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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了?” “快點,”他沒有回答她,又將酒杯往她面前遞了一次,“我總不會害你?!?/br> 她依舊十分不解,卻還是愣愣的接過他手中的酒杯抿了一口,然后又與他交換了手和酒杯喝了第二口,她有些奇怪,這酒流入口中,卻沒有任何味道,甚至,沒有任何觸感。 “然后呢,就完了?”她見他放下了酒杯,下意識的脫口問。 秦怨回過身,看了一眼大紅的床榻,又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 “喂!你別亂來??!”沈倚立即跳了起來,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耳根瞬間就紅透了。 秦怨也跟著站起身,突然淺淺笑了笑,道:“別自作多情?!?/br> “你什么意思啊你!”沈倚聽到他的話,羞澀立即變成了憤怒,“你嫌棄本姑娘?” “怎么?你覺得你對我有吸引力?”秦怨說著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你這么說我是有多差勁啊?”沈倚聞言擼了擼袖子,往前一步,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你跟我說清楚!” “那……”秦怨低頭看著她,突然伸手抱住了她的肩膀,將她直接丟到了床上,“那就試試好了?!?/br> 說著他低下身,雙手撐在她的身旁,將她控在了床上。 她驚魂未定的看著他突然近在眼前的臉,下意識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臉,脫口:“不要!” 秦怨低頭看她,見她悄悄將手指張開了一條縫,一雙眼睛骨碌碌的轉(zhuǎn),耳根和脖子全都是一片緋紅。 他突然失笑,起身,將她挪進了床的里側(cè),拉過被子將她蓋了個嚴實,淡淡道:“睡吧?!?/br> “……”沈倚頓時又羞又氣憤,在被子里動了動身體,又問:“到底怎么回事?。俊?/br> “你快睡,睡醒了就出去了?!鼻卦棺诖策?,注視著她,“你要是不肯自己睡,那我就只好把你打暈了?!?/br> “別別別,我睡,那……”她嚇得立即將被子往自己臉上拖了拖,“我睡醒了你告訴我怎么回事好不好?” “嗯?!鼻卦裹c頭,然后起身坐到了書案前,靠在了榻上,拿起一本書來看。 沈倚縮在被褥里,轉(zhuǎn)頭看到他安靜的背影,一瞬間,覺得這樣的氣氛十分美好——有一個安定的家,有一個愿意守護她的人守著她,就算此前再多的辛勞,也當是過眼云煙。 因為害怕靜夜,害怕眼睛看到不想看到的東西,她習(xí)慣用被子蒙著頭睡覺。 這一次,她卻突然不害怕了,將被子抱在胸前,頭枕著軟軟的枕頭,思緒紛飛,他在看什么書,他在想什么呢?這到底是夢還是真的? 想著想著,她緩緩閉上了眼睛,安然睡去。 書案前,秦怨側(cè)過頭,微微揚起了嘴角,手中的書依舊停留在翻開的那一頁,無聲無息。 站在屋外的云江臨見房內(nèi)遲遲沒有動靜,越等越著急,只好往前去敲門,敲了數(shù)次,房間里還是沒有反應(yīng)。 他索性推開了門,迎面便對上了秦怨一雙深冷的眸子,他定睛看了看,差點驚呼,沈倚竟然躺在床的里側(cè),正熟睡著,而秦怨卻是靠坐在床頭,轉(zhuǎn)過頭來看他。 “你……”云江臨瞠目結(jié)舌,指著他半響說不出一句話,這什么情況?不是讓沈倚入他的夢嗎?怎么變成了兩個人躺在了一張床上? “讓她睡會。”秦怨開口說話,聲音極低,仿佛腹中傳來,然而云江臨卻聽到了。 “你怎么樣了?”云江臨回頭看了一眼院子中往這邊張望的幾人,只好又將門稍稍拉攏了一些,只留下他腦袋能伸進去的距離,用唇語問到。 “沒事?!鼻卦馆p輕搖頭,身上有些脫力,他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沒有血色。 “那你……你們睡吧……”云江臨輕咳了一聲,尷尬的退了出去,立即拉上了房門,裝作什么都沒看到一般轉(zhuǎn)過身,對眾人笑笑。 “怎樣了?”凌青綰走上前,擔心的問。 “呃,這種事時間較長,我們別在這里打擾了?!痹平R捂了捂嘴,然后往外走,走了幾步,又回頭對有些愣住的幾人道,“他們沒自己出來開門千萬別打擾,會出人命的?!?/br> 若是徑直沖進去,肯定得被他們兩個任何一個打死吧,他一點都沒說錯。 凌星和皺了皺眉,低眸沉默了一會,然后叫上凌青綰離開,凌青綰有些不舍,遲疑著,凌星和回過神拉了她一把,低聲道:“我跟你說過的?!?/br> 凌青綰垂著頭,咬了咬嘴唇,才點頭隨兄長離去。 “云江臨,你等下。”看著云江臨離開,云素千跟了上去,在拐角處與他并肩而行。 “你什么時候跟我回去?”一起走出了后院,她問他。 洞房花燭夜他喝得不省人事不與她同房,她也沒管他,誰知第二日一大早他就不見了蹤影。 前些日子云家收到凌星和的手信,她才匆匆趕過來,剛進城又突然收到了云江臨給她傳的信。 她以為他想開了,卻沒想到他第一次主動找她,竟然也是為了別人的事。 “等我玩夠了就回去?!痹平R抱著手,十分悠閑的說到,“如今邊疆安穩(wěn),倒真沒我什么事?!?/br> “你到底要別扭到什么時候?”云素千無奈的閉了閉眼睛,朗聲,“我堂堂西禺公主,嫁給你,你也不吃虧吧?” 云江臨轉(zhuǎn)過頭,目光落在了她臉上,思緒突然被拉回到了一年前。 ☆、逃婚未遂 西禺與夏州多年來一直劍拔弩張, 僵持不下, 西禺族每年糧食短缺的時候,就會侵犯夏州邊境掠奪物產(chǎn), 均被軍隊逼退,這許多年來他們沒得到多少好處, 反而元氣漸傷。 一年前,西禺內(nèi)亂嚴重,形勢更加緊張,可汗無奈之下, 只得向夏州遞了言和書,稱西禺向夏州俯首稱臣, 每年向夏州進貢玉石礦產(chǎn), 只需大夏替他們平息內(nèi)亂, 每年冬季向西禺派送救助糧食即可。 西禺玉石礦產(chǎn)豐富,而夏州糧食物產(chǎn)年年豐裕,夏帝欣然同意和解,遂令武平候帶兵平定了西禺內(nèi)亂,簽訂附屬協(xié)議,永世和平共處。 內(nèi)亂平息后,為使雙方關(guān)系更加穩(wěn)定,夏帝和西禺可汗商議后,一道圣旨,將可汗之女素千公主賜婚給了身為武平候公子的他。 他雖早到了適婚之齡,這幾年, 前來說親之人數(shù)不勝數(shù),只是他一直都沒遇到中意之人,因他是次子,大哥都已經(jīng)好幾個兒子了,父親也就沒管他。 不過,此次圣旨一下,他便不得不娶。 云府接到圣旨沒多久,可汗就帶著公主前來商議婚事,那日,在大堂中,他第一次見到了她——不得不說,這位公主,雖樣貌穿著均與夏州女子不同,然卻別有一番異域風(fēng)情的美麗。 她的頭頂,身上,均掛滿了玲瓏精致的銀飾,隨著她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