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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活著吧……不然老奴等人就死定了,郡主她必不會放過咱們啊……” 老王妃睫毛一顫,心更是如灰一般。 有一種折磨,就是叫人生不如死,如今,她終于嘗到了這等滋味。 原來地獄從不在地下,而在于人世之中,人們的心間。 李君玉坐到堂上,亦飛等人也都到了,道:“郡主,王府已經(jīng)清理了出來,拿下jian細(xì)十二人,其余皆是普通奴仆,這是jian細(xì)們的證據(jù),郡主請看……” 李君玉拿過來看了看,道:“……這十二人押上來我看看。” 亦飛便拖著人出來了,他們都被堵上了嘴,制了xue位,捆著扔到了地上,李君玉在其中并沒有找到胡須男,不禁一笑,道:“……原來人真的走了,你們審過了嗎?!” “審過了,他們想要自殺,還好屬下等眼明手快阻止了,只是怎么問都不開口說一個字,是硬骨頭……”亦飛道。 “他們有些是戎族通敵的jian細(xì),有些……”亦飛指了指上面,道:“……郡主,現(xiàn)在如何?” 李君玉將手上的信件等翻了翻,然后全部丟進(jìn)了火中赴之一炬,道:“……自然是當(dāng)鎮(zhèn)南王的心腹,全部杖殺……” “是……”亦飛亦軒等不再猶豫,便將人給拖下去。行刑之時,卻將其它普通奴仆嚇的半死。 “若是有誰開口的,可以免除一死……”李君玉道。 只是這些人俱是死士,竟沒一個開口的,竟全部都是一聲不吭而死。 李君玉擰了眉,心說戎族和上面的人,真是費(fèi)盡了心思,竟將最好的探子早放在云南了。 真是煞費(fèi)苦心。此次不如趁機(jī)一并全部拔除。正好借著鎮(zhèn)南王之名。 “除了這些人,還逃了好些,有些在亂戰(zhàn)中死了,”亦飛道:“剩下的奴仆怎么處理?!” “有些拖家?guī)Э诘模€有一些都是衛(wèi)家的人……”亦飛道:“沾親帶故的,活著的還余下二百余人?!?/br> “郡主……”亦云道:“屬下覺得這些人不能留,他們呆在鎮(zhèn)南王府日久,知道太多的事情,郡主萬不可心軟。” 李君玉到底有點(diǎn)不能就這么殺這么多人,頓了一下,道:“留點(diǎn)陰德吧,全部灌一碗啞藥,遠(yuǎn)遠(yuǎn)發(fā)賣出去。他們縱知道再多,也是不妨事的?,F(xiàn)在的云南也不再是以前的云南了?!?/br> “郡主真是仁心,”亦飛等人一嘆,也沒有再勸,只將這些人拖了下去,準(zhǔn)備按她說的處理完畢。 鎮(zhèn)南王府徹底的清靜下來。 黑夜中的王府有些安靜,黑魆魆的,只是哪怕是在夜里,整個王府都顯得有些幽深,千瘡百孔,經(jīng)過戰(zhàn)亂的王府,再怎么樣都不復(fù)以往的樣子。 李君玉完全對這王府無感,只是叫人稍微整理干凈,其它的一概不再打算修復(fù)到原來的樣子,只放著不管。反正以后,她也不住在這里的,母親有一天回云南,也斷不會再住到鎮(zhèn)南王府了。 只是這王府還是云南的標(biāo)志,所以,不能空著,它的存在,畢竟代表著的是一種象征。 不光李君玉在清理王府中jian細(xì),慕容府也是。趁著此次,倒將上面的探子一起全借這次戰(zhàn)亂處理了。等于是斷了正帝對這里的遙遙控制。 