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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君玉抽的消了氣,她才收了鞭子,厲聲道:“再敢犯上,我便叫你吃不了兜著走,就算你成了鎮(zhèn)南王,我也可以先殺了你,你這樣的東西也配與我比嗎,信不信就算你死了,陛下也不會追究?!” 李景瑜眼中泛血,渾身發(fā)抖。 幕僚更是嚇的一個字都不敢出,只是伏于地上,連抬眼看李君玉一眼都不敢,只看到她的靴子從眼底走過。 李君玉……她怎么能……?! 然而李景瑜所為,卻一點連王爺?shù)淖饑酪矝]有,與老鎮(zhèn)南王相比,確實是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幕僚咬著唇,主辱臣死,可他現(xiàn)在真的悔死了當初與他入京。 李君玉看他不說事,知道他一向是能忍的,這個人,她從未小看過,若不將他踩到泥里,他一旦翻身,一逮住機會,便會瘋狂報復。 她瞇了瞇眼睛盯了他一眼,到底不好就此殺了他,便哼了一聲,收了鞭子走了。 府上侍衛(wèi)見此情景,看她如同煞神,連鎮(zhèn)南王也說打就打,更是大氣也不敢出。 李君玉慢悠悠的回了后院,總歸是看驛館不順眼,便道:“我不耐煩住在這破勞什子的鎮(zhèn)南王府,與那個上不得臺面的破王爺同住,你們且在此呆著,我去驛館看看……” 便罷便縱馬出府而去,只聽馬呼嘯而過,嚇的府中人一屁你好股坐了下來,半天回不過神。 最快更新無錯,請訪問 請收藏本站最新! ☆、第218章 東宮 天降禍端,沒想到云南的戰(zhàn)郡主竟然如此的……一言不和,竟連鎮(zhèn)南王也敢打。 而李景瑜此時已經(jīng)快要羞憤欲死了,他一身的傷,臉上也是,偏偏他卻顫抖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拳頭緊緊的捏了起來。 馮嬤嬤見郡主說打就打,一時又擔心又高興。 她忙安撫其它人,忙讓人去請大夫。府上再無人敢怠慢,個個如同鵪鶉,連走路聲音都放輕了。 跟慕容灃進京的兩個幕僚也到了后院,見此情景,也是一笑。 “郡主行事真是狂?!?/br> “不管怎么做,都引人注目,過不過都是錯,既是如此,狂悖些也無妨!”另一人笑著道,見到郡主進京,他們擔憂之余,心中反而有些高興。又見郡主如此有魄力,哪怕真捅破了天,他們也不驚訝了。 不過是打了一個質(zhì)子,還是已經(jīng)沒了用處的質(zhì)子,能有多大的事?! 李君玉此時已到了驛館門前,也未下馬,直接縱著馬就進了驛館。 “誰敢縱馬直入官府衙門,你可知這是什么地方?!”馬上有人狂怒著圍了過來。 李君玉一甩鞭子,什么都不說,先將人都給抽了一頓,直抽的人仰馬翻,這里的人不比鎮(zhèn)南王府的下人,這里都是無用之輩,頓時抽翻了一片。 “狗奴才,在本郡主面前,竟也敢如此猖狂……”李君玉冷聲道。 “憑你是誰,你抬頭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驛丞聽到動靜見此情景,吃了一驚,道:“這是官衙,這是天子腳下,這是丞相府轄下直屬衙門,爾竟敢……!” 李君玉直接一鞭子抽上他的嘴,那人仰倒在地,李君玉淡淡的道:“話忒多……” 那驛丞氣的臉都青了,見她竟然敢直稱官員為奴才,又是好一頓大恨,可是又怵她手上鞭子,也不說話了,只暗暗的打了眼色,叫人去通知人。 誰知卻被李君玉給用鞭子卷了回來。 這里的動靜太大,有許多人都進來看,待看到馬上一人英姿不凡,一時也是驚訝。 他們雖住在這里,卻也受盡了鳥氣,因此竟沒一個人上前攔的。 “此人好生不凡,是誰?!” “她自稱本郡主,聽聞戰(zhàn)郡主進京,莫非是云南府的戰(zhàn)郡主……” 眾人好生驚訝,見她一生男兒身打扮,卻透著十足的英氣與霸氣,一時被其氣勢所懾,也只能看著。 “先別走,本郡主已進了京,你們竟敢如此怠慢……”李君玉道:“我來,是來要我的郡主府的,陛下必為我安頓了郡主府,去叫那個什么鳥丞相將我郡主府收拾出來,本郡主也好住進去……” 鳥丞相?!眾人雷死了,不說誰敢這樣直稱丞相,單說一個女子動不動嘴上就耍鳥不鳥的穢語。一時心中感慨,軍中長大的女子,也如此野蠻,雖然長相不凡,可是這言語未免也…… 云南蠻荒,果然未經(jīng)教化。 眾人都沒有閑管的心思,更懼她的氣勢,見她以惡止惡,也懶得管此事。 那驛丞捂著傷,見她如此狂妄,氣極道:“你竟敢如此污丞相,待我告上一狀,憑你是什么蠻荒里來的郡主,只叫你吃不了兜著走,郡主府?!呵,陛下可從來沒有準備什么郡主府?!” 李君玉狀似茫然道:“陛下可不是這么說的,陛下說過若我進京,官任我挑,美男兒任我選,區(qū)區(qū)官邸,陛下豈會不肯?!定是你們這些人欺上瞞下,今日我便好好教訓你們一頓,好叫你們知道本郡主的厲害,敢叫你們?nèi)绱似凵喜m下?!?/br> 說罷還要再抽。 那驛丞學乖了,自知不是她的對手,便忙往外跑,一面跑一面大叫,道:“……打殺人了,打殺人了……” 出了外面,挑了匹馬,就胡亂的往丞相府而去。 其形容狼狽,不可描述。 李君玉心下暗笑,面上卻半分不顯,只做出兇神惡剎的樣子,氣道:“枉本郡主心急進京,卻被這些奴才怠慢?!?/br> 她下了馬,自行走到堂上首座坐了,怒道:“還不去喂馬奉茶?!” 驛館里雞飛狗跳,一時無人敢再掠其鋒芒,心下暗恨,等丞相來了,有她的厲害,只是此時只能被她支使,敢怒不敢言。 李君玉抖著腿,道:“且等著那什么鳥丞相來,等本郡主進了宮,便叫那個鳥丞相將官位讓給我坐坐……” 她一副流氓相。外面聽到的人不禁搖搖頭,暗忖又是一個有勇無謀,沒讀過書,只能打仗的人。又是女子,如此真是粗魯至極。 軍中之人,果然葷素不忌。不學無術(shù)。 眾人便一一散去。 見有人來奉茶,李君玉哪里會喝,就怕這些人往茶里吐口水呢,她盯那人一眼,那小官腿一軟,被她厲眼一掃,竟是嚇的不輕。 李君玉見他想跑,便將鞭子卷了他,他便往這兒一撲一跪,嚇的幾乎要哭了。 “你別走,我且問問你,丞相是個什么官,可是最大的官?!”李君玉理所當然的問道。 那小官果然嚇的屁滾尿流,生怕被揍,現(xiàn)在又無人可救自己,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一聽此言也是目瞪口呆,怎么都料不到她竟會問出這種話來……他動了動唇,竟不知道說什么,但是怕她又打人,便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