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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乎冠軍,只希望他們能無悔于這些年的拼搏,他們自己都懂?!?/br> 他傾身把車后座上放著的打包盒和袋子拿過來,一打開還有熱氣混合著食物的香味迎面撲來,叫人一下子就鬧了饞蟲。 “其實就怕五個人之中,缺少了一個讓整個機器運轉(zhuǎn)自如的零件,看似不重要……但實則……” 夜煊說到這里,望見霍今熙已經(jīng)一手拿著鵝肝包,一手夾起了黑松露蒸餃,他忽然抿唇而笑,突然就想到了一些記憶深處的畫面。 夜煊:“你記不記得我們何時初識?” 霍今熙也是彎唇笑了:“當(dāng)然記得?!?/br> 他說話的時候,她就想起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 她卻是不知,夜煊始終守著他們的回憶,不敢越雷池,也不敢輕易地拋之腦后,其實那時候于他來說算是不折不扣的黑歷史。 那日他戴了假發(fā),穿著長裙,被她以為是小jiejie,卻不料他會遇見心中的女孩。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再過兩章可能就要入V了,提前告訴你們一聲,非常希望大家還是留下來,看著我!給我發(fā)點評論什么的……努力讓我把這個故事寫完吧!! 以及波折總是會有的,但是……感情也是通過這些事慢慢升溫的! ☆、二十四 傲慢與偏見 第二十四章 大雪。 郊外一片白芒晶瑩的雪景,那棟中式風(fēng)格的別墅就坐落在山野湖邊,湖上結(jié)了厚厚的冰雪,那青瓦白墻放眼望去就能讓人處之安然,白雪攏成一個天然的屏障,似是出世之作,人間妙境。 那年他們幾家人約在這處獨立私人的度假別墅,七歲的霍今熙跟隨父母來到這兒,也認(rèn)識了許多哥哥。 雖然今熙年紀(jì)尚小,但面對那些俊朗無匹的大哥哥們還是覺得羞澀,不敢放開了性子去勾搭他們,大多時候只能一個人玩游戲,甚是孤單。 那天,她睡到八、九點的光景,就聽母親說有一位從遠方過來的夜叔叔,還帶來了兩個小孩兒。 別墅里的小橋流水也結(jié)了冰,南方的冬季之景凜冽卻又絕美,合式院子附庸風(fēng)雅,柔中帶剛,剛中帶柔?;艚裎跻宦沸∨?,在大廳里見到夜家兩位小孩的時候,先是看到年紀(jì)較長一些的哥哥,過目之間就覺得英氣十足。 那時候她尚且不知夜家的兩位都是朗朗少年,只看到跟在哥哥身邊的,還有一位面色如冰、神色別扭的女孩兒,穿了洛麗塔風(fēng)格的公主裙,五官精致猶如這外頭的一場風(fēng)雪,晶瑩剔透。 身上、肩上還落了霜雪,漂亮得很。 對方比她大不了幾歲,可一身至性不羈頓時叫人有了孩童的仰慕之心,霍今熙高興無比,拉著小jiejie就熱絡(luò)地聊起來。 夜煊順勢將目光落到她的身上,小小的白瓷人兒,一雙大而圓的眼眸還有琥珀色的光澤,如一塊上好寶石。 “你好呀,我叫霍今熙,你呢?”她滿是歡喜地沖他笑。 他一路舟車勞頓的郁悶心情在瞬間煙消云散了,清冷面容上難得地浮現(xiàn)一絲紅暈,小聲說:“我叫夜煊……你也好?!?/br> 屋外天氣已是零下,風(fēng)雪簌簌,霍今熙索性就帶他到自己的房里,拿出旅行箱里扮家家的玩具,夜煊見著這瓷娃娃般安靜又率性的女孩,只覺得心中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就連平日里最討厭的女生們喜歡的游戲他也不排斥了。 那小公主長得漂亮,身上又有一股香味,他只要靠近她就覺得渾身暖洋洋的。 霍今熙的發(fā)質(zhì)明明比他的假發(fā)還要好一些,看上去漆黑透亮,可她偏要給他梳頭。 小女孩拿著木梳,還一下一下梳的格外認(rèn)真。 她的手纖細白皙,夜煊的一顆少年心隨著被懸在半空,室內(nèi)還擺了大人送來的點心,蒸餃、燒麥、流沙包……這一個下午簡直是過得頭暈?zāi)垦#恢谒麃碚f究竟算噩夢還是美夢了。 但,對于霍今熙來說,她也喜歡曾與自己親近過的翩翩少年,可大抵是因為太親近了,也許緣分就將他們放到了其他位置。 也許有些感情,有些相遇,只能是不偏不倚,情貌相當(dāng),才能令彼此都將對方放到了眉梢,又牽掛在了心頭。 可除去這些天造地設(shè)的姻緣,有些擦肩而過的相識,卻更叫人驚艷,叫人融入了歲月時光。 …… 在車上吃完了夜宵,倆人又隨意地聊了一些熟人之間的瑣事,等到霍今熙回到基地的時候,就看見高棱穿了拖鞋和汗衫,頭發(fā)上還滴著水,應(yīng)該是剛洗過澡,整個人透著一種出水的性感。 她愣了一愣,終于認(rèn)命地承認(rèn)自己確實貪圖某人的“美色”。 高棱見著她以后,話語也是很簡潔:“明天就比賽了,以后這種時間沒什么事就別往外跑?!?/br> “哦,我知道了,高師兄?!?/br> 高棱聽她乖乖地回應(yīng),一時準(zhǔn)備好的大段說辭也沒有用武之地,只好咳了幾聲,說:“剛才我和他們討論了一些配合,你了解一下,今晚單獨和你練習(xí)?!?/br> 霍今熙許久沒有和他單獨訓(xùn)練了,盡管這話語中懲罰的意味更多一些,可她還是有些激動的牙根發(fā)酸……嘖,怎么自己像個抖M,幾天沒有受到他的“調(diào)/教”,居然還挺想念的。 高棱看她回來的時候心情不錯,臉上帶笑,也猜到對方應(yīng)該就是那個年輕有為的夜老板。然而他也沒有資格多說些什么,只能作為師兄提醒她不要分心分神罷了。 倆人在游戲里有來有往,盡管他言簡意賅,可她還是覺得就像回到了以前經(jīng)常熬夜的時候,就算高棱的針對總是很苛刻,但每回特訓(xùn)的效果也是相當(dāng)有效。 畢竟是隊霸的水準(zhǔn),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 高棱從眼縫中看到依然掛著笑容的霍今熙,微微皺起眉頭。 ……難道和那男人見面有這么開心嗎? 俱樂部里響著一片專心練習(xí)的鍵盤聲,江逐來到訓(xùn)練室里,久違地看到高棱和霍今熙坐在一起搞特訓(xùn),他挑了挑眉,心里也是看出一些問題,但如今還不到可以說破的地步,他暫且沒必要去管。 江逐走到龔友宇身邊,壓低聲音說:“有時間嗎,說幾句話?!?/br> 龔隊莫名地抬眼看了對方一眼。 倆人沒有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跑去會議室,而是找了沒人經(jīng)過的一處落地窗前,龔友宇靠著窗戶,江逐側(cè)過身,看他:“我不是愛說場面話的人,性子是直了點,但對你們都有好處?!?/br> 龔友宇:“江教練說笑了,誰不知道你一張嘴多能說?!?/br> 江逐做了個手勢表示多謝夸獎,旋即就道:“這幾場比賽下來,其中三人的問題都在逐漸好轉(zhuǎn),但我認(rèn)為你和高棱還是欠缺一些什么東西?!?/br> 他的目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