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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就坐出一點事情來,讓自己早點起跑。 蛋圓圓見他臉色忽明忽暗,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在意,把野菜挑好后遞給洗菜的考生,準備第四席開放。 “我們回來了!”隨著一陣腳步聲,那個比燕子揚還黑的后來被人取了綽號叫驢哥的小伙子和燕子揚一起扛著保險箱回來了。 驢哥臉上的笑容怎么也止不住,“今天太好運了,買到半條變異蛇,才兩百塊錢,咱今天做蛇羹吃吼吼?!?/br> 唐凌的臉色綠了又綠,變異蛇能吃嗎?要是有毒怎么辦?剛一想,又覺得自己的惡意揣測不對,便打開視訊去搜索到底能不能吃了。 驢哥把保險箱放下來,打開了,里面果然是半條變異蛇,還沒經(jīng)過處理的,透著一股子血腥。驢哥嘆道:“那學長下手可狠了,整個頭都碎掉了,血rou模糊。賣給我的時候,他衣服上都是血。真漢子啊!” 眾人紛紛過來圍觀,看到鮮血淋漓的模樣,都有點怕。 驢哥哈哈大笑:“誰會弄這個的,來給哥打下手?!?/br> 蛋圓圓舉手:“我?!?/br> 第086章 天元門開 蛋圓圓沒處理過蛇,但在靈叢那里學了幾招解剖蟲的刀法,有心嘗試好不好用,就舉了手。眾人紛紛側(cè)目,驢哥朝她豎起大拇指,贊道:“好勇氣!不過,這粗活讓我們做就好了,妹子坐著等吃就行。。” 男生們都笑起來,扛箱的扛箱,拿刀的拿刀,簇擁著驢哥到水邊處理去了。 唐凌沒有隨大眾走,小聲道:“小黑臉,你不怕嗎?” 蛋圓圓聳聳肩,道:“又不是活的,怕什么?就算活的,給它一刀也不用怕了?!?/br> 唐凌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著她,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你真不是女人!” 變異蛇很快就處理好下了鍋,由在場二十多個人中選出廚藝最好的兩人制作蛇羹,蛋圓圓難得什么也不用做,捧著一個碗眼巴巴地等吃。 唐凌實在無法做出這么丟人的事情,假裝不在意地在周圍轉(zhuǎn)悠,哼,不就是蛇羹嗎?有什么了不起的。 蛇羹做好后,一人盛一碗,也不管什么形象,全部席地而坐,圍成一圈,一邊吃一邊大呼暢快。 唐凌站在蛋圓圓身邊,對他們越發(fā)唾棄。 可是,蛇羹聞起來那么香,他還沒吃飯,好餓…… 到底要不要去盛一碗呢?到底要不要去呢?他在心里天人交戰(zhàn)。蛋圓圓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就是不出聲喊他,反而吃得特別大聲。 唐凌吞了吞口水,正準備豁出去時,就聽驢哥爽朗道:“小黑臉旁邊的那個小兄弟,你為什么不吃?” 所有人都朝他看來,他只覺得臉上像火燒一樣,尷尬不已,期期艾艾地給自己找借口,“我……我怕蛇?!?/br> 驢哥一點兒也不理解唐大少爺?shù)牟A?,“哈哈哈,它都成我們的盤中餐了,還有什么好怕的?” “我看他不是怕,是太害羞了,像個小姑娘一樣?!卑w科笑嘻嘻的接了腔,指了指旁邊那口大箱子,“這里有環(huán)保碗,自己過來盛?!?/br> 唐凌看向眾人,他們的眼中都沒有嫌棄或者介意,有問題的只是他而已。他用力點了點頭,到箱前拿了碗,自己盛了一碗,也不管形不形象了,就在艾韜科身邊坐下來喝。 嚴格追究起來,這份蛇羹做得真的很普通,采用的方式也很原始,感覺很粗糙,完全沒有他平時那些食物的精細,但入口之后,意外的有一股食物本身的香味,越吃越好吃。就連第四席的那些野菜,賣相不怎么樣,吃起來都有自己獨特的味道。 那是他平時的食物里所稀缺的東西。 他狼吞虎咽把蛇羹吃完,終于下定決心做一件事,那就是,融入這個集體。 這是世界上唯一一個地方,不看出身不看相貌,只看一顆向著目標前進的心,這不正是他想要的生活嗎? 飯后,他不等人開口,就主動干活,他不會洗碗不會刷鍋,就幫忙摘野菜,給下一席吃飯的人準備。當眾人紛紛把買變異蛇買米買醬料的錢還給驢哥時,他也沒有落后,望著視訊上負債的增加,他第一次沒有感到羞愧。 是的,他該獨立了。 他要用雙手賺錢還債! 全部人吃飽喝足后,便開始了每天一次的天元信息交流會。蛋圓圓說起神奇的天元負債系統(tǒng),再聯(lián)想那句‘一切錢說了算,學費按節(jié)算’惹來眾人一陣驚呼,看來得趕緊賺錢?。?/br> 驢哥也趁著這段時間講起了天元學生每個月至少要殺五個蟲族的事情。 蛋圓圓聽著眾人的討論,心思緒有些飄渺,目前打聽到的消息都是成為天元學生之后的內(nèi)容,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考試,卻沒有人打探到。 若是考不上,這后面的一切都沒有意義。 她不禁想起在無界酒店時說的“到天元之后學龐黑子販賣考試寶典”的賺錢方式,如果能實行,不但可以了解到天元的考試,還可以賺錢,簡直一舉兩得。 只是,想知道考試內(nèi)容,得找游郁格幫忙。 回到帳篷之后,蛋圓圓看了一下,才是晚上八點,就撥了游郁格的視訊,向他拜了一個遲到的年,然后問:“憂郁哥,你知道天元是怎么考試的嗎?透露一下?” 游郁格失笑道,“你知道上次見面我為什么不和你說天元考試嗎?” 蛋圓圓不解地搖了搖頭。 游郁格嘆道:“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不能說啊。前幾天我就想去天元陪你玩了,可有愛那家伙不讓,到你考完試之前,我只能和他待在一起,好心塞?!?/br> 蛋圓圓睜大眼睛:“……怎么說?” 游郁格道:“天元是不允許學生向未入學考生透露考試方式和內(nèi)容的,你發(fā)現(xiàn)了嗎?初耘市做生意的全是學生,但沒有一個人做考試生意,也沒有一個人提。” 蛋圓圓點了點頭:“還真是,我們花了好大的功夫都摸不到一鱗半角?!?/br> “因為,我們都知道,告訴你們只會害了你們?!庇斡舾裾x凜然地說完,忽地壓低聲音道,“那只是官方的話,其實我很想幫你的,但有愛那家伙盯得緊——” 話音未落,視訊里就多了一個剛冷的聲音,“游郁格,你在做什么?” 游郁格嚇了一跳,慘兮兮道:“壞了,被他聽到了……” 隨后,萬里有愛那張嚴肅冷硬的臉出現(xiàn)在視訊光屏中,說出來的話和他的臉一樣無情,“天元校規(guī),向一名未入學考生透露考試方式或內(nèi)容,罰款一百萬;向兩名透露則罰款兩百萬,以此類推?!?/br> 蛋圓圓聽得咋舌,要不要這么狠?她在心里滴血,好不容易想到一種賺錢方式,她容易嗎?若是能去殺蟲就好了,可惜殺蟲時天元學生才能做的,也輪不到考生。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