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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明白,只道:“門主,究竟是何意?!” “他沒死……”沈君瑜道:“此藥雖世間稀有,但是千機門也有此物,這是假死藥,服之與死去的特征很像。鎮(zhèn)南王自知走投無路,只能以此脫身……” 慕容千目瞪口呆,道:“差點被他給騙了?!?/br> “這世間竟有如此奇藥!”慕容沛道:“真是孤陋寡聞了,我就覺得哪里怪怪的,總覺得以鎮(zhèn)南王的心性,做不出這樣的事來,他沒有這種勇氣面對死亡……” 李君玉擰著眉,道:“君瑜,你確定嗎?!” 沈君瑜點頭,道:“大人,封鎖消息吧,鎮(zhèn)南王需要轉(zhuǎn)移了,不如交給我們千機門關(guān)押。等要上京時,我再盯著他一起上京,免得途中被人劫走。” “如此甚好!”慕容沛道:“說來也是,鎮(zhèn)南王盤桓云南多年,只怕手上的勢力絕非一點半點,有些死士也是正常的。他是想借死遁離開這里,好深的心計,竟連這樣的藥也有……” 慕容千道:“今日又勞煩門主了……” “不礙,只要他人沒事就好,就算要死也不能死在云南,只是他這條命也不能留到京,依我看,還是早早來圣旨,早早去京城較好,不能再這樣拖下去了……”沈君瑜道:“大人與郡主最近也要留意破綻,倘有人襲擊,一定要小心才是……” 李君玉道:“是我疏忽了……” 沈君瑜不贊同的看著她,嘆了一口氣,道:“郡主,你可知若是今晚鎮(zhèn)南王狠心真的喝下劇毒之物,你當如何,如何收場?!” 李君玉眼露慚愧,很怕看到他失望的眼神。 見她如此,沈君瑜也不好再說什么了,只是嘆道:“幸爾鎮(zhèn)南王惜命,沒有真喝藥,縱我有絕世醫(yī)術(shù),也無法將死去的人救回來,郡主,以后你行事還要多多與謀士商量,莫要擅自作主?!蹦氵@樣,叫我怎么放心入京。 沈君瑜心中有點掛心,怎么都放不下。仿佛一顆不放心的心遺落在這里。 沈君瑜看著她的眼神時,多多少少的遺落了一些心思在里面,只是李君玉一直不敢抬頭,竟沒有看到。 她最近有些心神不寧,心事重重,做事是真的沒有多想,如今差一點中計,叫她心中更是慚愧,更是無臉見他了。 她只覺得自己太蠢,讓他cao碎了心。 沈君瑜不再多說,叫了人進來,悄悄的將鎮(zhèn)南王轉(zhuǎn)移走了。 又交代慕容沛一定要封住這里的消息,但人多口雜,只怕外面還是知道了一些動靜。 慕容沛見有千機門出手,心中松了一口氣,雖再不忍心,此次也是頗為嚴厲的對李君玉道:“玉兒,你可知你今日一為,差一點就毀了多日的籌謀啊,萬一鎮(zhèn)南王來真的,你,你啊……” 慕容千也松了一口氣,見李君玉一臉羞愧,也不忍心多說她,只道:“你好好想想,以后門主去了京城,你有事一定要與千先生商量,若有不決之事,寫信給門主,不要擅自作主,你這腦子啊,作戰(zhàn)打仗,倒天下無敵,偏偏這些本事,用不到腦子上……” 父子二人安排好后,便匆匆離去了。 李君玉上了馬,跟在沈君瑜的馬車后面,走到側(cè)邊時,有許多話想說,竟是半天都沒有開口。 沈君瑜也是柔轉(zhuǎn)千腸,到最后不過是一聲嘆息,還是無聲的。 到了小院時,李君玉道:“對不住,又勞累了你一晚,君瑜,我總給你添麻煩,給你惹禍,我并不算一個多聰明多省事的主公,叫你失望了……” “罷了,這樣的事我還能補救!”沈君瑜道:“天快亮了,趕緊去睡吧,早點休息。”說罷已是往里走,卻被李君玉一把拉住了手,沈君瑜一怔,也沒回頭,只道:“……郡主有事?!” “你最近……為何不肯見我?躲我嗎?!”李君玉道。 沈君瑜只覺手腕發(fā)燙,卻抽出了手,淡淡的道:“郡主多慮了,我并非是賊,何來躲藏之說?!” 最快更新無錯,請訪問 請收藏本站最新! ☆、第195章 顧長嬈 李君玉有苦說不出,見他并不肯回頭見自己一眼,心中更加苦澀,道:“今日我又讓你失望了,我總是叫你失望,總是如此……” 沈君瑜手腕依舊還有余熱,想到夢中所有,難免心緒波動,道:“郡主是人,總會犯錯,今日這點事也不必太過在意,以后行事,還需謹遵我之言,勿要做出不可挽回之事就好。” “好,我一定什么都聽你的……”只求你肯留下來。 可是,明明站的如此之近,卻覺得比隔了一世還遠。李君玉心中難受的心疼的厲害。說不出的痛。 沈君瑜抬起步子,已經(jīng)進了二門了。 李君玉進到自己房間,見到顧長嬈在,頓時更是一陣心塞。 她刻意遺忘此美的存在,只是每每看到,心中就被刺激的連話也說不出了…… “郡主,水已備好,我服侍你洗浴吧?”顧長嬈道。 李君玉哪有心情,只覺滿心疲憊,心中蒼老了很多,盡管依舊是十七歲的身體,然而經(jīng)歷過太多的事情,心早已蒼老,重遇沈君瑜才覺得活了過來,可是他又要離開,仿佛將她的心都掏空了一樣。 “不必了,我自己來,你去休息吧……”李君玉弄不清她的來歷,看她儀態(tài)一點沒有丫環(huán)的情態(tài),并不怎么想支使她。 顧長嬈卻像沒聽到似的,只是微微一笑,李君玉看她完全沒有出去的意思,心里更是不知是何滋味,有心想尋問,卻又覺得問出來自己就輸了。 她自然憋在心里什么都不說。然而顧長嬈如何看不出來?! 李君玉脫了內(nèi)衫,步入浴盆,顧長嬈來為她洗發(fā),低聲道:“郡主背上有傷疤?!?/br> “上過戰(zhàn)場的人怎么會沒有傷疤,刀劍無眼,想要功勛,想要在軍中立足,總會受傷……”李君玉看她有點發(fā)怔,便道:“這都是以前受的傷了,以我現(xiàn)在的本事是不可能輕易受傷的……” “郡主前面卻無半點傷疤,冰肌玉骨,可是背后卻……”顧長嬈心中悶悶的,有點說不出的難受。即使外表光鮮亮麗,內(nèi)里總要為這份光鮮付出代價,誰說郡主的處境就一定是好過的。 她雖有戰(zhàn)神之名,然而終究是人,若是這傷疤叫門主看見,也不知心中有多心疼。 顧長嬈豈能看不出來兩人各懷心思,卻也并不說破,只是微微一嘆,道:“郡主也不容易呢……” 李君玉不說話,眉頭緊鎖。 “郡主明明有很多心事,卻總是憋在心里不說……”顧長嬈道:“這幾日郡主一直在躲著我,可是因為有什么誤會……” 李君玉渾身一僵,哪里肯承認,只道:“……只是忙而已?!倍隳阕鍪裁矗徊贿^是并不想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