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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 之后,把萬里有愛留下來。問道:“情況如何?” 萬里有愛參加了救援行動,并且在回來的路上向校長和學生打聽了一下情況,聞言答道:“他們不知情,也沒有到過天元,他們是租的飛艦,艦長也沒有走這條路的經驗,許多人甚至是第一次出星球。第一次乘坐飛艦?!?/br> 邢戰(zhàn)眉毛一挑:“看來他們只是用這件事情來做突破口。是想引起多米諾骨牌效應?” 季正陽剛做完檢測回來,聞言道:“不管什么原因,對無辜的孩子下手都無可饒恕。我很生氣!” “先把氣壓著。明天再爆發(fā)?!毙蠎?zhàn)心里有了計劃,打開視訊,給新聞學院的院長發(fā)了一則消息。 如果沒有意外,幕后的人最遲明天會露出爪牙! 邢戰(zhàn)的估計沒有錯。 剛到午夜。關于學生交流飛艦誤闖山口星事件的新聞就傳遍了各大星球,有圖有真相。 天元的人很清楚。誤闖的兩艘飛艦被救回之后由警察全程陪著,沒有時間也沒有能力去推波助瀾。 很顯然,早在飛艦誤闖時,他們已經做好了利用社會輿論的準備。稍稍在幕后推一下,立刻有無數人出來指責天元。 “天元曾經公開說過,山口星的蟲族已經滅絕。為何現在滿星球都是蟲族?” “學生交流飛艦是真的迷路嗎?還是天元故意而為之?” “天元自詡是星際第一校,卻拿學生的生命開玩笑!” “天元。你需要向學生道歉!” “天元,你有罪!” “做出這樣的事情,景泓你枉為人師!” 一聲指責,直接將矛頭指向了漁翁。 景泓兩字,對年輕一輩來說相對陌生,不少好事者跑去扒天元歷史,扒出天元星主蛋族的身份后,驚喜地認為,他們和蛋族綁定的機會來了! 他們不知道那兩艘飛艦已經被救回來了,當然,他們也不理會真相到底如何,他們只需要一個名目而已。 保守的人半字不提那兩艘飛艦上的人的死活,只管指責;激進的人利用天元校規(guī)來攻擊天元,口口聲聲要求天元償命;其余的,則向漁翁施壓,明里暗里要求漁翁獻出天元的全部蛋族。 他們占據道德的制高點,審判天元。 不止如此…… 他們還翻出天元過去的事件炒冷飯,包括機甲自由換漆,包括天元校服事件,還有許多發(fā)生在幾年前甚至是幾十年前的事情,竟有將整個帝國的各大勢力聯合起來對抗天元的趨勢。 看著和雪花一樣多的指責,天元眾人的臉色多多少少有點難看。 作為一間有千年傳承的老校,學生遍布每一個星球,那些指責的人中有不少曾經被天元悉心栽培過,更有不少人是從天元學習了教育方式,到別的星球起了新學校。 人心寒涼,也不過如此…… 董亮滿臉寒霜,沉默地看著邢戰(zhàn)。 邢戰(zhàn)呵呵一聲,“看來,造勢有點著急啊?!?/br> 季正陽擰著眉道:“你說,怎么辦?” 只要邢戰(zhàn)一聲令下,就算豁出去,他們也會拼到底! 邢戰(zhàn)笑了笑,臉上沒有半點生氣的樣子,“他們著急,我們急什么?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還有更精彩的,到時用得上你們?!?/br> 他都這么說了,眾人心里再怎么憋屈,也還是相信他,都忍了下來。 邢戰(zhàn)順便給全校師生發(fā)了一條信息:“任何人不得參與口水戰(zhàn),早睡早起,明天有任務?!?/br> “任務”兩字,成功安撫了一干學生,一群義憤填膺的學生想著明天的任務,都紛紛偃旗息鼓,安心睡大覺。 天元的建筑能屹立千年不倒,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全部按最高級別的抗擊能力建的,除非他們直接毀滅星球,否則他們就不會有事。 于是,任憑他們喊破嗓子,天元就是無人理會。 邢戰(zhàn)處理完事情之后有點晚了,蛋圓圓沒有回詠元市,連同他們一起,在港口的一間酒店住了下來。 天亮之后,天元學生還在糾結是按往常一樣去上課還是準備去初耘市助拳時,就有無數飛艦涌入天元。其中夾雜著不少戰(zhàn)艦、機甲,裝配著大炮彈藥,氣勢洶洶壓境而來。 當頭的飛艦打開語音系統,對著初耘市叫囂。 “天元,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竟然用戰(zhàn)艦威脅? 邢戰(zhàn)駕駛著機甲站在初耘市的半空,望著降落的戰(zhàn)艦,唇角帶著輕蔑的冷笑。他正愁出師無名呢。他們就送上來了,很好很好。 蛋圓圓站在無極星交流生的酒店大堂上,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港口內的飛艦。聽著無數引擎的轟鳴和某些人士的叫囂。 無極星九人坐在旁邊,臉色有些莫名。 其實,蛋圓圓想跟在邢戰(zhàn)的身邊看看他怎么處理,奈何邢戰(zhàn)不讓。因為她需要保護無極星交流生的安全以及不讓他們參與到事件中去。 這時候,蛋圓圓沒什么心思和他們解說。 無極九人看到新聞再看到眼前的陣勢。心里猜到了七七八八,便沒有不問。 只是,對這樣的情形,他們心里多多少少有點不安。 獨立于帝國政權之外的星球不少。但實力最強的是天元和無極,如果天元處理不好這件事,恐怕不但校慶會被迫取消。學校也會元氣大傷,帝國若是趁機動動手指。天元恐怕就要被納入帝國版圖了。 解決了天元,下一個自然就是無極。 極無貳隱隱感到了唇亡齒寒的味道。 極無貳不在意天元的星主是什么身份,也不在意天元有多少蛋族,他只想確定一點,天元到底會如何應對。 “蛋圓圓同學,你害怕嗎?”極無貳忽然開口。 “怕?”蛋圓圓回頭看了他一眼,“我們天元的字典里,沒有這個字兒。” 那些人叫囂再厲害,也只是敢吠兩聲而已。 會吠的狗咬不了人。 蛋圓圓看了一眼窗外,心知邢戰(zhàn)不會立刻出手,便在沙發(fā)上坐下來,打開視訊做作業(yè)。 無極八人:“……”還真做得下去! 極無貳望著她沉靜的臉,莫名地安下心來。 看得出,她真的沒有半點害怕。 別說她,就連酒店的工作人員,該做什么依然在做什么,臉上沒有半點驚慌之意。 上午十點,初耘市百分之八十的港口都被飛艦擠滿了,叫囂聲仿佛要把整個星球都掀翻。 邢戰(zhàn)在駕駛艙里伸了伸腿,唇角帶著輕蔑的笑容,抬起機甲手臂揮了一揮。 對待沒有實力卻又偏偏愛出頭的人,邢戰(zhàn)向來沒耐心,更何況對這群沒有實力,智商捉急,又拿學生說事的人。 對他們的叫囂,他連半句辯駁都不屑,直接開口,“天元校訓第四條,入侵者,打出去!” 雄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