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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家大爺,就說小的不曾找到公子可好?” * 衛(wèi)珩再次得了文武會元,此事在當日便傳得沸沸揚揚,連中兩元之事本就不常見,更不說他文武雙科皆是連中二元,如此一來,衛(wèi)家愈發(fā)的水漲船高,朝中也有不少人親自登門拜訪,祝賀衛(wèi)珩必將為大熙的棟梁之才。 而相比之下,又居第二的柳穆清便有些寥落了,但他和衛(wèi)珩兄弟情深,也不去計較這些。倒是夏竟成被夏將軍接連教訓了幾次,總算是發(fā)憤圖強,在此次會試之中斬獲第二。夏竟成腦中不覺得自己勝過衛(wèi)珩,所以居于他下也在意料之中,但仍然不妨礙這人成日耀武揚威的到處走,那模樣,儼然是得意忘了形。 而和上次秋闈之后一樣,放榜之后,便有一系列的賞賜來了,獨獨衛(wèi)家極為豐厚。上次皇帝賞了一枚玉佩,衛(wèi)珩細細看過,見上面刻著五爪龍,意為“如朕躬親”,這物件勝過旁的任何事物,是以衛(wèi)珩一直珍藏著,更知道,皇帝既然將隨身的玉佩給了自己,必然是對自己有著更高的期望。想到這里,衛(wèi)珩不免渾身一熱,想要在殿試中大放異彩的心便愈發(fā)重了。 “這衛(wèi)家小子,倒是著實有些能耐?!本┲惺菦]有秘密的,更何況是三年一度的會試放榜?,F(xiàn)下太后不著喜怒的說出這話來,讓秦婉背后微微起了一層薄汗,還是不動聲色的給弟弟meimei喂點心吃。太后含笑道:“不怪婉兒當年這樣抬舉他?!?/br> 太后的話雖是含著無盡的慈愛,但秦婉只覺得有些后怕?;首婺甘遣粫λ鍪裁吹?,但對衛(wèi)珩可不一定。對于喜歡的小輩,太后素來都是極為疼愛的,但是一旦遇上了和趙王母子有關的東西,太后便是近乎病態(tài)的偏執(zhí)。當年錢貴妃母子倆給太后留下的陰影太大,讓身為天下最尊貴女人的太后至今無法釋懷。 作為小輩,秦婉是不可能說什么的,但心里也渴望皇祖母能放下對衛(wèi)家的偏見,畢竟這些事和衛(wèi)珩都沒有關系,為了一個隔房的姑媽,讓衛(wèi)珩也這樣被太后敵視,未免過火了些。是以被太后驟然點名,秦婉想了想,只做聽不懂,笑道:“這不就說明婉兒有眼光么?” “這倒是,哀家的婉兒,眼光固然是很好的?!碧笮Φ?,“只是你還小,難免識人不清,皇祖母不能讓你被包藏禍心的人給害了?!庇中τ淖屒赝褡谏磉叄澳阊?,總是讓哀家不省心。” 秦婉盈盈含笑,知道太后對于衛(wèi)珩的偏見很大,當即無聲一嘆,卻也不敢說什么。而正值此時,鳳鸞從外面進來,見祖孫倆如此親昵的樣子,笑道:“太后和郡主在說什么悄悄話,讓老奴聽一耳朵可好?” “去!倒是來招我了?!碧笮χ怂宦暎白屇闳ソo皇后送雪參,偏偏這個時候才回來,去哪里野去了?” “太后這話才是折煞了我?!兵P鸞笑道,“方才從鳳儀宮回來,又遇見陛下身邊的督太監(jiān)過來,便問了一問。說陛下方才在朝上,說此次春狩,要將衛(wèi)公子、柳公子和夏公子一并帶去?!?/br> 大熙素來是有春狩的慣例,到時候,京中的青年俊彥、皇帝的寵臣都會隨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在圍場去。