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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可得天之助。況且還有墨家兵法,其防御術(shù)驚詭絕艷。在民間早已不見。若在千機門中,豈不是…… 慕容沛一想,便興奮異常,血液里都是灼熱。 李君玉回到府上時,天色已是極晚了,她剛進角門,便被鎮(zhèn)南王身邊的一個親信候著了,一看到她,便笑道:“姑娘回來了?王爺一直在等姑娘,還請姑娘跟屬下去書房……” 李君玉一聽,心中的戾火幾乎壓都壓制不住,她緊了緊拳頭,真怕現(xiàn)在這種心情見到他,會恨不得捏死他。 那屬下見她只不動,怔著低著頭,有點躊躇的樣子,便道:“姑娘可是見時辰晚了?!王爺吩咐一定要見到姑娘,姑娘,您?!” “領(lǐng)路!”李君玉淡淡的斂著眉道。 那屬下一哽,話被打斷,覷了一下她的臉色,覺得她的氣場絲絲不弱,身上倒有幾分鎮(zhèn)南王年輕時的氣勢,從戰(zhàn)場上剛下來的她,比之長公子,的確是過人了些。 難怪王爺如此的糾結(jié)。這份才能與卓越,若是放到長公子身上就好了,如此一來,何愁鎮(zhèn)南王府不興起?! 屬下見她沒有說話的意思,便默不作聲的領(lǐng)著她一路的去了書房。 李君玉在門前站了好一會,才面無表情的推門而入,她面色平靜,只有緊緊握緊的手,泄漏了她真正的情緒。 然而,經(jīng)歷過太多,哪怕重活一世,是如此的驚悚,而對仇人是心中翻滾著憤怒,她也能很好的掩飾了起來。 她走進去,行了個禮,道:“父王?!” 鎮(zhèn)南王放下筆墨,笑道:“這么晚才回來?!今日雨大,你到底是姑娘家,以后也別在外頭呆太晚,多多少少的我不放心不說,也叫你母親cao心,你啊,現(xiàn)在不注意,以后嫁人時,可要愁了……” 李君玉看他一副貌似慈眉善目,十分疼愛自己的嘴臉,心中染上一股說不出的厭惡。她臉色難看,不過她低著頭,拼命壓抑住了 ☆、第032章 調(diào)侃 書房里燭火到底不及日月之輝,鎮(zhèn)南王自然也沒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很不對勁,見她不說話,便又笑道:“我也只是說一說,知道你從小性子與男孩子一樣,以后注意一些就可以……” 鎮(zhèn)南王從座位上下來,笑著從書桌上取出一錦盒遞過來給她道:“這是底下人尋來的東西,只這一樣,想來給你最合適,你若喜歡就拿去吧?!” 鎮(zhèn)南王見她還不說話,便笑道:“還不打開瞧瞧,看看可喜歡?!” 李君玉打開看了看,見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壓抑住心中的厭惡,語氣平靜的道:“多謝父王,我很喜歡,身邊就缺這樣的利兵強器,只是,給了我,不知兄長他可會心中不舒服?!” “你不必擔心他,此物最是配你,你也知他最疼你,哪里會因這么點小事心中不舒服?!”鎮(zhèn)南王笑著道。 李君玉似松了一口氣,笑了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此次你為國立了功,可是,這也本是我們鎮(zhèn)南王府的職責(zé)所在,切忌驕傲,”鎮(zhèn)南王道。 李君玉自是恭敬應(yīng)下。正欲告辭退下,又狀似無意的笑著道:“父王,今日劉資與我說此次我立了功,皇伯父也是記在心里的呢,所以外面人說什么,你只別聽,連劉資都說,我與那些尋常女子不一樣,她們又如何與我相比,只要有皇伯父做主,貌美才俊兒郎任我挑選,婚事又有何愁?!” 她輕笑著調(diào)侃道:“以后若是有誰在父王面前再挑撥說這些話來,父王大可搬出皇伯父來,俗話說,皇帝的女兒不愁嫁,我雖不是公主,可也是皇伯父的侄女,他斷不至于讓我立了功還要受這些誹謗之苦,只教我活的瀟灑任性些,也不枉來人家走一回,做一回女兒家……” 鎮(zhèn)南王聽了,臉色微微變了變,笑著道:“陛下仁愛慈詳,自是疼你的,只是你也不可借此生驕,陛下日理萬機,想來也不能天天圍著你的婚事打轉(zhuǎn)……” 李君玉淡淡的笑道:“我還小呢,就算沒陛下做主,還有外祖和舅舅,總不至于讓我嫁的差了,我這出身,只有我欺負別人的道理,萬沒有別人欺負我的道理,這些嫉恨之語,不聽也罷,父王也莫要放在心上?!?/br> 說罷,便笑著告退了。搬出皇上來,看你還怎么越過他來教訓(xùn)我。 鎮(zhèn)南王聽著她的語氣里處處是刺,竟覺十分不舒服,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多心了,可是,卻還是臉色變了幾變。他本就是多疑之人,此時心里跟被貓撓了似的,她說的這些話,他都能琢磨幾回。 他叫了親信進來,道:“……姑娘從何處回來?!” “是從慕容府上回來的,姑娘上午便出去了,在軍營呆了一會,午后就隨慕容大人回了慕容府……”親信道。 鎮(zhèn)南王心中有些不舒服,又讓叫了最心腹的幕僚來。 幕僚跟著鎮(zhèn)南王多年,對府中之人心性也很了解,一聽便知鎮(zhèn)南王的心事,便道:“……王爺以后還要仰仗姑娘之力,當安撫才好,聽姑娘這話音,怕是對王爺已有了些生分,王爺以后可要更親些,才能拉回姑娘之心,否則就是將姑娘往慕容府與京城推,這對鎮(zhèn)南王府一點好處都沒有……” ☆、第033章 又惜又忌 鎮(zhèn)南王擰著眉頭,道:“這個丫頭竟有如此先天之能,若她的才能,在景瑜身上就好了,可惜……” “自來世事難兩全,公子智謀深遠,能忍有謀,不差了,至于姑娘,終究是單純了些,這樣也對王爺有好處,至少花些心思,姑娘的心便不會與王爺有嫌隙,王爺真想將她推到慕容府去嗎?府中人才不濟,如今也只能借助姑娘的能力振興鎮(zhèn)南王府了,屬下說句大不敬的話,鎮(zhèn)南王府的興衰如今全系于她一身,她就像一把雙刃劍,若是用得好了,便是對付京中與慕容府的利器,王爺即使心中再不喜,再不滿,也要收一收,大事未成,萬不可泄漏出分毫來……” 鎮(zhèn)南王點了點頭,道:“便愿她能控制得住,只是神兵,而非傷己利器?!?/br> 剛剛他是真的差一點將少去慕容府的話說出來,到底是忍著沒說,面對這個女兒的出色,他如今竟是又惜其才,卻又忌憚的很,又極怕她與慕容家親近過多,背叛了自己。 鎮(zhèn)南王想著眼睛就有點幽深,道:“我這腿傷已有多年,如今年紀大了,在軍中已不能統(tǒng)領(lǐng)全軍。而軍中新的兵士越來越多,新的一代都上來了,這丫頭在軍中久了,人心只會向著她去,她以后向著慕容府還是王府,至關(guān)重要,我自然發(fā)愁。我若久不去軍中,或是在軍中影響力漸漸消失,軍中威望盡會轉(zhuǎn)于她手中,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也是最怕看到的事……偏偏景瑜又不善戰(zhàn),只會權(quán)謀心術(shù)。哎,以這丫頭的本事,大放光芒的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