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道你是不是跑上去假裝問路,要到電話才算,還要講十分鐘話!” 熊曉苗想這女人真太不好對付了,但說出口的話,又不能收回去,只好大聲說:“沒有問題?!?/br> 就往香樟樹下走去。 夏靜生,很多年后,我再想起那時的自己都會發(fā)笑,張揚得不可一世,卻是如此的單純著?,F(xiàn)在的我,是絕對做不了那事的,我,再也回不去了…… 熊曉苗走近,微風(fēng)輕輕撥著他的發(fā)梢,空氣里有淡淡的肥皂味,像小時候mama洗好的衣服的香氣。 這人真是好本事,這么大熱天的,居然不像其他男生一臉通紅,滿脖子全是汗,清清爽爽的,垂了眼站在那里看名冊。 熊曉苗越走近越想笑,踩到了老樹的影子,拍了他的肩,大聲喊:“夏靜生!” 那人抬頭,因為一雙泛亮的大眼讓他看起來有點娃娃臉,卻被高挺的鼻梁和俊朗的臉部線條給很好地掩飾掉了。男生估計是被人這么喊皺了眉頭,看見來人,頓了頓,握紙的手放下,風(fēng)很快掀起紙頁的下擺,發(fā)出“啪啪”聲。 他勾了嘴,大眼閃起笑意,開了口:“熊曉苗,你想干什么?” 熊曉苗“哈哈”大笑,是的,他們倆是認得的,雖然一開始還不敢確定,但他們真的是有jian情的,初中時當(dāng)過半年同桌的jian情! 要知道,那時夏靜生就像個小女孩一樣,文文靜靜的,老師都喜歡他得不得了。 她和夏靜生的jian情可是建立在長期友好關(guān)系的基礎(chǔ)上的,她每日一早來學(xué)校抄他作業(yè),他體育課的冷飲她包。上課,她看漫畫,他放風(fēng)。 但同學(xué)們,說是那么說,你們以為小熊同學(xué)的生活真是那么美好?可千萬別以為夏靜生是個乖乖聽話的孩子。 舉個很簡單的例子, 她抄他的生物作業(yè),題目如下:“女性生殖器官_____” 熊曉苗那日邊抄邊和后邊的小胖搶橡皮,一不留神寫到下題答案,“□”,而下題的題目自然是“男性生殖器官_____”。 作業(yè)改好,發(fā)下,熊曉苗的答案,丑巴巴的字“□”上面是個大叉,旁邊還是個巨大的問號! 熊曉苗拿了夏靜生的答案對比,夏靜生笑得前仰后合:“我以為你自己那么想的!” 屁,熊曉苗想罵人了,這人收本子的時候肯定看見了,還不告訴她! 嗚,男人女人生殖器都一樣,這生物老師會怎么看她? 這估計是那老師這天見過最吐血的笑話! 諸如此類的事情還有很多,夏靜生是個文靜的人,偏偏偶爾就是會整她下,咱們再舉個更淺顯的例子。 上課,她看漫畫,他會突然說:“老師來了!” 她就手忙腳亂的把書放抽屜里,抬頭,人老師還站講臺上。 老師沒來,“狼來了”。 更讓熊曉苗氣結(jié)的是,某次,她看“美少女戰(zhàn)士”的漫畫,終于完工到最后一幕,小兔在床上醒來,夜禮服假面坐在床邊深情地拉住她的手,那是多么美好的一幕??! 偏偏不美好的事發(fā)生了,旁邊的某人看她發(fā)花癡,忍不住伸了頭過來,掃了眼漫畫,悠悠地說了句:“熊曉苗,原來你一天到晚就在看這種東西!” 熊曉苗當(dāng)時脆弱的心靈就被他的眼神刺激了,怎么啦。怎么啦,不就是一個女人在床上,一個男人坐床邊嗎? 不就是一個女人穿了薄睡衣露了肩,一個男人穿了褲子露了胸嗎?