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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變得鮮嫩了起來。它的葉子是紫色的,中間有三道金絲,灰紫色的枝干也慢慢變得鮮活起來。 “把它放在那兒比較好呢?” 蛋圓圓糾結了一下,決定把它放到飛艦的訓練室里去,邢戰(zhàn)、陸天崖和楊泉三個人每天有事沒事在里面打一場,精神力最豐富。 她捧著花盆剛踏出門,就遇上了秦臻。 秦臻怎么說都是蛋族,對精神力十分敏感,立刻感覺到了氣息不對,“咦?這是……” 蛋圓圓立刻把花盆抱在懷里,“什么都不是?!?/br> 她遮遮掩掩的樣子,激起了秦臻的興趣,可他和蛋圓圓沒熟悉到那個程度,不好意思和她搶,他正想說什么,鄭醇就走了過來,“小黑臉,你護著什么寶呢。” 蛋圓圓吐了吐舌頭:“護著你送給我的寶?!?/br> “不就一棵草嗎?”鄭醇不在意地瞥了那株草一眼,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挑眉道,“這是那棵草?不可能吧!” 那流光溢彩的葉子,那挺直修長的枝干,顯得神采奕奕。 鄭醇感覺到上面的精神力殘留,嘖了一聲,“你也夠拼的。竟然用精神力來養(yǎng),難怪能養(yǎng)得這么好。小黑臉,你的精神力多得沒處使?” 秦臻瞟了他一眼:“不識貨?!?/br> 鄭醇聽出他話中有話,“難道這草會生出什么寶貝不成?” 蛋圓圓怕秦臻說出來,急忙朝秦臻使了個眼色,可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不看她。她正準備一記窩心腳踹過去時。萬里無邪從后面跑上來,捂住了秦臻的嘴,哈哈笑道:“不就是一株草嘛?!?/br> 鄭醇看看萬里無邪。又看看秦臻,最后目光落在蛋圓圓的身上,“你來說?!?/br> 蛋圓圓聳聳肩,“它就是一株草。大概,有凈化精神力的作用吧?!?/br> 鄭醇的臉色頓時變了?!皟艋窳Γ磕秦M不是和九雙花一樣珍貴?” 蛋圓圓果斷又把草抱回懷里,警惕地瞪著他:“你已經(jīng)答應送給我了,不能搶回去。” 鄭醇伸手指著她,“你……”想說什么。半天說不出來。 這種極品植物,對每天需要消耗大量精神力的軍人,尤其是各大集團軍的頭頭來說。是萬金難求的寶貝。 雖然它對來說,沒有多大的作用。但隨便拍賣都能賣個幾千萬,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商人,聽到自己轉(zhuǎn)手就送了這么貴的東西出去,表面忍著沒吐血,心里已經(jīng)嘔成河了。 最后他含恨地說了一句,“小黑臉,你好,你真的很好。” 蛋圓圓笑嘻嘻道:“謝謝,你也很好?!?/br> “好屁啊!”鄭醇捉著她的肩膀,失態(tài)地搖晃,“上次你拿走一個雷噬金,換走我一千六百根能源管!這一次,你帶走一盆花,我不見幾千萬?。?!小黑臉,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克星啊簡直?!?/br> 蛋圓圓差點被晃斷氣了,幸好秦臻和萬里無邪兩人動作快,把她解救了出來。 萬里無邪嘆氣道:“換做我,我也rou疼。圓圓,下回你要拿禮物,你就悄悄的拿,千萬不要讓他知道價值?!?/br> 就好像他拿走的那一塊海底照樂石,直接讓鄭醇當成普通的石頭來看待。 此時此刻,鄭醇的心已碎。 早知道那株草的價值,他就不會把蛋圓圓幾個人從臨時倉庫里淘出來的一半東西送上飛艦,當禮物了。 現(xiàn)在,他簡直是賠完夫人又折兵。 過了好久好久,鄭醇終于從傷痛中回過神來,對蛋圓圓道:“合同我能不能改一改?” 基地顧問合同中,除了二十萬年薪,還有一條,那就是蛋圓圓享有和員工一致的福利,也就是每年可以從倉庫里免費挑三樣東西。 他覺得,這一條絕對是會成為他的痛。 蛋圓圓早已把紫韻精草送到了訓練室,優(yōu)哉游哉地泡茶喝茶,語重心長道:“副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br> 鄭醇怔怔地望著她許久,忽然道:“圓圓,要不我們在一起吧。” “噗——” 蛋圓圓的茶盡數(shù)噴了出去,“你今天沒發(fā)燒吧?” 年齡相差二十歲,完完全全的老牛吃嫩草?。?/br> 與此同時,蛋圓圓感覺到一陣劇烈的精神力波動,她只覺得懷里一重,突然就被塞了一個超大的物體。 暖暖的,還特別有彈性,手感還挺熟悉。 下一秒,蛋圓圓瞠目結舌:“你……你出來了?” 景初出來了。 被鄭醇給氣出來的。 問題是,為什么他出來時會掉到她懷里? 難道事因為吊墜位置原因? 蛋圓圓的思緒飄走了。 鄭醇莫名其妙地看著景初,很快就明白他是蛋族。 此時,蛋族也不能阻擋她表白的心,他正了正臉色,道:“只要我們在一起,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我就不會心疼了。” 話音剛落,臉上就挨了一拳頭。 景初一身氣息冷得驚心動魄,“她是我的人,你敢動她,你信不信我會毀掉無界集團?” 鄭醇抬起頭來,對上景初的目光。 兩人無聲的較量。 景初并不是那種鋒芒畢露的人,不管什么時候,他都是一道優(yōu)美的風景,他不開口時也許沒人會留意到他。 可一旦留意到他,眼睛就再也移不開了。 此時鄭醇就是這種感覺。 他竟有一種失去了主動權的感覺。 景初的眼睛里像有一輪清冷的圓月,光芒皎潔又清幽,他骨子里透著一種令人無法比擬的王者氣勢,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臣服。 鄭醇以前一直覺得邢戰(zhàn)身上那種血染沙場的氣質(zhì)最讓他忌憚。 可他突然發(fā)現(xiàn),眼前的少年才是真絕色。 他甚至無法動彈。 若是別人說毀掉無界集團,他大概只會一笑置之。 可讓眼前的人說出來,他卻覺得,是有可能的。 景初沒有再打第二拳,只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她,是我的?!?/br> 與此同時,蛋圓圓在哀嘆,“……對這個世界的男人絕望了?!?/br> 謝嬈走到她的身邊,意外地聽到這句話,隨口問道:“怎么說?” 蛋圓圓抬頭見是她,數(shù)落道:“無邪因為你救了他救要以身相許,秦臻因為我?guī)土怂拖牒臀医壎?,還有,鄭癲狂為了省錢要和我在一起,我再也不相信愛情了?!?/br> 謝嬈幽幽道:“男人啊,誰知道他們腦袋里想的是什么……愛情這東西,越來越稀奇了?!?/br> 蛋圓圓贊同地點點頭:“幸好團子是正常的。” 謝嬈看了看把鄭醇虐得體無完膚的樣子,挑了挑眉,嘆道:“伴侶要從小培養(yǎng),可惜,我已經(jīng)沒機會了?!?/br> 蛋圓圓:“……”景初算是伴侶嗎? 景初在精神鏈接里感應到她的想法,橫了她一眼。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