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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個電話讓他們處理吧?!?/br> 簡樂攔住要打電話的裴晨,搖頭說:“我跟你一起去上班?!?/br> “一起?” “恩?!?/br> 簡樂這些日子一直穿著寬松舒適的睡衣,小腹已經(jīng)有些微微隆起,只得挑了一件較為寬松的連衣裙。 “一會兒你在辦公室待著就行,我很快忙完?!?/br> 裴晨拉住簡樂的手交待。 裴晨一到公司馬上就去了會議室。 簡樂聽話的待在辦公室里,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裴晨的桌子上面很干凈,簡樂把文件一個一個的歸類,按照順序擺放整齊。 整個會議在快速的進(jìn)行著,本來也就是安排好的事情結(jié)果臨時出了點差錯。 剛結(jié)束,裴晨立馬就加快腳步的回到了辦公室。 簡樂趴在桌子上睡得香甜。 裴晨松了口氣,輕輕的把門關(guān)上,發(fā)了條短信。 縱使關(guān)門聲很小聲,簡樂還是醒了過來。 “回來了?” “恩。” 簡樂慵懶的笑著:“我把你的文件整理了一下,不介意吧?” 裴晨看了眼桌子,說:“簡秘書?” 簡樂挑眉:“辦公室戀情?” 裴晨走過去抱住簡樂,頭輕輕的壓在她的肩膀上,柔聲說:“想想就特別有意思?!?/br> 裴小乖今天被爺爺奶奶接回了家,裴晨難得的和簡樂有了個可以好好相處的二人世界。 “想吃什么?” “沒胃口?!?/br> 裴晨拉住簡樂的手,兩個人并排走著。 “那就去小吃街轉(zhuǎn)轉(zhuǎn)?” “恩。” 簡樂最近的話越來越少,本來就不是話多的人,為此裴晨倒是主動變成了話多的那個人,其實就算是不說話,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也是溫暖柔情的。 小吃街離裴晨的公司不遠(yuǎn),兩個人都是第一次來,裴晨笑著說:“以前經(jīng)常聽公司里面的人提起,也不知道好吃不?!?/br> 簡樂聞見油膩的味道就犯惡心,買了兩杯粥和關(guān)東煮,兩個人就趕緊離開了。 走到一個寂靜的小道,兩人放慢了速度,牽著的手一直沒有松開。 “樂樂,我有些話想和你說?!?/br> 裴晨有些不安的看著簡樂,兩個人正好站在路燈下面,簡樂的眼睛仿佛帶著絢爛的光芒。 “我不知道怎么說,有個東西,放在我身上很久了,有句話,在我心里也很久了,可是,始終找不到時間來表達(dá)他們。” 裴晨有點語無倫次,前所未有的慌張,仿佛變成了十六七歲的懵懂少年。 簡樂始終微微笑著認(rèn)真的注視著裴晨。 “我一直覺得有些事情你我明白就行,不用開口說出來,可是那一天,你不知道我嚇成了什么樣,把你抱到醫(yī)院的一路上,我整個人都是木著的,沒有了直覺沒有了靈魂,空洞無物,我害怕,害怕失去你,我甚至不敢想如果再晚一點會是怎么樣?!?/br> “你看,現(xiàn)在的這條路,你和我都望不到盡頭,我們的未來也是一樣,前路漫漫,有時候甚至看不到光明,但是,樂樂,我想和你這么一直走下去,不管發(fā)生什么,不管會經(jīng)歷什么,有你,有我,有小乖,有我們即將出生的寶貝兒,無論什么,我們都可以挺過去?!?/br> 簡樂不知何時已經(jīng)抿著嘴哭了出來。 裴晨吸了口氣,顫抖的雙手從口袋里格外珍重的拿出來一個小小的盒子。 單膝跪地,打開那珍貴的盒子。 閃閃的鉆石在燈光的照耀下發(fā)射出耀眼的光芒。 “我愛你,嫁給我,好嗎?” “恩?!?/br> ☆、番外 周末的早上,沒有孩子的哭泣聲,裴晨難得的睡了個懶覺,不過只是翻了個身,就聽到柜子里傳來一陣一陣的衣服相互摩擦的聲音。 裴晨來回翻著,聲音越來越刺耳,無奈的睜開一只眼睛看了下時間,才八點…… 本來想繼續(xù)睡,沒想到柜子里伸出一顆腦袋,簡樂氣惱的問:“你怎么沒有運動衣?” 裴晨:“……”翻了個身,閉著眼睛吐槽:“你看我像運動的人?” 簡樂從柜子里鉆出來,頭發(fā)都被弄得亂糟糟的,也顧不上收拾,直接撲到了床上,強(qiáng)行捏住裴晨的臉說:“快點起來!簡云彩和豐年約了我們打羽毛球,還得去買衣服……” “現(xiàn)在才八點……”裴晨還是不想睜開眼睛,一把抱住了簡樂,窩在她的胸口,難得的撒嬌:“快來睡覺,管他們呢!” 折騰到了八點半,裴晨才戀戀不舍的從床上起來。 “快去洗臉?biāo)⒀?,我讓豐年給你帶了運動服,到那直接換就行。” 裴晨捂著腦袋快速的去了衛(wèi)生間。 簡樂和簡云彩最近似乎是約定好的愛上了運動,每天都要去健身房待上一兩個小時,裴晨萬萬沒想到……有一天強(qiáng)行運動這種事會淪落到自己身上。 趕到場地的時候,豐年直接丟過來了一套嶄新的運動服,兩個人彼此一對視,無奈盡在眼中。 簡樂和裴晨一組,簡云彩和豐年一組,雙打的規(guī)則大家都不是很清楚,也就沒做什么技術(shù)上的指導(dǎo),一個管左邊一個管右邊。 “輸了請吃飯喲!” 豐年說著率先發(fā)了第一個球。 然而……連網(wǎng)都沒過。 簡云彩扭頭瞪了他一眼。 由于裴晨和豐年的水平實在不行,因此球一直都在簡樂和簡云彩之間。 不過由于發(fā)球太猛,球拍順著簡云彩的手就飛了出來。 嚇得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姿勢迎接球的簡樂猛的向后退了一步,愣愣的說:“謀殺?” 簡云彩趕緊一路小跑撿起球拍,連聲說對不起。 裴晨忍住笑跑了過來,說:“要不要換個位置?” 簡樂心有余悸的點點頭:“你來這邊,注意別她剛發(fā)球你就接,要看好球的位置,放松一點?!?/br> 裴晨摸了摸鼻子,點點頭。 這一場球打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有分出個什么勝負(fù)來,最后簡樂叫了停。 裴晨笑嘻嘻的看著她。 簡樂嘆了口氣,把裴晨藏在身后的左手拉了出來,果然一片紅。 “你怎么這么笨?打個球都能傷到手?” 其實裴晨怎么受的傷簡樂看的一清二楚,所以才及時的叫了停。 裴晨趕緊說:“下次我會注意,快點吃飯去吧,餓了?!?/br> 簡樂出了一身汗,感覺舒服了點,便拉住裴晨的手,對著簡云彩說:“我們先走了,下次再來!” 說完立馬就走了。 簡云彩擦了擦汗,看著上氣不接下氣的豐年,挑眉問:“你不去看看?” 豐年裝傻:“什么?” 簡云彩撇嘴:“剛才球拍直接打到你自己腿上了,真是有夠蠢!” 豐年郁悶的摸著受傷的腿,這個受傷理由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