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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姑奶奶還在京城,就怕她會找上姑***麻煩……”嬤嬤道。 老太君眼底一沉。已是極恨。 嬤嬤少不得安撫幾句,她知道老太君最怕的就是慕容灃的安危,然而身在漩渦之中,是避都避不開的了。以后少不得要提心吊膽。 八百里加急密奏火速趕往京城,軍中的軍報,遇緊急軍情時,一向都是速度最快的,有專門的情報系統(tǒng),因而軍報比李君玉等人還要早入京。也不枉李君玉故意拖延之意。 “報……”軍士報到兵部的時候,兵部的重要官員竟沒一個人在位,只有那軍士急的滿頭大汗,道:“……戎族再次兵犯邊境,還請大人速速報往宮中?!?/br> 在職的各位小官員雖然吃驚,卻是笑著道:“軍報給我,你可以回去了……” 軍士吃了一驚,道:“這是緊急軍情啊,大人……還請速速報與陛下知曉?!?/br> 那小官眉頭微豎,道:“有何緊急之說,云南有二十萬大軍在,能有多緊急,今日各位大人休沐,待明日上朝,等大人再報上去再說……” 軍士一時啞口無言,還想再說,卻已經(jīng)被人給攆出來了。 軍士一跺腳,氣急的臉都紅了,他跑死了幾匹馬,火急火燎的往京城趕,沒想到人家壓根不在意這軍情…… 他一時站在兵部衙門前,看著這慢悠悠的衙門,一時不知道心里做何感想,尤其是看著守門的人坐無坐相,站無站相,不是在聊天,就是在抖腿,只有面對有官員進去時,才會奴顏屈膝相迎…… 京城,衙門,宮中,朝中……莫不都是這樣。這樣的事在云南軍中,是不可能見到的事。 軍士看到這一幕,簡直無法想象。 他來報軍情,拿不到回復,便不能回去,只能折轉身去了驛館,只是去了也沒有人拿他當回事。 京城,所有的東西,全從底子里爛掉了…… 而兵部的官員只將軍報往案桌上隨便一丟,小官員們也不以為意,笑著道:“現(xiàn)在軍情軍報何止云南一處,能有什么打緊,天天見這些軍報,也沒見戎族和暴民打入京城吶……” 其它人皆哈哈大笑,道:“連皇上都不怎么上朝了,大人們自然也懶得來衙門,這些軍報明后日待大人們來了一并遞上去便是……” 眾人應聲。完全不在意。 枉慕容沛以為軍報到京中一定能將李君玉給帶回去,卻萬萬料不到,竟被人這樣押后。 縱慕容沛以為這是再好不過的機會,也是拿這些官員毫無辦法。 那軍士在京城等了兩天,都急的發(fā)瘋了,眼看李君玉將要進京,他真的是急的口中起泡,偏偏每每去兵部衙門都被人不耐的給趕出來。只用言語敷衍他。 軍士急的幾乎都要瘋了一般,偏偏一時找不到門路,又進不得宮,只能干著急。 整個京城的衙門中,竟都被這些人占了位置,那真正有志之士毫無出路,整個朝廷,還能有什么前途。 軍士心中冒火,卻也無可奈何。只能頻頻跺腳,暗為李君玉的處境焦心。 他有心想去找慕容王妃,偏偏打聽了,又聽聞慕容王妃被皇后娘娘招進宮了,他一時無法,完全不知道怎么辦了。 剛回到驛館,就聽到院子里幾個官員笑著道:“……陛下好像最近都沒怎么上朝呢,一直躲在媚妃的宮中,這媚妃的來歷,嘿嘿……” 幾個人意味深長,情你好色的笑了笑,隨后看到軍士,便朝他撇了撇嘴,道:“……是云南的呢,出自鎮(zhèn)南王府,也是宗室女了?!?/br> “也不知道是有多絕色,讓陛下這么情不能已?!?/br> 另一個搓著手道:“定是絕色……” 他們笑的十分猥瑣,軍士也不以為意,只是心中暗嘆,不上朝?!簡直聞所未聞。 “聽聞慕容府也有一個貴妃馬上要進京了,云南出美人,也不知是何等絕色,與這媚妃相比,也不知誰高誰下……” 眾人都猥瑣的笑將起來。 說到慕容府身上,軍士已是大怒,連日來受的氣,終于沖了上來,他走了過來,道:“你們敢編排貴妃?!膽子不小,再敢說一句不是,我打落你們的牙齒……” 眾人哪里將他放在眼中,見他如此不識趣,也是狂怒,冷笑一聲就來推他,道:“喲?!你們云南的女人不正經(jīng),怎么就不能說了,貴妃又怎么樣?慕容王妃嫁了鎮(zhèn)南王,娘家侄女卻嫁給了皇上,你說這輩份該怎么分呢?!貴妃見到賢王妃,是叫meimei,還是叫姑母,哈哈……” 軍士已是狂怒,黑著臉一掌就將此人給扇了出去。他們無法無天,竟然敢連皇帝也敢編排,可知這衙門都亂成了什么樣子…… 其它人大怒,便忙上來合圍揍他,個個兇神惡剎,雖然個個武功不高,卻架不住人多,很快軍士就被打倒在地。 那人腫著臉扭著他的脖子,使勁的掐著,怒道:“云南的狗崽子,也敢與爺叫板,在這京城也有你這條狗囂張的份?!” 他開始狂扇他,軍士不敵,很多就被扇的臉都腫了。 其它人更是往他嘴里塞了不少隨時揪來的草料,更有人解了褲子要往他鼻孔里尿尿,頓時一陣大笑聲…… 軍士又羞又怒,堂堂衙門里,竟然都是地痞,無法無天,無法無天…… 他的臉很快就濕了,其它人更是暢快的大笑,道:“……說起來,云南確實陰盛陽衰,聽聞那個戰(zhàn)郡主就是個女人,嘿,哪個正經(jīng)的女人在軍營里混,莫不是靠著脫衣服混的吧……” 眾人發(fā)出一聲銀笑。 “待她入了京,爺?shù)挂魄扑莻€什么貨色,女人上戰(zhàn)場打仗,真逗,以為打仗是母狗打架呢……” 眾人發(fā)出一聲猖狂的笑聲。 軍士氣的混身發(fā)抖,見她們更是扯到戰(zhàn)郡主身上,恨不得撕了他們的嘴。 可偏偏他只是一個普通軍士,沒什么武功,現(xiàn)在卻束縛,卻是束手無策。 那些人羞辱夠了他,一人便道:“不過一條狗罷了,死了就不好玩了,且等我將他綁了關到馬棚里去……” 說罷就將軍士給綁了個結實,拖著就丟到了后面的馬棚里。 一人將他的臉按進馬糟里,道:“……就你這玩意,也敢打爺,爺叫你在這喝喝馬尿……” 自此,他們每日便要來辱他一回,不是往他身上撒尿,就是逼他吃馬糞,或是吃草料…… 軍士簡直羞憤欲死,他身上全是怪味,一陣頭暈目眩,萬萬都料不到他堂堂在軍中受百姓愛戴的軍士,竟會在京中受此辱。 他尚且如此,這京中的其它人呢,會說真話的人呢?人以群分,若朝中全是這樣的宵小之輩。這朝廷還有什么未來?! 真正的有才學有傲氣的人,絕不會留在朝中為官。 軍士很快被折磨的發(f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