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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幅畫的不同。 “那枚是辜先生常用的印章,可旁邊這個小的,刻的是什么?”一個人指著畫作左下方,問道。 “是篆體。我看看,小澄。沒錯,就是這兩個字?!?/br> “你說辜先生加上這個,是什么意思?” “這我哪知道,藝術(shù)家的心思,咱們猜不到?!?/br> 這段對話,陳小澄和季銘宸聽得清清楚楚,一字不漏。 等那群人走遠,陳小澄才問道:“叔叔,這幅畫?” 季銘宸揉了下陳小澄的頭,笑著說:“這是你辜叔叔送給你的見面禮?!?/br> 陳小澄看著那副畫,分明是那天在國畫課上弄臟的那副,想當(dāng)初,她對待辜彥錦的態(tài)度,是那么的惡劣。 “為什么要給我這個?”陳小澄有些不理解,她隱約知道辜彥錦是和mama認識的,可是,也不能平白無故的收其他人的東西。 “因為?!奔俱戝房粗愋〕危氶L的眼眸里,閃著明亮的光芒,音色清朗,“你是他的寶貝?!?/br> “寶貝?”陳小澄反問道。 “對,你是我們大家的寶貝。也是我的寶貝?!奔俱戝飞焓郑χ读讼玛愋〕蔚男∞p子,笑著說。 這邊,季銘宸領(lǐng)著陳小澄,那邊,陳燃看著站在畫作旁被人圍住的辜彥錦,默不作聲。 “辜先生,能和您合影嗎?” “辜先生,能簽個名嗎?” “辜先生……” “辜先生……” 陳燃看著被人團團圍住的辜彥錦,轉(zhuǎn)身,離開。 那個曾經(jīng)不善言辭害羞孤僻的少年,經(jīng)過歲月的打磨,成長為一個獨當(dāng)一面?zhèn)グ赌腥?,越發(fā)沉穩(wěn)。 “阿燃……”熟悉的嗓音在身后響起。 陳燃回頭,沖著來人,露出一抹淺笑,“阿錦?!?/br> 辜彥錦走了過來,站在陳燃面前,問道:“你沒事吧?” 陳燃笑笑,答道:“沒事。還沒謝謝你?!本嚯x近了,陳燃能夠聞到辜彥錦身上的消毒藥水的味道。 “那地方不安全,我讓阿宸找了房子,你為什么不搬?” “不用麻煩了。那地方住習(xí)慣了,沒必要。” 從陳燃的眼睛里,辜彥錦看到了拒絕。 話音落下后,兩個人竟然都沒有繼續(xù)說話。 辜彥錦看著陳燃,目光從她的臉上,一寸寸挪過,仿佛要把她的臉,刻在心上。 沉默是被陳燃打破的,她有點擔(dān)心陳小澄。 “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先走了?!?/br> “阿燃?!惫紡╁\上前了一步,聲音越發(fā)的低沉,“多陪我一會,好不好?”說著,他的眉心皺了下,臉上依舊蒼白。 看來,他是認準(zhǔn)了她會心軟。 可事實是,她的確心軟了。 陳燃跟著辜彥錦進了貴賓室。 辜彥錦給陳燃泡了杯菊花茶,他還記得她的喜歡。 看著那盛放在白瓷杯中的花茶,陳燃說:“謝謝?!?/br> 辜彥錦在對面落了座,因為腹部有傷,他整個人靠在沙發(fā)椅背上,坐的小心翼翼。 見狀,陳燃叮囑道:“小心點,不要沾水。醫(yī)生開的藥,記得按時吃。辣的和冷的都不要吃?!?/br> 說完,陳燃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犯了職業(yè)病,她多少有點不好意思,端起茶杯,飲了一小口,借以掩飾內(nèi)心的不安。 “還有什么需要注意的?”辜彥錦倒是聽的認真,從臺幾上拿了個素冊,饒有介是的記錄著。 “沒了?!标惾挤畔虏璞?,說道。 辜彥錦手里捏著筆,低著頭在冊子上寫寫畫畫,陳燃垂著眼眸,斂神沉思。 再抬頭的時候,陳燃已經(jīng)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辜彥錦放下手冊,站起身,走到了陳燃身邊,腹部有傷,不方便蹲下,他便挨著沙發(fā)坐了下來,看著陳燃。 陳燃睡的很熟,秀氣的鼻頭微微翕動,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她的臉不大,皮膚白皙,長而濃密的睫毛覆蓋在眼下,微微顫動著,眼底,有著淡淡的烏青,許是昨天夜里沒睡好的緣故。 辜彥錦的視線,從陳燃的額頭,一點點的朝下看,眼睛,鼻梁,嘴唇,每一處,都令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辜彥錦眉目舒展,眼底盛著濃烈的愛慕,伸了手,停留在陳燃的臉部上方。 仿佛觸碰最珍貴的瓷器,他慢慢的落下了手,不忍用力,輕輕的貼了上去。 掌心里,是令他心跳加速的觸感,指腹輕輕的從臉頰滑過,落到了陳燃的唇~瓣。 那里,形狀美好,曾經(jīng),他品嘗過的美味。 有熱氣,從喉嚨里冒出來,辜彥錦的眸子暗了暗,他小心翼翼的湊了過去,堪堪停在了那美麗的上方,只差那么一點點,他就能親~吻到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 阿燃,我愛你。 曾經(jīng),辜彥錦經(jīng)常對陳燃說這句話,隨時隨地的,他都在這么說,正是因為不確定,所以才亟需言語的表達,來獲得感情上的認同。 辜彥錦閉上了眼睛,俯身過去,輕輕的,觸碰上了陳燃的唇。 久違的悸動,從心頭浮現(xiàn),透過血液,傳至肌膚,抵達指尖。 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撐在沙發(fā)的側(cè)邊,陳燃斜斜的靠在沙發(fā)上,整個人像是被辜彥錦抱在懷里。 她睡的很香甜,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夢里,似乎回到了十年前的歲月,她和她的少年,熱切的相愛。 畫展仍舊在繼續(xù),季銘宸牽著陳小澄的手,從入口走到了出口,看完最后一幅畫后,陳小澄說:“那幅歸來,為什么看不見臉呢?” 對此,季銘宸笑著問了一句:“你知道歸來是什么意思嗎?” 小丫頭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望著季銘宸,答道:“歸來不就是回來,就是說你離開了一個地方一段時間后,再回到這個地方。叔叔,你不會連這個都沒有學(xué)過吧?” 被陳小澄嫌棄的季銘宸笑了,低聲答了一句:“嗯,叔叔還真不知道,聽你這么一說,我才明白。” “叔叔,你上學(xué)的時候,學(xué)習(xí)成績一定不好。老師肯定不喜歡你?!?/br> “哦,那咱們小澄一定是個很乖的孩子,對不對?”季銘宸眉眼里都帶著笑。 “那當(dāng)然咯!”陳小澄驕傲的說,“叔叔,mama在哪里啊,你快帶我去!” 小丫頭急著去找mama,季銘宸卻不著急。 “小澄,別慌著去,叔叔請你喝飲料?!?/br> 陳小澄看著季銘宸,眨巴了大眼睛,說:“這不太好吧?” “沒什么不好的,現(xiàn)在我請你,等你長大掙錢了,再請回我,不會就行了?!?/br> “好吧!”陳小澄笑瞇瞇的應(yīng)了。 季銘宸領(lǐng)著陳小澄去了展覽館一層的西餐廳,俊朗的男人牽著個漂亮的小女孩,自然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想喝什么?” 看著那一排排的餐點單,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