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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也比花美?” “還可以。” “你小時(shí)候經(jīng)常在這里嗎?我小時(shí)候都是跟一群男生泥土里翻滾打架,怪不得咱倆不說長相,從氣質(zhì)方面就不一樣,嘖嘖嘖?!?/br> 這次簡云彩說完,簡樂并沒有立即接話,相反的,沉默了好一會兒才低聲說:“沒有。” 簡云彩不知道這句沒有是沒有在這里玩過,還是兩個人沒有不一樣,但是明顯簡樂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于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閉了嘴,安靜的想下一個可以說的下去的話題。 等等……她為什么又開始跟談戀愛了一樣雙方找話題…… “你是不是還沒有洗碗?”簡樂的聲音驀地響起。嚇了簡云彩一跳。 再等等……洗碗?簡云彩抬頭看了一眼四周的景色和前方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簡樂,怎么畫風(fēng)忽然轉(zhuǎn)的這么塊…… 畫風(fēng)轉(zhuǎn)的太快就像龍卷風(fēng)…… “你還指望我去洗?”簡樂睜開眼挑眉問道。 “哪里哪里,我這就去這就去……”簡云彩趕緊搖頭,趁簡樂不注意撇著嘴戀戀不舍的從吊椅上蹦了下來,屁顛屁顛的跑回廚房。 好不容易洗好碗,正準(zhǔn)備繼續(xù)回到花園享受愜意的生活,卻發(fā)現(xiàn)簡樂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回到了自己房間,原本的位置現(xiàn)在空無一人。 不由得有些失落的把手上的水擦在衣服上,嘆了口氣,現(xiàn)在這種不尷不尬的距離真是讓人…… 自己一個人去又沒什么意思,簡云彩也只能不舍的看向外面那個空著的吊椅,默默的回到了房間開始繼續(xù)補(bǔ)眠。 ☆、人不能矯情 回到房間的簡樂,打開那本楊妍書留下來的日記,看著這個孤獨(dú)的女人訴說著自己無人可訴的心事。 之所以到現(xiàn)在都沒有勇敢邁出一步去追尋愛情,就是害怕淪落到楊妍書這種可悲的地步。 之前在國外也有過一段美好的但是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的小意外。 每次想到那個溫柔的男人,簡樂就想,也許現(xiàn)在覺得美好,是因?yàn)閺膩砭蜎]有真正開始過。 彼此留給對方的,只有好。 不會有爭吵,不會有欺瞞,不會有謾罵,不會有背叛。 不知不覺這本日記就被簡樂翻完,她讀著書中的每一個字眼,仔細(xì)品嘗著其中的味道。 日記的最后一張,楊妍書寫道“如果當(dāng)初沒有邁出那一步,該有多好?!?/br> 一向驕傲自負(fù)的楊妍書,吃了苦也會默默忍住,沒有離婚始終等著那個男人,以為自己沒有錯一直堅(jiān)持著承受著,最終把自己逼瘋了的楊妍書,在最后只寫下了那句如果沒有發(fā)生的奢侈期盼。 該有多么可悲。 簡樂合上日記,站起身來拉開窗簾讓窗外的陽光隨意傾瀉。 世上哪兒有后悔藥可買,既然種下了因就要承受得了所得的果。 看了一下時(shí)間,簡樂打開房門,披了一個外套,拿著包走出門外。 菜市場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逛過,現(xiàn)在這個時(shí)間也不是買菜的好時(shí)間,只是正好心情到了。 逛了一大圈,該買的也買了,不該買的也買了一大堆,簡樂雙手提的滿滿的,暗嘆自己讀了楊妍書那太過文藝的日記,竟然文藝的想出來逛街買菜,還不開車,傻不拉幾的走路過來只為了情調(diào),真是中毒太深。 然而此刻后悔也并沒有什么卵用,簡樂只能恨恨的想著以后再犯矯情怎么著也得開著車。 期間看著一對小情侶慢悠悠的從簡樂身邊走過,女的兩手空空走在前面,男的負(fù)重很多跟其后面。就在前面停著兩個人的車。 無意中給簡樂造成一萬噸的傷害,當(dāng)然她不是羨慕兩個人的濃情蜜意,而是嫉妒兩個人竟然開著車。 “嘿,請問盛光花園怎么走?” 簡樂看到一輛車騰地停在自己面前,車窗搖下,一張陌生的臉孔露著滿口白牙嬉笑著問。只是一張明顯的亞洲人臉龐,口音卻別扭的搞笑。 想也沒想,簡樂直接搖了搖頭,繼續(xù)往前走。 “嗨!美女!我迷路了,幫幫忙唄!” 被煩的實(shí)在要命,簡樂扭過頭冷聲道:“迷路能迷到這里面,周圍有那么多人不找偏偏找上我來。還有我真的不知道你口中的盛光花園在哪里。” 車?yán)锩娴娜诵Φ母鼩g,搖頭道:“美女你是不是有那個叫什么來著……對了!被害妄想癥?” 簡樂扭頭撇了他一眼,沒有搭腔,繼續(xù)往前走。 車?yán)锏娜藳]有得到回應(yīng)也沒有生氣,只是一直笑著望向前面走著的簡樂。 已經(jīng)離家不遠(yuǎn)的簡樂終于嘆了口氣,把兩手的東西放在腳邊,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 看著兩手嘞出來的痕跡,心里就越發(fā)感慨,這不矯情的人一旦矯情文藝起來,簡直是活受罪。 歇的差不多,簡樂拿起東西準(zhǔn)備繼續(xù)走,卻看到一輛車緩慢從自己旁邊跑過。 是簡正安的車。 簡樂不知道怎么回事,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快步向前走去。 簡正安停好車,趕緊下車打開劉含的車門,小心翼翼的攙著她下車。 兩個人年過半百,卻越來越恩愛,劉含低頭溫柔的笑著,簡正安拉過她的手,一向嚴(yán)肅的表情變得柔和。 就這樣,彼此拉著手,相互依靠著對方,漫步向前走去。 簡樂在后面手里提著東西的痛感完全不見,落在心里的眼里的是滿滿的酸楚。 楊妍書一輩子沒得到的東西,簡正安把它全部給了劉含。 兩個人不再黑亮的頭發(fā),染滿了歲月的步伐,無一不在透露著恩愛。 而簡樂自始至終就是個旁觀者。 戲中人總是真情流露的演繹著屬于自己的那份感情和依賴,卻從來不顧旁觀者的感受。 簡樂晚一步踏入家門,看著簡云彩高興的面容,簡正安同劉含寵溺的笑容,一股深深地?zé)o力感重重襲來。 實(shí)在不想如打攪別人,可是無奈劉含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簡樂,立馬走過來接住簡樂手里的東西,問道:“冰箱里沒東西了嗎?想吃什么你給我說,我去買就行,這么多東西,提著累不累?” 簡樂勉強(qiáng)回答道:“沒事,不重,我去收拾一下?!?/br> 把買來的東西歸類好放在冰箱里,簡樂再沒了心情去下廚做飯,看著冰箱發(fā)呆。 “樂樂晚上想吃什么?”劉含在客廳問道。 “媽!我想吃酸菜魚!好久沒吃了!”簡云彩搶著回答。 “哪兒有你的事!”劉含嗤笑著說。 “我爸也想吃呢!不信你問!爸,你是不是也想吃魚了?!?/br> 簡正安抬頭無奈的笑道:“讓你媽歇著吧,你自己去隨便做點(diǎn),晚上少吃點(diǎn)?!?/br> “偏心!”簡云彩撇嘴不樂意。 “你們倆阿……樂樂呢?想吃什么?” 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