一日功夫,也是閑不住,就去了軍營,剛到呢,就有文士來軍營,道:“郡主,城中好像發(fā)現(xiàn)戎族人的蹤跡,不知道是不是顧修親自來了……” “哦?!”李君玉笑著道:“若是顧修,我且去會會他……” 說罷便上了戰(zhàn)馬,肖錚便立即也跳上了馬,道:“我也去,若真是他,他既如此沉不住氣,我豈能不去看看熱鬧?!他好大的膽子,這是戰(zhàn)時,他竟也不懼,竟然敢來城中?!” “只怕他是司馬昭之心,”李君玉笑著道:“覬覦著我的大將……” 肖錚也看了一眼楚煙砂,隨即笑了,道:“有意思,且看他到底是何用意……” 兩人當(dāng)下就帶了十余騎,往城中縱馬而去。楚煙砂本欲追,卻被其余小將給拉回了軍營。楚煙砂有些無奈,肖錚是個胡為的,自從他來軍中以后,肖錚倒將軍中大部分事務(wù)分給他了,他在軍中確實是脫不開身。不過他確實是服肖錚。 李君玉和肖錚得到消息的時候,顧修就已經(jīng)察覺到不對了,當(dāng)下也顧不得在云南城中久留,便忙上了馬狂跑,跑出一身的汗。 然而李君玉也是個厲害的,竟然追了上來。 顧修心下出了不少冷汗,暗嘆云南治如鐵桶一般,他本以為天衣無縫,無人可以察覺來查看一番,沒料到才進城不到幾柱香功夫,李君玉就追來了,倘不是他機警,覺得不對勁,豈不是要束手就擒…… “王爺先跑,我等先攔她一攔……”顧修只帶不到十人,現(xiàn)在哪里是李君玉帶著的人多,一想到她的人個個都不是善茬,心中越發(fā)的冷汗。 “萬萬不可,先悶頭跑出去再說……”顧修道:“……你們哪里是李君玉的對手,只怕還不夠擋她十招的,你們本是戰(zhàn)將,本應(yīng)死于戰(zhàn)場之上,倘若死在這里,,豈不是不明不白的讓戎族蒙羞,不必多說,先擺脫她再說……” 眾人再不敢違,便悶著頭拼命的跑馬。 而李君玉也在后面拼命的追,眼看越來越近,顧修額上都出了汗了,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李君玉,只見她雙眸有神,走馬有如明珠,日夜之輝一般,叫人移不開眼睛…… 顧修心中暗贊一聲,卻也心中頗為忌憚,惜其才,懼其威,卻又恨其本事,這樣的人,只怕絕非久居人下之人。 李君玉見越來越近,反而笑了起來,道:“顧修?!既已來了云南,何不下馬與我一聚?!為何惶惶逃如喪家之犬?!” 顧修咬牙,朗聲道:“你我是敵非友,郡主追來不知是何意?!不如有任何事,去戰(zhàn)場上較量也罷,郡主何必窮追不舍?!” 李君玉哈哈大笑,道:“懾政王之才能,讓我佩服,既已碰到,一定要請懾政王好好下馬相聚討一番才可,豈能有不顧客的待客之道?!顧修,不如你且下馬,我們好好談?wù)劇?/br> 顧修哪里肯下馬,頭也不回,只顧看著路狂奔,鼻尖都緊張的出了汗來。 他緊張不已,終于到達邊境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