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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美女說:“小靜老婆,記得蘇笑眉嗎?我和小靜的小師妹,和你一個部的?!?/br> 熊曉苗才想起為什么覺得這女子特別熟悉了,那時她會彈馬鈴巴,就被院文藝部招去了,反正能和夏靜生這男生部部長近一點她也很樂意。 大二的時候,做演出彩排,她閑來無事,和學妹聊天,大一的女生到底充滿夢幻,好奇問她:“學姐的男朋友是誰?”正好在那的也有大二的,擺弄著評分表來了句:“你們學姐的男朋友可厲害了,是工程的系草呢!” 大一的自然起了哄,鬧著要看照片,熊曉苗沒法兒,只好被纏著拿出手機,她前幾日硬拉著夏靜生去照的貼紙照就在手機背面,手機很快被搶走,大一的女生不停的“哇”有個還說了句:“天仙配啊?!?/br> 把熊曉苗笑噴了下,但心里卻是極開心的,說夏靜生好比說她好還讓人開心,說她們配,她都得意得要飛上天了。 后來的五年,她才明白誰說“配”都是沒用的。 愛情這東西沒什么旁觀者清,別人說的,好的,壞的,都不如你自己感受的來得真實。 蘇笑眉就是其中的一個女生,爾后熟悉,爾后才知道她也是夏靜生的學妹。 人如其名的女生,在路上遇見,也會甜甜的笑著,叫聲:“小靜學長好”“小熊學姐好” 熊曉苗對蘇笑眉微笑說:“好久不見”,伸出手去。 蘇笑梅點頭笑了笑,熊曉苗握上她的手,微涼…… 韓薇遞了裝核桃榛子的小碟子給熊曉苗,熊曉苗擺擺手,指指耳朵下面的臉廓,說:“謝謝,我牙關(guān)節(jié)不好,不能咬。” 韓薇收回去,卻感覺坐身邊的蘇笑梅身子一僵,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蘇笑梅卻是在看著夏靜生邊撥手里的核桃,邊和劉峰他們說話。 席間顧思遠笑話不斷,熊曉苗笑著喝茶,和韓薇說話,偶爾蘇笑梅插進來幾句。 不一會,夏靜生去接電話,拿了手機站起來,拍了熊曉苗指指桌上已撥好的核桃,往洗手間那走,熊曉苗埋頭吃核桃,抬頭的時候,只有顧思遠和劉峰還有韓薇在打牌,她起身上洗手間。 很多年后,熊曉苗還能記得那一幕。 夏靜生靠在門廊旁邊,手指間的打火機,“啪啪”的閃著光,臉上的神色在橙色的等下昏暗不明。 蘇笑梅背對門口,臉上的表情看不清楚。 蘇笑眉說:“恭喜?!?/br> 夏靜生微笑頷首說:“謝謝?!鞭D(zhuǎn)身欲望外走。 蘇笑眉突然拉了他的衣袖,聲音卻是要哭出來一樣,問:“值得嗎?” 夏靜生回了身,錯開她的手,聲音低沉,卻是堅決說:“沒有值不值得,只有愛與不愛。我所做的,不后悔!” 那人的臉在昏色的等下柔和開來,眸光里水色一片,熊曉苗站在門邊,心“突突”的跳著,不敢往前一步。 蘇笑眉的聲音哽咽,一側(cè)身,一張小臉滿是眼淚,看得熊曉苗心驚。 她問:“我有什么不好?她有什么好?你在等,我也在等??!” 夏靜生皺了眉,說:“我不知道她有什么不好,但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br> 嘆了口氣,聲音溫潤說:“我沒有等她,只是站在原地而已,只是不想走了而已,是她回來找我的,我恰好沒有離開罷了。”嘴角起了溫柔的笑意。 蘇笑眉的淚一滴滴滑落下來。 他遞了紙巾,很認真的說:“小學妹,有的愛情是等不來的,別等不該等的人?!?/br> 偏了頭,把熊曉苗嚇了一跳,身子一縮。 他側(cè)了身子往外走,幾步,回了頭,說:“以后不要問男人這樣的話了?!?/br> 女人啊,一旦“我有什么不好”一出口,就把自己放在滿盤皆輸?shù)奈恢茫肽腥嗽趺椿卮?,“你什么都好,就是我不愛你”這是打自己嘴巴,男人若真說你有什么不好,又會傷心。 愛情有時是一種姿態(tài),每一日的糾纏也是愛,默默放在心中的也是愛,如果愛情都沒有,至少留給自己一點姿態(tài),不要那個男人最后回憶起你,是這樣的委曲求全,他除了可憐你,除了會說:“曾經(jīng)有個女人求我至此”以外,還能回憶你些什么? 夏靜生出門,橫了眼:“那邊爆炸頭的,出來?!?/br> 熊曉苗巴巴自己的大頭,原來是被頭發(fā)出賣的,“嘿嘿”笑,說:“路過,路過?!?/br> 他嘆了口氣,上前,握住她的手,說:“回家吧” 她說:“好?!?/br> 門內(nèi),蘇笑眉身子滑到地上,夏靜生自始至終都還是溫柔的人,不說那個女人有種種好,不說自己有什么不好,不說他們之間的任何,但她就是知道他是如此的愛著那個女人的。 她的臉埋進腿里,環(huán)住自己,終究,他寧可給自己再多的紙巾,也不愿意伸手為自己拭淚…… 華僑路上燈火通明,車子坡上坡下呼嘯而過。 熊曉苗牽著他的手,問:“小靜先生……” 夏靜生耳朵微紅,白皙的臉一片月色,他笑,拉了熊曉苗一邊的臉,狀似兇狠:“閉嘴,什么都不許問,什么都不許說!” 那年,冬季戀歌風靡全校,唯真和俊尚分開的時候她哭了很久,他卻說:“呆子,導演就是騙你們這種人的?!?/br> 她不服氣,頂著兔子眼說:“胡說,藍色生死戀就死了人的!” 他沒辦法,抱她坐在腿上,哄她:“那不然怎么叫生死戀呢!”真不懂怎么會有那么多人看。低眉見某個笨蛋瞪他,趕緊換口說:“不會死的,肯定不會,行了吧!” 果然,結(jié)局是俊尚和唯真在海邊的房子擁吻,他已經(jīng)看不到了,她也老了,但兩個人還是跌跌撞撞的在一起擁抱,再一次深愛。 后來,她問過他為什么如此肯定,他理所當然的說:“兩人活著終究不能在一起的不是愛,如果是愛哪能顧及那么多?!焙诹恋捻镉持哪槨?/br> “如果是愛哪能顧及那么多”那一刻,她明白這就是夏靜生對愛情的誓言,執(zhí)著堅定,卻又是絕烈的,抵死相拼。 于是,她不用問了,什么不用說了,既然回來了,既然還是在一起了,那么就這樣牽著你的手走過黑夜白晝,一起坐看日出日落。 色戒-劫色-戒色 很多天后的晚上,熊曉苗回憶起大學時代夏靜生在校園網(wǎng)上被點名做過的問題“用四個字描述理想中的愛情”,寫道:寧缺勿濫。 這樣的人大體都是純情而又矯情的人,好吧,這兩個詞和夏靜生一點都扯不上干系,但有一點是能看出來,夏靜生看上去脾氣溫和,其實就是根啃不動的骨頭,固執(zhí)的要死。 例如,早上起來一定要先喝水,拿筷子的姿勢永遠是用大拇指和食指固定,客廳茶幾上的小籃子里一定會有黃色紙包的檸檬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