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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多纏綿呀?!?/br> 黎語冰無聊道:“關(guān)我什么事?!?/br> “不關(guān)你事關(guān)我事。我也不瞞你了,周染跟我有仇。如果她鐘情的人,竟然專情于我,”棠雪說著,拍了拍自己胸口,然后瞇眼一笑,“她一定會氣死的?!?/br> 黎語冰樂了:“你想讓我專情于你?你想的真美?!?/br> “又沒真讓你怎么樣,裝一下嘛,就小小地秀一下恩愛,拜托?!?/br> “我為什么要幫你,我和你也是仇人。” “我就喜歡你的坦誠,”棠雪也不生氣,“這樣吧,條件你開?!?/br> 黎語冰抱著胳膊,微微一笑:“明天開始給我洗襪子?!?/br> “你……” “連著洗十天?!?/br> “我警告你別過分啊?!?/br> “哦,那我去和周染表白了?!闭f著抬腳往回走。 棠雪連忙追上去,“好好好,洗襪子洗襪子,你是皇上你說了算?!?/br> 黎語冰秀恩愛的方式就是捏臉。 倆人回到包廂,坐了沒一會兒,他長臂一伸攬著棠雪的肩膀,另一手抬起,輕車熟路地開始捏她的臉。 棠雪又要讓他捏臉,又要給他洗臭襪子,想想總感覺哪里不對。 “我虧大了。”她惆悵說道。 “沒關(guān)系,你得到了我的寵愛?!崩枵Z冰安慰她。 “你滾……”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看一眼這章的字數(shù),大聲地告訴我這是不是雙更,是不是!~\(≧▽≦)/~ 第20章 一只變態(tài) 第二天是周末。 黎語冰上午參加了一個驍龍俱樂部聯(lián)系的商業(yè)活動,是一家冰場的開業(yè)剪彩。這貨穿一身西裝打著領(lǐng)帶,人模狗樣的。運動員一旦穿上西裝,幾乎沒有難看的,長年累月練得人身上肌rou勻稱,肩是肩腿是腿,穿上西裝襯衫,衣冠楚楚,又性感又禁欲,荷爾蒙爆炸。 按理說黎語冰再牛逼也只是一個校隊球員,這類活動并沒有去的必要,但是驍龍俱樂部特別喜歡帶著他。小伙子長得周正啊,穿上西裝往那一站,別人都打聽是哪個明星小鮮rou,俱樂部管理層就覺得,倍兒、有、面、子! 棠雪也去了。她是那個灰頭土臉的小助理,負責給黎語冰看東西遞水跑腿,看別人光鮮亮麗花團錦簇。寂寞是一個人的,熱鬧是全世界的。 回去的時候黎語冰打了個車,倆人坐在后座上,棠雪聞到他衣服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一股名為羨慕妒忌恨的情緒汩汩地往外冒。 “衣冠禽-獸。”她酸丟丟地說。 黎語冰把西裝脫下來,往她腦袋上一蓋。 棠雪整個人被捂住了,氣呼呼地“喂”了一聲,扯著西裝往下拉,從里頭鉆出腦袋,“你找打?” “幫我拿著。”黎語冰說著,松了松領(lǐng)帶。 領(lǐng)帶被扯得松松垮垮的,往一旁偏移了一點,襯衫的領(lǐng)口敞開一道v形,露出頸子的根部和一小片鎖骨,這使他的氣質(zhì)看起來有一種少見的慵懶。 車窗外有陽光透進來,照在他的半邊臉上和襯衫上。襯衫被照得一片白亮,文理輕盈,像白鴿展開的翅膀。 他似乎是不適應(yīng)被光照,扭臉,面對著棠雪,恰好看到棠雪在看他。 黎語冰挑了一下眉。 “你長得好像一條狗哦?!碧难┱f。 黎語冰剛才喝了幾口酒,有點累,這會兒也沒精力和她斗嘴,閉著眼睛一歪腦袋,睡過去了。 一開始他還是很規(guī)矩的,但是睡著之后,晃了幾下,腦袋便搭在棠雪肩頭。 棠雪嫌棄地推開他,不一會兒他又搭過來。 如是再三,棠雪往他腦袋上扇了一巴掌。 他睡得徹底,無知無覺。 她也就懶得搭理他了。 黎語冰身體均勻地起伏,通過兩人身體相接觸的部分,傳導(dǎo)到她身上。棠雪突然想到,黎語冰粉絲群里有人說起過的,這個家伙每天十一點睡覺六點鐘起床,雷打不動,兼顧學業(yè)和冰球,偶爾還玩玩樂器,一天天把自己時間安排得滿滿當當?shù)?,累得像條狗一樣。 棠雪自己當過體育生,知道他這種變態(tài)的自制力是多么的難能可貴。 所以,雖然討厭他,但對于他的這份品質(zhì),她也是服氣的。 —— 黎語冰回到學校,換下西裝去訓(xùn)練,晚上的時候又換下球服去上自習。 上完晚自習,回到寢室換了睡衣。 這一天,一共換下來三雙襪子。 棠雪:“……” 黎語冰笑瞇瞇地把裝著三雙襪子的手提袋遞給她時,她真是用了平生最大的自制力才沒有跳起來打爆他的狗頭。 “晚安?!崩枵Z冰說。 “黎語冰,從現(xiàn)在開始,為了你的人身安全著想,最好不要和我講話?!?/br> 黎語冰轉(zhuǎn)身往宿舍樓走,背對著她輕輕揮了一下手。 棠雪提著手提袋,心情那個嫌棄啊。其實手提袋里的襪子都裝在塑料袋里,根本聞不到什么氣味,可她依舊恍惚有一種自己被毒氣籠罩的錯覺。 突然有點能理解農(nóng)民伯伯提大糞是一種什么感受了。 黎語冰的宿舍樓和棠雪的宿舍樓隔著大概步行五分鐘的路程,途中要經(jīng)過廖振羽的宿舍樓。路過廖振羽的宿舍樓時,她跟他撞見了。 廖振羽剛剛把自己小綿羊停在宿舍樓下,一扭頭看到自己老大,于是一臉驚喜:“老大!” 棠雪一點也不驚喜:“哦?!彼南肭f不要問我拿的什么。 廖振羽:“老大你拿的什么?” “毒氣炸-彈?!?/br> “哈?” 棠雪說完就想走,不打算多廢話。可是她不經(jīng)意間往廖振羽身后一看,發(fā)現(xiàn)離他不遠的地方,站著個保安。 保安這會兒一臉警惕地看著她,右手按在腰間的警棍上,右手在掏對講機。 棠雪:“……” “不是,大哥,你聽我解釋,這不是真的炸-彈,我我我我開玩笑呢……不信你看,”棠雪急忙把手提袋撐開,“你看,這里面都是襪子,襪子!” 保安的表情還是有點驚疑不定,摸著警棍走上前。 手提袋里面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