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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玉將東宮巡視了一遍,興致勃勃的,對各類珍寶一點興趣也沒有,倒對后花園養(yǎng)的幾只猛虎有點興趣。她精力旺盛,也不休息,竟是拿了鞭子去逗虎了,滿東宮內(nèi)監(jiān)都快被她嚇死了。 侍衛(wèi)們也嚇的不輕,忙來攔她,又哪里能攔得住。 “郡主,猛虎危險,若獸性狂發(fā),萬一傷了郡主……”話啞然停頓在她嗖嗖的鞭子中。 她也不正兒八經(jīng)的打四只老虎,只是往它們身邊抽,直引的四只虎狂性大發(fā),齊齊合作往她撲來。 侍衛(wèi)們頓時嚇的如鳥獸散,個個面如菜色。就算眾人圍了它們,也不敢保證不會受傷。 于是對她找死的行為,也只能愛莫能助的。 東宮里傳來陣陣虎吼,整個皇宮都能聽到虎口中的憤怒。 四雙如銅鈴大的眼睛危險的瞪著李君玉,張著血盆大口,是真的與她較上勁了。 “有趣,有趣,沒想到宮中還有這些猛獸,以后我也不孤單了……”李君玉將它們逗的渾身發(fā)怒,偏偏拿她沒耐何,到最只能警惕的盯著這個兩腳動物,見她要走,竟也沒攔。 哪知李君玉不是興致失了,而是與侍衛(wèi)要來一張弓,搭起箭就往虎腳邊的地上射,直接虎逗弄的又憤怒又無趣。 她逗了一通,才大發(fā)善心的轉(zhuǎn)身回去了。 侍衛(wèi)們擦了擦汗,看著四只狼狽又憤怒又無可奈何的猛虎,啞然失措。 李君玉逛了逛東宮就去用膳睡了一會美美的午覺。 早有人告狀到正帝面前,正帝聽了一耳,卻笑道:“比之猛虎也不遜色,你們既不及,就少告她的黑狀?!?/br> 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失語了一會,只能沉默退下了。心里也有些慚愧。以后無論李君玉怎么在東宮渾鬧,他也不管了。 正帝笑道:“她也是一只猛獸啊……” “可陛下手上握著牽著她的繩子,再厲害的猛獸也是陛下的寵物……”劉資這話可是說到了正帝心眼里。 正帝頓時渾身舒泰,舒服極了,道:“瞧瞧,才進宮一會子,這宮里就熱鬧起來了,盯著后宮這些女人,只怕個個都想找上她呢……” “郡主是尊貴出身,最注重嫡庶的,只怕不會將這些人看在眼里,她在未央宮明白的說了,除了皇后,其它皆是妾……”劉資笑著道:“這話也就只有郡主敢說……” 正帝輕笑,到了晚宴時分,便與李君玉飲宴在正殿,好好喝了一回酒,又套了套她的話,以及試探她的心思和性子,見無破綻,正帝打消了一些疑心,見她與自己親近,毫無嫌隙的模樣,不由心中愉悅,兩人皆喝了不少,正帝到三更天才回了寢宮。 李君玉回到東宮歇下,待宮人退下以后,才睜開了眼睛,看著帳頂,眼里無情無緒,毫無剛剛的醉意。 這是一場你來我往的戲場,而她必須演下去,只是,她有些想念他了。只有在他面前,她才能不必如此委屈自己,只做最真實的自己。 她翻了個身,睡下。 媚妃見正帝回來,一副酩酊大醉的模樣,一時心疼的道:“陛下,你也少飲些酒才是,就算見到戰(zhàn)郡主高興,也不能任她灌陛下啊……” 劉資聽她一句話就將戰(zhàn)郡主定了罪,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媚妃一向怵這個老太監(jiān),一時腿有些發(fā)軟,又訕訕的。 正帝沒說話,倒在榻上瞇著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媚妃不敢再多話,只是給正帝脫了靴,給他洗漱了一下,不知何時,正帝已經(jīng)微睜開了眼睛,直盯著她瞧。 媚妃柔聲道:“陛下?!” 正帝才懶懶開口,道:“你父王快要進京了,你可想要見他?!” 最快更新無錯,請訪問 請收藏本站最新! ☆、第225章 野心 縱媚妃再嬌媚,此時也是駭?shù)幕觑w魄散,不用聽她都能感覺到這話語中暗藏的危險,她背上冷汗下來,倘若答不好,她也就沒有任何前途了。 她跪了下來,泣道:“……父王糊涂,定是犯了錯事,但是,但是,也許其中有什么誤會也不一定,陛下,臣妾只是后院女子,不懂這些,只求陛下查明真相,若是父王不冤,叫他贖罪,若是,若是真的有誤會,還請陛下英明還父王個公道……?” “你是怕他輸?shù)挠须[情?”正帝淡淡的道:“不過他的罪名已是鑿鑿了?!?/br> 媚妃終于明白,鎮(zhèn)南王是不是冤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想讓他活。 她道:“陛下既這般說,那定是父王他真的犯了糊涂了……” 她并不提要見不見的話。 正帝見此,便道:“你與戰(zhàn)郡主關(guān)系如何?!” 媚妃一聽他問,一時心中柔緒千腸,便沒答。 “與朕還有什么不能說的?!”正帝道:“莫非關(guān)系真不好?!” “臣妾只是庶出女,戰(zhàn)郡主從未將臣妾放在眼中過……”媚妃有心想給她添些罪名,便委屈的道:“……臣妾在云南時,戰(zhàn)郡主對臣妾是非打即罵,一言不和,道理也不講,直接打臣妾……” 說罷委屈,卻又不敢哭的小聲泣了出來,道:“得知她進京,臣妾有些怕……” 正帝聽她都這樣說,倒有些信李君玉真是這般性子了,倒是真的放松了幾分,笑著道:“有朕在,她不敢再欺你,有朕為你做主呢……” 可惜李君眉是個蠢的,一聽大喜,還以為真的有了靠山,便喜形于色起來。 正帝見她如此媚色,也沒再忍,又渾鬧起來。 劉資見里面又胡天胡地的,輕輕的不屑的哧了一聲。陳公公諂媚的走過來有心想討好幾分,劉資哪里能看得上他,陳公公雖得寵,勢力也只在內(nèi)宮,不像他,不僅是正帝心腹,管著正帝許多機密之事,甚至權(quán)勢已至朝堂上去了……因而他也沒理會他,徑直走了。 陳公公氣的咬牙切齒。 憑著媚妃如今的寵幸,他不信憑著他的功勞以后還能不及劉資,他定不要再看劉資的臉色。大家都是一樣的出身,一樣的好色,憑什么如此?! “大人……”劉資身后的心腹太監(jiān)道:“大人這樣不理會陳公公是不是不太好,他終究也得陛下圣寵?!?/br> “不過是個蠢貨色,也想與咱家比?!”劉資的聲音有點鄙薄,他雖得勢,卻也有分寸,從不敢碰皇帝的女人,而這陳公公,仗著皇帝有時顧及不到,竟然連皇帝的女人也敢沾手,遲早有一天能將自己作死。 劉資對于將死之人,一點也不會虛與委蛇。反正這個陳公公不是作死,就是被主子們弄死。以前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罷了,可他若非要湊到眼前來,就休怪他下手無情。 他反倒對戰(zhàn)郡主十分在意,笑著道:“東宮郡主歇下了嗎,去問問……” 小太監(jiān)很快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