軍中也是如此,慕容沛與慕容千趁此機(jī)會,到底是殺了不少人,其中不乏軍中主力,倒將剩下的云南軍治的如同鐵桶。 不過再清理,也只是在小范圍內(nèi)的,沒有大規(guī)模進(jìn)行。 等到第三日,全部都已經(jīng)塵埃落定了。 而折子也如雪花片一般的往正帝的御案上飛去。 正帝得知自己在云南所有的布置在一夕間竟全部斷掉,氣的一舉將御案上的折子全部拂了下去。 慕容沛,李君玉,果真好本事。 劉資與其它心腹皆大氣也不敢出,個個摒息而立,生怕被正帝的狂怒之火波及。 最快更新無錯,請訪問 請收藏本站最新! ☆、第183章 料事如神 正帝陰沉著臉,眼睛狠辣的在御座上坐了好一會,才淡淡開口,道:“……慕容沛和李君玉的手可真快啊,這么快就將云南全部控于手下了……” “陛下,只怕他們早有所謀,才能如此迅速……”一心腹道。 “此次不光陛下的所有暗探全部折了,就連軍中的大將,忠于朝廷的,也全部被慕容沛借機(jī)杖殺,其中不乏許多主力,慕容沛寧愿斷其一腕,也有壯士果決之心,陛下還是早做決斷……”劉資道:“慕容沛如今似變得極愛嗜殺,真是性情大變。” “什么性情大變,不過是本性露出來了而已……”正帝坐于龍座之上,只覺這座位今日讓他燙屁你好股,怎么都坐不下來。那些人其實(shí)不少是朝中的細(xì)作,伏于云南的,如今竟全沒了……這就等于云南的一切全部被李君玉給斬斷了。 “李君玉……”正帝疑心大升,怎么都壓制不住對她的猜忌。因?yàn)檫@簡直是他的底線。 “戰(zhàn)郡主貌似也性情大變……”劉資道:“云南的形勢實(shí)在不甚明朗。” 這下子就突然變得極為棘手起來。 正帝火燒屁股一樣,一直沉吟不語,竟是一時無從下手。 “云南百官懼甚,紛紛上表投訴其罪狀,對戰(zhàn)郡主早有不滿,”一大臣道:“她沉百官下河,又炸壩,如今又因鎮(zhèn)南王的猜忌,竟然反了鎮(zhèn)南王。陛下,此女心性實(shí)在狠辣。今日尚且如此,往后也不知會不會……陛下,實(shí)在不能任由她這樣發(fā)展下去,太危險了。此女狼子野心,絕不容小覷?!?/br> “她上折稱鎮(zhèn)南王謀反,她得而誅之。倒占了一個名正言順給鎮(zhèn)南王定罪的名頭,朕竟不好處理……”正帝道:“若是處理不妙,云南二十萬大軍盡掌于她手,若逼反了她,朝廷何以阻之……” “正是此理,陛下,當(dāng)除除圖之,郡主不過一介女流,依臣看,萬不能逼急了她,否則讓朝廷與云南的沖突尖銳起來,實(shí)在對朝廷不妙……”劉資道。 “打死了狼,又來了虎……”正帝冷笑道:“朕的江山盡出這些亂臣賊子,竟讓朕束手無策?!?/br> “陛下息怒?!眲①Y道:“有賢王妃在京,李君玉就算有不臣之心,也會顧忌賢王妃,況且,事情也許并沒有到最糟的地步。李君玉所為,也許只是反擊鎮(zhèn)南王,對陛下是一片忠心呢,她一介女流,哪里能有這么重的心思?!” 劉資倒沒有正帝想的那般嚴(yán)重,他知道正帝現(xiàn)在知道這件事,只是猜忌疑心大起,一時沒想通也是有的。 他低聲道:“只怕是鎮(zhèn)南王不容她,她一時被逼反了也是有的,云南出這么大變故,與慕容沛也有關(guān),云南經(jīng)過大水,兵變,時疫的紛擾,她哪還有閑心謀什么野心,只怕是多慮了……” “也許這些暗探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