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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骨大于rou,但我依然吃得很香。很久后,我依然會想念這樣一道很咸的紅燒排骨。 熊曉苗,在吃上面,我們是同種人!貪吃??! 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我和姍姍會有不可調(diào)解的矛盾。 初中原來和小學(xué)是又區(qū)別的,我像個野丫頭一樣惹是生非時,姍姍卻開始拿著本我不懂啥意思的,開始傷春悲秋。那段時候,我常笑她,她開始是不反駁的,直到有一日,她對我說:“葉,你該安靜一下了!” 當(dāng)然那時,我依然是用嗤之以鼻的態(tài)度來掩飾我的無措的, 直到有一日,姍姍的旁邊,也出現(xiàn)了一票子傷春悲秋的份子,她們說的話,我聽不懂,她們看的,我覺得好笑,誰愛上誰了,誰要自殺了,感傷青春了,這不是傻嗎? 我看著姍姍和我的距離越來越大,我想起兒時在我家樓下哭泣的鼻涕蟲,突然有無法宣泄的怨氣。 與女生關(guān)系的疏離,必然造成和男生的走近,加上我葉子天生就是好事的,玩游戲,打架,翹課,不在話下,成績一落千丈。 在老師準(zhǔn)備聯(lián)系我媽的時候,是姍姍先找到的我,她對我說:“葉,你回來吧,別這樣了!” 我生氣:“你不是有其它好朋友了嗎?有人帶你玩了?。 ?/br> 姍姍想不到我會說這個,急忙說:“我不和她們玩了,不和A玩了,不和B玩了,不和C玩了!” 我笑說:“好!”其實我連她說的哦A.B.C.D是誰都不知道。 我想,女生總是有點小心眼的,尤其是小時候,還不會控制自己的情緒,單純的不喜歡自己的好朋友和別的女生好,斤斤計較著。 我沒想那么多,只是理所當(dāng)然的認(rèn)為姍姍是必須和我在一起玩兒的。 的確,姍姍也回避著和別的女生的說話,日久也就習(xí)慣了。依然背著大大的書包和我上下學(xué),聽我說著精彩的事,但我卻發(fā)現(xiàn)她會在課桌下偷偷看,找不到我的時候也一個人去廁所。 我以為日子就會這樣下去了,直到有一天,姍姍和我說有個男生寫紙條個她,我心里酸得直犯泡兒,問姍姍:“你想怎么樣?” 姍姍臉紅說:“我想去看看他長什么樣?” 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姍姍已經(jīng)不是那個小鼻涕蟲了,有著溫柔的笑,黑亮的長發(fā),以及,發(fā)育良好的胸部----而我,還是個假小子。 生活開始沿著萬惡的情節(jié)發(fā)展,姍姍最后還是和那個男生在一起了。而我知道的只是恨那個男生,小平頭,黑皮膚的,傻不拉幾的呆樣,這樣的男生有什么好,有段時間,我都快天天咒他死了。 別笑,那時的我真的是這樣,雖然今天我承認(rèn)我當(dāng)時的惡毒,但我依然堅持那的男生是丑到不行了! 終于我的詛咒靈驗了一半,初中一畢業(yè),姍姍就和那男生分了。 初戀對于一個女生的打擊是巨大的,對于姍姍更是,我當(dāng)然整個暑假都陪著她的,即使心里再不以為然,我還是難過的,單純的因為她的難過而難過。 姍姍和我說:“葉,我不想再談戀愛了!” 我握她手說:“正好,我也不想談戀愛,我陪你!” 她很開心說:“好,那我們上同一個高中,同一個大學(xué),大學(xué)畢業(yè)了,租一個房子,我住一間,你住一間,你負(fù)責(zé)買食物,我負(fù)責(zé)打掃衛(wèi)生!” 我都快笑死了,直點頭說好! 年少的時候,我們都很容易對一個人說或:“我們永遠(yuǎn)不分開!” 也是如此執(zhí)著的相信著。 可那時,我們都不知道這世上沒有誰和誰是能永遠(yuǎn)都不分開的…… 原諒我的感慨,繼續(xù)。 整個一個暑假我都是開心的,然,這樣的開心卻在開心不久支離破碎。 有一日,姍姍跑來問我:“你覺得三班的**怎么樣?” 那樣的嬌羞神情如夢魘般擴大在我的眼前。 我很想問她,你不是說不想談戀愛了嗎? 我很想一起拽了她,跳下樓算了,然而,我沒有,我一句話也沒說,回了家,第一次打電話給我那空中飛人般的母親,告訴她我想出國念書。 他們的感情刺痛我的眼,而我的感情卻刺痛我的心,第一次,我開始認(rèn)真的想我對姍姍的感情,從小手帕,想到紅燒排骨,想到大學(xué)畢業(yè)后的住房…… 最后,我落荒而逃。 我想姍姍只是個從小就渴望被愛的孩子,而我亦然,只是,我們當(dāng)時都不知道罷了。 在美國的頭三年,我忙著高中和預(yù)科的學(xué)習(xí),以及心理上的煎熬,我是一個不一樣的人,這樣的想法讓我失控。 真正讓我清醒的事發(fā)生在頭一年,我被一個女老師勾引。 當(dāng)她的手搭在我□的肩上,用怪里怪氣的口音喊我:“葉”的時候,我直接吐了出來,穿上外套,奔入雨中。 我想或許我不是同性戀,或許老天還是饒恕我的! 熊曉苗,你絕對想象不到在那晚的大雨之中,像個瘋子般大哭,酣暢淋漓的感覺。 我信命! 我們比其他人更先懂的生活的殘酷,所以我們比其他還在享受的人更先成熟 我開始在陽光下舒展我的觸角,即使寂寞,即使忙碌,我也覺得,我是滿足的。 我開始□于男人之間,雖然厭惡,但卻是能證明我是個正常人的。 我開始流起長發(fā),學(xué)會在鏡子前用卷發(fā)棒搗騰,然后,我開始極少的想起姍姍。 其實我沒有說實話,在ERP的課上,我的確認(rèn)識了你,但真正的熟悉,卻是讓我銘記在心的。 那天下半夜,胖子突然把你帶回我們的房子,你慘白了臉還在自我介紹說:“我叫熊曉苗!” 胖子打趣說:“別理她,大家就叫她熊貓好了!” 你才抹了把臉笑起來。 我突然想起兒時被人欺負(fù)的姍姍,躲在梔子樹下哭泣,我去尋她,然后拉著她去處理小胖子的書包,她對著我抬頭一笑…… 別不給面子啊,我對你可是純潔的姐妹之情! 別不相信,老娘我雖然惡心,但說的是實話。 還記得,那年冬天,我們一家開車出去玩后來出的車禍嗎? 我知道大家都不愿再提起了,文樹,我,你,胖子,那是一場噩夢,但共過患難的朋友,肯定是今生的知己! 再說,你和姍姍不一樣,雖然你看起來像個軟柿子(表打我) 但你心里可是比誰都堅強,倔強,直的嚇?biāo)廊?,說什么:“我不會聽她們說的話,你也別講她們的壞話!” 想想當(dāng)時你無可奈何的樣子,我都想笑! 這兒,又不得不說說你那傳說中的老公! 別說,你說結(jié)婚時,還真把我們給嚇?biāo)懒耍ㄓ绕涫桥肿樱?/br> 我真的認(rèn)為你老公是那種賊精的人,外表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