這是在皇帝跟前展露自己的大好機會,是以眾人都不會放過。而此次春狩,皇帝竟然要破例將會試榜首給帶去,實在是匪夷所思。 秦婉第一個反應是要糟,果不其然,太后蹙著眉,方才還和顏悅色的,現(xiàn)下臉上陰云密布:“皇帝是愈發(fā)的回去了!為了馮氏的兒子,全忘了當年是怎么被衛(wèi)氏相逼的么!” 雙生子被嚇得頓時噎住,嚇得眾人忙不迭給他們拿水。伺候在太后身邊多年,鳳鸞對其脾氣摸得透透的,又笑著為皇帝剖白:“怨不得陛下,是溫大人在朝上提出來的,泰半朝臣都附議了,說是這次會試榜首都年輕,也是不易,衛(wèi)公子更是不易,這可是文武雙科連中二元,放眼古今也是沒有的。娘娘,得放手時須放手,多久的事兒了,再一直擰著也不好。況且,連娘娘自個兒都說,衛(wèi)家那哥兒的確是個能耐的。就當為了陛下的千秋功業(yè),太后娘娘忍一時之氣吧?!?/br> “泰半朝臣都附議?”太后難免驚詫,到底不能擰著自己的性子違了過半臣子的意思,冷笑道,“罷了,大熙祖訓,女子不得干政,既然朝臣都附議,哀家也不便再說什么。讓衛(wèi)珩好自為之,莫要想著不該想的事,否則……”她說到這里,望向了秦婉,“他自己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婉兒不是他能肖想的?!?/br> 這樣直白的說出這話,秦婉立時白了臉,但著實不敢和太后爭執(zhí),只安靜的給弟弟meimei喂水。兩小著實噎壞了,可憐巴巴的包著眼淚珠兒,秦婉心疼不已,將兩人抱住寬慰。 被衛(wèi)珩要去的這件事氣得著實不輕,太后臉色十分難看,靜默了好半晌:“傳哀家的話,讓昭華也去,若是皇帝不同意,也不必來請哀家一同去圍場了!” 作者有話要說: 咳~醋缸準備要和太后正面剛了~ 俗話說得好,女追男隔層紗,男追女,中間隔著一個丈母娘。 可惜醋缸的丈母娘已經去世了,所以說中間隔著個皇祖母。 看咱們的醋缸如何用人格魅力征服皇祖母~ 春狩 臨近四月的天氣, 難免也帶上了幾分夏日才有的熱氣。沿途也能聽見幾聲蟬鳴, 人群經過的時候, 聲音又小了下去。 今日一早, 秦婉就被打發(fā)起身,跟著帝后和太后一并往圍場去了,隨侍者多達幾十人,既有如雍王一樣的皇親,也有如溫一楓一樣的皇帝寵臣,還有各世家適婚的男兒。自然, 其中最被關注的, 就是皇帝欽點跟上的衛(wèi)珩、柳穆清和夏竟成三人。 這三人之中,柳穆清和夏竟成自不必再提, 都是家族鼎盛的世家子,尤其是柳穆清和宋夷光議親之后,更是如魚得水。只有衛(wèi)珩一人, 頗有幾分爭議。 因今日起得太早, 雙生子早就在馬車上呼呼大睡,秦婉打了個呵欠,掀了車簾張望著外面。大熙當年馬背上定天下, 故此對于騎射都十分看重, 大熙自皇子往下,各世家子自幼便要學習騎射之道。是以隨行的男兒大多騎馬, 一行人浩浩蕩蕩,沿途引了不少人側目。 去歲的春狩, 因為雍王妃去世之故,秦婉并未參加,而今年的春狩,想到太后不喜衛(wèi)珩,秦婉心中沒由來的一陣緊張,只怕是太后想要自己多和京中的世家子接觸,從中選出自己的夫婿。 但經歷了前世,秦婉眼里早就容不下別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