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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點頭。 看著周玉蘭和陳小澄的樣子,陳燃沒好氣的丟下一句:“好了,都吃飯?!?/br> “來,吃飯吃飯?!敝苡裉m吆喝道。 吃完飯,陳燃搶著洗碗,卻被周玉蘭攔了下來,“我來,你去睡一會?!?/br> “蘭姐,我剛吃完飯,得干點活,也好消消食。” 拗不過陳燃,周玉蘭只得讓陳燃去拾掇。 洗了碗出來,陳燃進了內(nèi)屋,看見女兒陳小澄正坐在桌子前寫作業(yè)。 陳燃走了過去,問道:“不睡一會?” “馬上就寫完了?!标愋〕晤^也不抬的答道。 陳燃從書架上拿了本書,坐在椅子上,看了起來。 陳小澄快速寫完了作業(yè),一抬頭,看見陳燃在看書,問道:“mama,你最近一直在看書,是也要考試嗎?” 陳燃的視線從書本上挪開,看下女兒,答道:“老師給mama布置了一項作業(yè),mama不知道能不能完成好,所以,得認真學習,爭取取得個好成績?!?/br> 陳小澄走到陳燃身邊,抱住了陳燃,說:“mama ,你會的,我的mama無所不能!” 陳燃看著懷里的小丫頭,唇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答道:“mama會努力的,一定不會讓小澄失望。” 陳燃的這個針灸門診,開在居民聚集區(qū),客源穩(wěn)定,價格公道,吸引了一批固定的客戶,又經(jīng)過大家的授口相傳,生意是越發(fā)的好。 可是,隨著賺錢的增多,陳燃的付出,也在逐漸增多。 忙的時候,陳燃一點休息的時間都沒有,連著給好幾個顧客診療,閑的時候,也有一天不開張的情況。 母女兩人剛說了會話,便有顧客來診療。 “陳醫(yī)生在嗎?”屋外,有人問道。 “來啦!”陳燃應(yīng)了一聲,而后,對窩在自己懷里的陳小澄說:“mama去忙了,你睡一會后,就去上學?!?/br> “好?!标愋〕翁痤^,對陳燃露出一個甜甜的笑。 一覺醒來,陳小澄背著書包去上學,離開之前,經(jīng)過診療室,陳燃正在里面忙碌著。 “mama,我去上學了?!?/br> “好,路上注意安全。”陳燃帶著藍□□用口罩,看了女兒一眼,說道。 “你女兒都這么大了?!闭诮邮茚樉牡闹心昱苏f道。 “嗯,馬上就十歲了?!?/br> “哎,孩子能陪著自己的,也就這幾年,等一長大了,就不跟父母親熱了。還是女兒好,女兒貼心?!?/br> “是的,您說的對?!标惾寄抗馄椒€(wěn)的答道。 安川實驗小學。 校門口,陳小澄正要進校門,背后被人拍了一下。 陳小澄扭頭,便看見一個女孩子的臉。 “秦一涵!你回來了!” 女孩剪著短發(fā),穿著藍白相間的校服,肩上背著個書包,沖著陳小澄,張開手臂。 “小橙子!我回來了!” 兩個好朋友在校門口抱作一團。 秦一涵年紀比陳小澄小,可個子卻要高上一個半頭,她攬著陳小澄的肩膀,笑瞇瞇的問:“我沒在的時候,有沒有想我!” 陽光下,兩個小姑娘有說有笑的朝著教室走去。 一整個下午,陳燃都是在忙碌中度過的,送走最后一位顧客,陳燃已經(jīng)累得連話都不想說。 “照我說,你天天這么拼,這身體可怎么受得了。”周玉蘭走進診療室,看見趴在診療床上的陳燃,心疼的說。 陳燃微闔著眼眸,聲音低低的答了一句:“沒事,休息 會就緩過來了?!弊钇D難的日子都已經(jīng)過來了,更何況現(xiàn)在的境況,比起當初,不知道要好上多少了。 “你呀,就是太倔了。”對陳燃的過去,周玉蘭雖說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或多或少也能猜出幾分。 陳燃撐起身子,唇邊扯出一抹笑,答道:“蘭姐,這女人啊,就得堅強。” “好,知道你堅強。”周玉蘭邊收拾著器材,邊說道。 陳燃站起身,說:“我得出去辦張手機卡,馬上就回來?!?/br> “行了,趕緊去,這邊我來收拾。” 剛辦好的手機卡裝進手機后,陳燃離開了營業(yè)廳。 經(jīng)過水果鋪的時候,陳燃停車買了個菠蘿,陳小澄最愛吃菠蘿。 陳燃騎著電動車剛進巷子口,便看見兩個小丫頭,牽著手在前方走。 “小澄!一涵!”陳燃靠了過去。 “mama!” “燃姨!”秦一涵笑著喊了一聲。 陳燃沖著秦一涵笑了笑,說:“你們兩個稍微快點,蘭姨飯都做好了?!?/br> “知道啦!”兩個小丫頭異口同聲的說。 秦一涵洗了手出來,看見周玉蘭正一盤盤的朝外端菜。 “蘭姨,幾天沒過來,我可想您了!”小丫頭笑瞇瞇的說。 聽見秦一涵的話,陳小澄搶著說:“我看啊,你不是想蘭姨,是想蘭姨的做的菜了!” “才沒有!”秦一涵一口否認。 看著有說有笑的兩個孩子,周玉蘭招呼道:“都過來,今天這些,都得吃光才能回去!” “遵命!” 夕陽西下,夜幕降臨。 季銘宸處理好畫展籌備相關(guān)事宜后,就開始著手準備晚餐,因為不確定辜彥錦是否會出來吃,他還是多準備了一份。 掛在墻壁上的時鐘指向數(shù)字七的時候,臥房的門,準時打開了。 看著面前的rou臊面,辜彥錦并沒有急著動筷子,他看著季銘宸,開了口:“明天開始,我要出去工作?!?/br> 季銘宸剛挑了一筷子面條朝嘴里送,聽見辜彥錦的話,筷子擱在半空中,問道:“你說什么?” “我去應(yīng)聘了一所繪畫學校的教師,對方同意聘我,明天就正式上班?!?/br> 季銘宸的手抖了下,那筷子上的面條落入碗中:“阿錦,你在和我開玩笑?” 見鬼了,什么繪畫學校的教師,你堂堂拿過無數(shù)大獎的書畫家,需要出去工作?! “沒開玩笑。我得賺錢,我有老婆孩子要養(yǎng)?!惫紡╁\目光平靜,一本正經(jīng)的說。 聞言,季銘宸站了起來,越過餐桌,伸手要去摸辜彥錦的額頭。 辜彥錦偏了偏頭,避開了季銘宸的動作,眉頭微蹙,問道:“你做什么?” “做什么?”季銘宸抬手就敲了辜彥錦的頭一下,“我想問你要做什么!阿錦少爺,你說要改畫展的首發(fā)儀式,我立馬就改,你說要在安川,我立即就來了。現(xiàn)在,你說要去教書,抱歉,我不答應(yīng)!” “不管你答不答應(yīng),我都必須去!”說完,辜彥錦拿起筷子,開始攪拌面條。 面條放了有段時間,已經(jīng)坨成了一團。拌勻后,辜彥錦挑了一筷子,送進嘴中,機械的咀嚼著。 季銘宸站在餐桌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辜彥錦,對方的動作,完美的挑不出一絲差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