怎么啦,有什么不純潔的! 可就是這樣,熊曉苗同學(xué)13歲就被夏靜生同學(xué)認定了是個不良份子。 還有更多的事情,例如后面的小胖下課就追著小熊同學(xué)要扯她辮子,小熊同學(xué)讓小靜同學(xué)掩護,攔著小胖,小靜同學(xué)當(dāng)作沒有聽到,坐在位置上當(dāng)作沒有聽到不理的。 所以,這兩人的jian情可謂是沒完沒了了!直到,半年后,夏靜生搬家,移到了別的學(xué)區(qū),轉(zhuǎn)了學(xué)! 兩個人,明明在同一座城市卻再沒遇過。 所以當(dāng)熊曉苗突然把站在那里的翩翩少年與兒時長得比女生還漂亮的同桌聯(lián)系在一起時候是相當(dāng)愉悅的,忍不住就和梅嬈她們看了個玩笑,她都不知道他也會記得她。 夏靜生確實在看著熊曉苗右臉的酒窩的時候就像起來了,那個蘑菇頭,呆頭呆腦的女生現(xiàn)在站在他面前,閃著狡黠的眼,搖頭晃腦。 他突然想起了年少的時光,說著“民以抄為天,班長同桌,借我作業(yè)吧!”垂涎的臉, 拱在桌子里看漫畫的大腦袋, 下完體育課后,肥嘟嘟的手掌伸到他面前,掌心是圓鼓鼓的紙巾包,她說:“班長大人,請笑納!” 和她同桌只有半年,卻的確搞笑。 熊曉苗見到熟人也很開心,大聲說:“太巧了啊,居然在又在一個學(xué)校!你在哪個系?” 夏靜生望了眼遠處人越來越多的cao場,說:“工程力學(xué)?!?/br> 畢竟他們都已長大,不再是打打鬧鬧的同桌,男生和女生早有了區(qū)別。 熊曉苗說:“啊,我是英語系的!”她也搞不懂工程力學(xué)是什么系,理科的東西向來高深莫測。 看看站在那里淡淡微笑的夏靜生有點不知道說什么好,突然想起自己的任務(wù),說:“對了,你的電話是多少,以后聯(lián)系?!?/br> 夏靜生報了一串號碼,掏出手機說:“你可以打一下。” 熊曉苗打了,夏靜生看振動了掛掉,熊曉苗想這十分鐘到底多長啊,只好找話說,問:“你現(xiàn)在住哪?” 夏靜生把手機放回兜里,說:“搬家了,現(xiàn)在住寧波那。” 熊曉苗問:“啊,那么遠,你媽在那工作?!彼樁伎斐稕]了,問這樣的話,但實在沒辦法。 夏靜生點了點頭,“恩”了一聲。 熊曉苗,瞄了瞄,遠處睜大眼睛的三個八卦女人,只好繼續(xù)說:“對了,你記不記得林老師,我們初中的班主任,她前兩年結(jié)婚了,今年生孩子?!?/br> 說完就看夏靜生,鼻尖都是汗,腦子在轉(zhuǎn),想該說什么好。 還沒開口,就看夏靜生挑起邪氣的眼角,問道:“熊曉苗,你們是不是在打賭?”眼神挑了下梅嬈她們的方向。 熊曉苗嚇出一身冷汗,媽呀,這人的腦袋還是一樣好使,“嘿嘿”笑了笑,說“拜拜!” 趕緊開溜,開玩笑,被夏靜生整起來還真是不要活了,鬼知道,這十多年,他的整人本領(lǐng)是不是修煉的不是登峰造極了。 一路夾尾巴逃回梅嬈她們那,梅嬈問:“這么快,被人趕回來了吧!” 熊曉苗說:“什么,想不想要電話號碼了!” 楊希尖叫聲:“這么快就要來了!不是吧!” 熊曉苗走了幾步,得意滴回頭,說:“那是!” 梅嬈巴了她胳膊問:“老實交代,你們滴,什么關(guān)系滴!” 熊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