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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繼續(xù)聽周夫人的蠢話了,一怒之下甩袖而去,周夫人一臉委屈的轉向兒子?!熬鶅?,是娘的錯,今日不該帶你出門的。”如果沒出門,那些人自然看不到自己的兒子,自己兒子也就不必去給人當下人了。 周均搖搖頭。 他倒覺得這是個機會,那位齊二爺一看就是個做大事的。 跟在他身邊,一定能學到本事。 相比一****苦讀,最后去參加科考,他倒寧愿走條捷徑。而且父親說的清楚,這鄴城,本就是齊二爺?shù)摹?/br> 至于書童? 只要能跟在齊二爺身邊,周均并不覺得當書童有什么不好。周均看起來是個話少的,對母親卻十分耐心,足足說了小半個時辰,周夫人才似懂非懂的點頭?!澳闶钦f,你愿意去當書童?”周均點頭。 周夫人最終長嘆一聲。 她實在不能理解怎么一日之間……她的天整個變了。 夫君請了貴人入府,自己兒子竟然也愿意去貴人面前當個下人……[三月到了,新月新氣象,感謝投月票的親。順便繼續(xù)求個票。] (。) 第三百八十五章 計劃 第三百八十五章計劃 到鄴城的第一日便這般忙忙碌碌的過去了。鄴城的百姓并未覺出有什么不同來,便是親眼見到周縣令接進了一隊人,而且最終將人領回了衙門。百姓們也只是好奇的張望一番,便各歸各家了。 鄴城是個窮地方,今日難得沒有起風。 還是趁機多劈些柴,備些清水吧…… 這一夜,謝珂睡的并不踏實,總是輾轉反側的,齊律被吵得睡不安寧,最終將謝珂緊緊攬在懷里,后半夜才睡了個安穩(wěn)覺…… 翌日,謝珂睜開眼睛,有片刻的時間,她有種不知身在何地之感。 隨后她想起來,她們已經趕到鄴城了。 齊律呢?謝珂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早已涼透,想來他離開有一會了。望著眼前陌生的環(huán)境,謝珂輕聲一嘆。 這時,內室的簾子被挑起,隨后是雨卉的聲音?!吧倌棠蹋斠辉绫汶S著周縣令出去了。二爺離開前吩咐奴婢告訴少奶奶。二爺今早收到消息,楚四爺已經到了,今晚會來與二爺見面。讓少奶奶安心?!?/br> 終于接到小舅舅楚曄的消息了。 這可是她最近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雨卉一邊服侍謝珂梳洗一邊開口道?!靶】ぶ髯蛉盏谝淮胃四棠锼?,奶娘說小郡主一夜睡到了天亮,此時小丫頭正和奶娘在院子里玩鬧呢,少奶奶可以放心了。”說起女兒,謝珂不由得搖頭失笑。便為了那小丫頭,她和齊律還鬧了次別扭呢。 如果不是當日皇帝便派來了京畿衛(wèi)入府,興許她還要繼續(xù)和齊律鬧上一鬧呢。 來鄴城的一路,齊律便始終不死心,幾乎是絞盡腦汁說服她,昨夜終是讓他如了愿。 “我還怕明月哭鬧呢,真是個沒良心的?!敝x珂笑著嘆道,雨卉也不由得露出笑意。一路跋涉,終于來到了鄴城,這里雖然不如京城繁榮。但好在淳樸。雨卉和程勁夫妻二人都相信。只要有自家爺和少奶奶,鄴城繁榮起來不過是時間問題。最最重要的是,他們離開京城,便遠離的權利漩渦。 不必整日擔心被人有機可趁。也不必****提防戒備。 這樣的日子才叫日子呢。 程勁一早便跟著二爺出了府。似乎是選扯要另建宅子。 等宅子造好。自家爺和少奶奶也不必委屈住在這小小院子里了。 到那時,才是真的安定下來。 可是……雨卉突然想到了叢蕊,她同她們一起。自幼但服侍在姑娘身邊,然后又跟著姑娘遠嫁京城。她們四個,當初也曾被人戲鬧著喚做‘四姐妹’只是她和水青水竹都嫁了人,現(xiàn)在都是夫妻恩愛,只有叢蕊。一看雨卉的神色,謝珂便知道她想到了誰。 并非雨卉會時常想起叢蕊,其實她想起叢蕊的時候更多。 叢蕊是為救她而死的,謝珂覺得自己欠了叢蕊一條命。 世上雖然會贊一聲叢蕊忠心,為護主而死實是大義??墒?,死過的人才知道,死了便是死了,名聲再好聽又如何?世上沒幾人有她這樣的機緣,可得重生?!吧倌棠?,奴婢總是想起叢蕊來,想著奴婢幾個夫妻和睦,可是叢蕊卻是……”雨卉知道這時候不該提起叢蕊來惹得自家少奶奶跟著傷心,可是她心中實在是恨啊。她只是個丫頭,可也知道什么叫善,什么叫惡。 自家爺和少奶奶所做之事,哪件不是大善之事? 可是皇帝最終卻誣蔑楚四公子謀反,少奶奶是從犯。 可即是謀反大罪,皇帝怎么不敢昭告天下……而只是派了京畿衛(wèi)去府中緝拿?他們一路行來,也沒聽說謀反之事?這根本就是欲加之罪,意在自家少奶奶。可最終卻讓叢蕊送了命。 丫頭的命難道便不是命嗎? 皇帝乃一國之君,怎么能這般不顧廉恥的行事?;实圻@般心狠,卻還要自家爺對他恭敬有加。 實是病入膏肓了。 “我知,我心里的痛不比你少。你放心,叢蕊的仇,我沒有一天忘記?!敝x珂淡淡的道。雨卉忍淚點頭,她知道自家少奶奶不是個薄情的,一定會為叢蕊報仇的??杉词箞罅顺穑瑲⒘四悄懜谊J入齊府的京畿衛(wèi)又如何,罪魁禍首可是皇帝啊。 雨卉沒敢再開口多問。她清楚,有些事不是她一個當丫頭的該打聽的。 “都是奴婢不好,偏生要提起叢蕊啊。少奶奶還是先用早膳吧。奴婢去安排……”雨卉隨后挑了簾子出去。 謝珂起身,立在窗前看著這個小院子。 這是她住過的最小的院子了,不管是在和樂還是烏水,她住的地方都十分考究。這里,真寒酸啊……謝珂不由得露出苦笑。她不是個不能吃苦的姑娘,即然嫁了齊律,只要他們夫妻能相守,她不在意睡在哪里吃些什么。如今,她自得其樂的安慰自己,好歹比在北境時那山洞要好些。院中,女兒明月已經走的十分穩(wěn)當了,奶娘蹲在明月身前丈許處,看著小丫頭走向她,然后展開雙臂將小丫頭攬進懷里。 可以看見,明月的奶娘也是真心疼愛明月的。 以前是她太過武斷了。其實不是所有被奶娘帶在原孩子都和母親不親近的。她自幼也是被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