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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包扎,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很快便搞定了。 沈倚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夸贊:“想不到你堂堂候府公子,竟有如此一面?!?/br> “是啊,想不到你一個姑娘,惹禍也就算了,還什么都不會?!痹平R毫不客氣的接口道。 “我……我錯了……”沈倚聞言竟然沒有反駁,低下了頭,似乎十分難受,“都是我不好?!?/br> “呃……”云江臨已經(jīng)做好了被她大罵的準(zhǔn)備,卻沒想到她竟然乖乖的低頭認(rèn)了錯,頓時咋舌,不可思議的轉(zhuǎn)頭看秦怨。 “都怪那口井?!鼻卦姑佳蹌恿藙?,緩緩道。 “是……都是井的錯,”云江臨翻了翻白眼,想著他這冠冕堂皇的說法,不免有些無語,“這井啊,閑得無聊,自己把你們倆拖下去玩呢?” “本來我就不是故意掉下去的啊?!鄙蛞写藭r不滿的開始反駁,“我只是去看看,也不知怎么的就掉進(jìn)去了。” 她只記得她似乎看到了父親,然后就突然掉進(jìn)去了……只是,青天白日的,她難道突然在井邊睡著了做夢嗎? “你要是故意掉下去的那還得了?”云江臨呼了一聲,大聲道,“我看你是魔障了吧。” “那個院子一直都沒有人進(jìn)去的,這么多年,還沒有人掉到井里去過?!绷枨嗑U看了一眼秦怨的手臂,微微放了心,說到。 “院子為什么空著?”秦怨微微蹙眉,剛才他在假山處站了片刻,心中不放心才去找的沈倚,四處都沒看到人,直到走到那個院子附近,才聽到噗通的水聲,那時候,沈倚已經(jīng)掉了下去,他自然不知道她那么大一個人,怎么會突然掉到井里去。 凌青綰聞言愣了愣,遲疑的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兄長,似乎不敢說。 凌星和面色有些冷,沉默了片刻,才沉著聲道:“承歡就是掉進(jìn)了那口井里,那院子便一直空著?!?/br> 幾人聞言同時沉默了,他們能感覺到凌星和偉岸的身軀有了些許顫動,有種黯然神傷的氣息彌漫在了空氣中。 “表哥,都過去了……”云江臨不知道怎么緩解尷尬的氣氛,只好出聲安慰。 “呵,沒事,是過去了?!绷栊呛偷α艘宦?,看了秦怨和沈倚一眼,然后轉(zhuǎn)身往外走,冷冽的聲音傳來, “兩位雖然是受凌某之托,但還是不要亂走的好?!?/br> 這一句話,便是顯而易見的提醒二人,不要往不允許的地方去。 “唉……”云江臨嘆了一口氣,無奈的看了看沈倚,以表安慰。 “你去把衣服換了,然后再說這件事?!鼻卦固а劭粗蛞校?。 “哦?!鄙蛞械皖^看了一眼自己濕漉漉的衣服,然后準(zhǔn)備回自己房間,走到門口又突然回過頭說了一句,“你衣服也趕緊換掉吧?!闭f完就直接出去了。 “我看你這衣服如今也不好脫,會弄濕傷口的,我給你剪掉?!痹平R說著便轉(zhuǎn)過身,對凌青綰道,“表妹,你去拿把剪刀過來。” 凌青綰于是點頭出去。 “唉,出聲趕女人就是于心不忍啊?!痹平R說著便一腳將門踹緊了,然后直接走到秦怨面前,提著力道,抓著他的衣服便撕。 然而,那衣服卻異常結(jié)實,任憑他使盡了氣力,依舊毫無破損的跡象。 “你這什么鬼?”松開手,云江臨竟覺得手都酸了。 “你也出去?!鼻卦归]上眼睛,淡淡道。 “都是男人,別扭什么呢?想當(dāng)年,把你從雪地里帶回來,還脫……”話音未落,他突然覺得身體騰空了,身后的門不知道怎么打開了,于是,他就立刻被扔了出去。 凌青綰拿著剪刀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云江臨躺在門外的地上,生無可戀的望著天空,而秦怨的門卻緊緊的關(guān)閉著。 “表哥,你怎么了?”凌青綰連忙將云江臨扶起來,又看了一眼房門,再看著云江臨躺地的姿勢,突然低低笑了起來。 “想我堂堂侯門之后,竟然……”云江臨說著想抬手指,卻又不知道指向何處,只得顫抖著手指,苦苦道,“竟然受到如此待遇。” “那這剪刀還要嗎?”凌青綰忍著笑,將剪刀遞到了云江臨面前。 云江臨瞥了一眼,突然伸手奪過,氣憤:“看我一會不廢了他!” ☆、無故失蹤 “那口井絕非尋常。” 屋內(nèi), 秦怨自行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 竟也沒有將傷口弄濕,他半躺在椅子上, 似乎臉色有些不好。 沈倚應(yīng)當(dāng)是會水性的,掉下去了竟然毫無能力自救, 而他,在水中居然也只能同凡人一般沉浮,所有的靈力根本使不出來。 “話說,你怎么掉進(jìn)去的?”云江臨轉(zhuǎn)頭問沈倚。 “我就……”她突然頓了頓, 本來想說是因為看見了父親,卻又生生改了口, “感覺有什么把我拉下去了?!?/br> 她迷茫, 百思不得其解, 那口井,讓她看到了自己幼年時最渴望的東西,是在蠱惑她嗎?但是聽凌家人說,這么多年,除了承歡,除了她,卻沒有人掉進(jìn)去過。 難道,所有人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不去靠近? “其實……”凌青綰聽著她說的話,遲疑的開口,“我那時候年紀(jì)也不大,承歡總喜歡找我玩, 我還記得她總愛跑到那個院子里去玩,明明個頭還沒有井口高,非要趴上去看?!?/br> “我怕她掉進(jìn)去,所以都跟著她,可是我從來沒見她有什么反常,一直也沒掉下去過?!?/br> “那她后來怎么掉進(jìn)去的?”沈倚聞言十分好奇。 凌青綰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頭一天白天的時候我都還跟她一起玩過,第二天早上嫂子就到處找承歡,后來才在井里發(fā)現(xiàn)了她的尸體。” 說完,凌青綰又嘆了口氣:“誰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掉進(jìn)去的。” “不是有奶娘嗎?就沒有一個人看到?”云江臨坐在桌前,皺眉,像凌家這樣的家族,每一個孩子肯定都會有奶娘照看,幾乎是寸步不離,又怎么會第二日才發(fā)現(xiàn)孩子不見了? “奶娘……到現(xiàn)在都還沒找到呢?!绷枨嗑U緩緩搖頭。 “什么?”云江臨和沈倚同時驚呼,奶娘不見了? 秦怨在躺椅中側(cè)過頭,問:“死了還是逃了?” “你這不廢話嗎?”沈倚立即撇嘴,露出看傻子一般的神情,“死了還會說沒找到嗎?沒找到又怎么知道死了啊?” “……”凌青綰忍不住輕笑了一聲,道:“不管是尸體還是活人,都沒找到?!?/br> “這就奇怪了……”云江臨低頭沉吟,喃喃,“以凌家的能力,就算是燒成灰也得給找出來點蛛絲馬跡吧,怎么會什么都沒找到?” 凌青綰搖了搖頭,當(dāng)時她還小,一聽到承歡掉井里淹死了,嚇得好多天都不敢出門,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