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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繼續(xù)逗女兒了,只是小丫頭打定了主意,無論齊律怎么哄,都縮在謝珂懷里,以至最終在謝珂懷里沉沉睡去,望著女兒睡的香甜的小臉,齊律無語凝咽。 “寶姐兒……我們還是說說鄴城的事吧?!弊罱K,齊律無精打采的道。 謝珂十分不客氣的淺笑出聲。 他們在和樂鎮(zhèn)逗留了兩日,將上一次沒有逛過的地界通通逛了個遍,這才動身折向西方…… 隨后的路程依舊是一路游山玩水,每過一個城,齊律都要帶著妻女將城中景致逛遍,而這期間,他終于因為帶著女兒去放了一次紙鳶,而將小丫頭收買了。 明月現(xiàn)在見到齊律。第一句話一定是……‘爹爹’后一句一定是‘飛飛’……她想表達的意思是,讓齊律去給放那‘飛飛’的紙鳶。 齊律初時還挺高興,女兒現(xiàn)在可是一開口先喚爹,多有面子。只是,能不能不要加上后面那一句啊。 屬下們見到他,再無以往的敬畏了,而是一個個忍笑忍的十分辛苦。 他甚至聽到林長源和程勁背后在說‘飛飛’的故事。 齊二少覺得自己在屬下面前,早晚是要威信盡失了。 齊律一家三口且走且玩。而遲了一日從京城追出的權笙,卻是日夜兼程,不出他所料,他三日后便追上了齊律的隊伍,不過齊氏的護衛(wèi)著實無理的很。對于他這個皇帝親賜的陪同官員,竟然置之不理,他數(shù)次求見齊律,均被擋了回來。 直到十幾日后,他才發(fā)覺出有異來。 便是齊律不見他,也不會十幾日來蹤跡全無啊。如果他在隊伍中。一定會有珠絲馬跡的。 可是隊伍日里行。夜里宿,馬車也始終那么不緊不忙的趕著。只是他從未見過馬車上有什么人出入……初時他還疑惑,覺得齊律或許是心情不好,皇帝可是直言相告。說是謝珂出事了。 他雖然不清楚謝珂到了出了什么事??上雭砘实厶匾庀喔妗Vx珂一定是兇多吉少了。 權笙雖心中覺得有些可惜。畢竟那么漂亮的一個姑娘……不過想到謝珂在謝氏時對他的輕視,還有齊律當著他朋友的面,毫不留情的所為…… 權笙心里隱隱覺得痛快。 漂亮又如何?嫡女又如何?出嫁時十里紅妝又如何?嫁妝堆成小山又如何?不是依舊沒好日子過…… 可是隨著一路西行。權笙終是覺得不對勁,齊律便是再萎靡,也不至于連馬車都不下一步吧。 便是謝珂真的兇多吉少,他們不是還有個女兒嗎?怎么一路上沒見到孩子的蹤跡。齊律遠赴封地,自然不會將唯一的女兒留在京城,一定是要帶在身邊才放心的。可是那個被皇帝封為郡主的孩子呢? 還有…… 不懷疑還不覺得,這一旦懷疑起來,權笙才發(fā)現(xiàn)竟然滿是破綻…… 終于,在他再次求見未果,而強行闖到馬車近前后。齊氏的護衛(wèi)終于開口相告。 原來齊律出京后,便帶著心腹離隊了。 而這些齊氏護衛(wèi)的差事是,護送著齊氏的‘家當’前往鄴城。 權笙聞言氣白了一張臉,指著四周一臉諷意的齊氏護衛(wèi),好半晌說不出話來。 他錯了,他以為憑借著謝珂與謝玉同族姐妹的身份,他自己好歹算是齊律的姻親,這些護衛(wèi)多少該對他有所顧忌……可是一起走了十幾天,他們竟然都在看他的笑話。 而他竟然笨到,一路替齊律‘護送’行禮前往其封地鄴城。 “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你們難道不知本官是奉了皇帝之命,前往鄴城相助齊二公子的?你們竟然一路欺瞞本官?!?/br> “……大人息怒,大人既是前往鄴城,這路……沒錯???” “就是,大人也沒問我家二爺?shù)男雄櫚。覀冎皇桥?,又怎么敢私下里多嘴去妄議主子?!饼R氏護衛(wèi)你一嘴,我一嘴的笑著反駁。 他們雖然一口一個‘大人……’可那神情,權笙氣的胸口悶疼。他知道自己多說無益。 齊律離隊十幾天了,此時早已不知道身在何處了。不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早晚得去鄴城。他便先去鄴城相候。 他若能先至鄴城,便能想法子在齊律未抵達之際,將鄴城一切握于掌心。 他便不相信這些護衛(wèi)敢對他出手。 他現(xiàn)在可是朝廷命官。權笙恨恨的想道…… 權笙這想法其實挺實在,只是想歸想,自權笙發(fā)現(xiàn)齊律不在隊伍中的第二日,隊伍突然開始每天只走兩個時辰,余下的時間便是投宿休整。 問其不趕路的原因。 竟然是他們接的差事是,初秋之前趕到鄴城便可…… 此時離初秋還有近兩個月的時間,他們走的‘太快’了。權笙幾乎氣得吐血,有心自己先行,可想到自己即無印信,身邊除了兩個侍衛(wèi),十幾個皇帝派給他的護衛(wèi)外,便再無人手。 又心生怯意,雖然每拖延一日,便于他的大計有礙,他也只能壓抑著火氣,跟在隊伍后面。 過那每天走兩個時辰,歇息十個時辰的日子。 轉眼,秋風至…… 當權笙遠眺鄴城城門之時,幾乎要淚流滿面,還不等他高興。護衛(wèi)們一陣情緒激昂。順著護衛(wèi)們的目光,他看到了…… “權公子,這一路風景可還入眼?”是齊律,只見他一臉悠閑,竟然屈尊降貴親自驅車…… 雖然不得不承認齊二公子便是當馭夫,也是世上表情最高貴,動作最矜貴的馭夫??墒菣囿线€是因著他那不痛不癢的話,不痛不癢的語氣而滿心怒意?!岸雍我??在下可是奉了皇命,前來協(xié)助二公子治理封地的??墒嵌硬桓嬷谙滤较鲁鼍?/br> 害得在下苦苦相追。 卻不想二公子竟然不在隊伍中。 難道二公子便不怕在下將此事一一稟明陛下,陛下責罰公子嗎?” 齊律挑眉,對于權笙的語氣似乎有幾分意外。不過權笙便是語氣再凌厲些,再狐假虎威幾分,齊二公子也是不懼的。 他在京中,連皇帝都沒怕過。何況一個小小的權笙。當真以為皇帝給了他那么一個六品的官職,便真的是個人物了。 那得看他齊律將他當沒當人看。 于是齊律作勢挖了挖耳朵。“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