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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果然是一枚鉆戒,純白的碎芒閃耀在他們眼中。 “徐禮善,我從14歲喜歡你到現(xiàn)在,想娶的人只有你一個。愿意嫁給我嗎?” 他并沒有單膝跪下。于是阿善想,他果然是了解她的。 霍振從背后圈著她,一手搭在她的腰上。他大拇指和食指捏著那枚戒指,閃閃發(fā)光的鉆戒就在她的眼前,似乎只要她說一聲好,戒指就會套進她的中指。 然后,成為他的妻。 阿善的后背,能感覺他的心跳和炙熱的體溫。 阿善問他:“戒指什么時候買的?” 這幾天他們未曾稍離。只能是他出發(fā)前買的。 “我們22歲的那個夏天,我回到美國后買的?!?/br> 這個答案比她預(yù)想的更早。 “至今為止,我一半的人生與你有關(guān)。以后我大概也無法像愛你這樣,再去愛別的人了。以后,不管好壞,讓我和你一起承擔(dān),你愿意嗎?” “我放棄過你一次?!卑⑸戚p聲說,“傷口已經(jīng)好了嗎?” “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很快就能痊愈的?!?/br> “你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喜歡我什么?臉?” 阿善一直對自己的存在很疑惑。她是誰?她是女兒,是孫女、侄女、jiejie、未婚妻,但徐禮善是誰? 霍振微笑,狹長的眼含笑欣賞她的臉龐,他說:“阿善,你是的確是我遇到的最漂亮女孩子,我對你一見鐘情。但是糾結(jié)這個沒有意義。你長著這樣的臉,有著這樣的性格,你才是徐禮善,不是嗎?我們的基因,注定了我們只能成為該成為的樣子。” 霍振說:“我要怎么向你證明呢?你的好的,壞的,不管你如何,我都愛上,都能包容?!?/br> 黃昏的光影,美得像救贖。 最后,他說:“要是真的有時光機就好了。我們可以穿越到20年后,看看你老了之后,我是不是依然愛著你。” 這一年,他和她都即將邁入26歲。 作者有話要說: 刪掉了一些不可描述 第37章 第37章 徐禮孝的一天。 6:30 起床 7:00 吃早餐,瀏覽新聞 7:40 出門上班 8:00 抵達公司 8:30 開晨會,研究員匯報市場動態(tài) 9:20 進入交易室 11:30 與研究員吃飯 13:00 進入交易室 15:00 交易結(jié)束 15:15 路演 17:30 吃晚餐 18:30 健身一小時 19:30 復(fù)盤,研究股票,市場走勢 23:00 看股票投資方面書籍 24:00 睡覺 周末參加金融培訓(xùn)。 當(dāng)然,并非天天如此規(guī)律。有時他要和蔡恒去上市公司調(diào)研拜訪。 隨著宸元的日漸崢嶸,徐禮孝的名字在金融圈耳口相傳,甚至有妖魔化的趨勢。 阿孝他生性低調(diào),所有媒體的采訪要求統(tǒng)統(tǒng)被他婉拒了。除了員工和VIP客戶,以及少數(shù)幾個熟悉他的人,普通人便難窺其一面。 外面不知從何時起,有傳說徐禮孝是個身高八尺,大腹便便,背景神秘的中年男子。 說得繪聲繪色,煞有其事。 2月13,除夕前四天。 這一年,宸元的年夜飯擺在了上京市最昂貴的酒店內(nèi)。十桌人,每桌十人,有員工,也有宸元尊貴的客戶群。 去年,宸元投資管理有限公司再次名聲大噪。旗下產(chǎn)品,宸元1期收益率:187.71%,2期:368.34%,3期:395.70%,4期:301.24%,5期:401.98%,6期:411.56%,遠(yuǎn)遠(yuǎn)跑贏滬深大盤。其中宸元6期、5期,3期,分別以高收益率名列國內(nèi)私募基金收益率排行榜冠亞季軍。 年會的特等獎是上京市中心地帶一套三室兩廳的公寓。沒抽到獎的每人發(fā)一部三星滑蓋手機。 抽獎時,中到獎的人被眾人猛灌酒,當(dāng)眾獻唱一曲,引來狼嚎聲一片,喝止酒酣耳熱,氣氛炒至高峰,今夜無人空手而歸。 阿善驅(qū)車來接醉鬼時,人幾乎都走空了。阿孝已經(jīng)吐過兩輪,躺在三張拼湊起來的椅子上睡著了。 趙炯尚有一絲清明,坐在旁邊守著他。看到阿善進來,彎腰扶他起來。阿善緊趕幾步,上前幫他一起攙著阿孝的胳膊,三個人一起往停車場走去。 阿善問:“阿孝的秘書呢?” “醉了,搭別人的車走了?!?/br> “他喝了多少???” “紅的,白的,黃的,大伙兒都今兒個高興著,控制不住。” 合力將沒有行動能力的人塞進后車廂,阿善看向了趙炯:“你也上來吧,趙哥,我送你一程?!?/br> 趙炯本來想說自己叫出租就好,念頭一轉(zhuǎn),應(yīng)了:“也好,阿善,我有話同你說?!?/br> 上了路,他問阿善:“最近在忙什么?許久沒見你來公司了?!?/br> 阿善回答他:“年后準(zhǔn)備出一本攝影冊,這幾天在工廠調(diào)印刷圖?!?/br> “那到時我得買一本來看看……那個,熏陶熏陶?!?/br> 阿善有些不好意思,抿嘴笑了笑,說:“我送你一本?!?/br> “哎,自己掏錢買才有誠意嘛,阿孝的jiejie,必須支持一下?!?/br> “那先謝謝你了?!?/br> 趙炯豎起了大拇指,“你們姐弟倆都有出息。” 阿善望了一眼后視鏡,笑道:“我不如阿孝?!?/br> “阿孝過了年也才24吧?”趙炯抹了一把臉,疲憊又感懷,“當(dāng)初我賭他會成功,但是沒想到他能走到這個地步。”簡直就是烈火烹油。 “阿孝小時候就很聰明,不過和他自己的勤勉也分不開?!?/br> 趙炯點點頭,同意她的說法:“是啊,我像他這個年紀(jì)的時候啊,只曉得吃喝玩樂泡妞。阿孝年輕不大,卻自律得像個和尚。生活里除了股市就是期貨。他是個癡人,市場癡人,不過……” 趙炯突兀地停下了話頭,表情忽然變得嚴(yán)肅起來。他望著阿善,語氣誠懇地說:“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擔(dān)心他被人蒙蔽了?!?/br> 阿善望著公路,等著他繼續(xù)往下說。 “蔡恒現(xiàn)在是副總,和上市公司的接觸往來都是交由他負(fù)責(zé)的。據(jù)我所知,他今年協(xié)助上市公司的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