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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老家伙的識抬舉比較滿意。 而那巫族族長還在絞盡腦汁的想著……癩蛤蟆想吃天鵝rou……是什么意思?癩蛤蟆……他是知道的,長相十分丑陋。至于天鵝?一種會飛的鵝嗎? 可是這兩樣東西有什么聯(lián)系。 難道是吃與被吃的關系?癩蛤蟆想吃會飛的鵝,結果自然不言而喻,那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自認為想明白其中精髓的巫族族長洋洋得意的跟上了齊律的步子…… 他甚至活學活用的想到今日這位齊二公子的試煉,那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結果自然是癡心妄想。 巫族族長與數(shù)位長老,還有十幾個巫族族眾一同跟著齊律趕赴那古樹之處。他們要親眼見證神跡。 巫族族長心中自然十分清楚,這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他當初便是有意為難齊律的。所以才出了這樣的題目??菽痉甏??那真是天大的笑話。那老樹都早已死的透透的,如何逢春。 至于除了巫族族長外,其余的巫族人臉上神情都十分凝重。 那顆樹是他們的神樹,可是幾年前突然開始枝葉枯萎。到如今已經(jīng)徹底干枯了。 族中卜算一脈的長老為此不知道卜算了多少次。可是結果都是……天意如此。無能為力。這位京城來的貴公子。一不會巫術,二不通卦術,可要如何讓神樹起死回生? “齊公子難道真的有法子讓我們的神樹起死回生?”一旁相陪的卜卦一脈的長老表情凝重的問道。他們卜卦一脈。素來講究個天人合一,歷代卜算一脈的子弟,都要在這棵樹下靜思,以期求得老天眷顧??勺詮倪@棵老樹枯萎后,卜卦一脈再未出過一個有才干的。這位卜卦一脈的長老自然覺得皆是因著神樹已亡。 老天因此怪責,所以再不眷顧他們卜卦一脈。如果齊律真的能讓這老樹起死回生,他們卜卦一脈便有救了。 當然,如果能將卜卦一脈的圣女尋回,那對他們巫族來說,這位齊公子可謂是真正的貴人。 這位公子所求,皆為救人性命,他們巫族自然責無旁貸。不僅出糧,便是出人出力都不在話下。前提是,齊律得完成這幾項試煉。 “起死回生?我家爺又不是神仙……”不必齊律回應,林長源已在齊律身后嘀咕道。那發(fā)問的長老不由得老臉一紅,想著自己所求確是過矣。 他們巫族竭盡所能,也沒能救下神樹。 他一個遠道而來的貴公子,如何能成事。“起死回生自是無法,我聽說巫族卜卦一脈信奉自然之力。認為一切事情都該順理成章,長老覺得讓神樹起死回生?是否遵循了自然之力?”這話是謝珂輕聲問出的。 見謝珂開口便直接道出他們卜卦一脈的本原。 那長老十分意外,表情可謂是誠惶誠恐……“自然不是。不管是神樹還是普通的樹木,該死便當死,該活便當活。那般強行逆轉,自然是逆了本原。”他話音才落下,一旁的巫族族長便狠狠的瞪向了他。 卜卦一脈的長老才哎呀一聲閉上了嘴。 他們自己心里明白,那樹根本救不活,卻還這般為難人家……這同樣是逆了倫常??! 可是自從前任卜卦一脈的頭領被驅逐,卜卦一脈便漸漸式微。老人家便是同情齊律,可也是敢怒不敢言,并且心下暗暗發(fā)誓,若是這位公子爺真的能通過試煉,他們卜卦一脈一定竭力相助。 齊律見到巫族族長的神情,冷冷一笑。 握著謝珂的手卻是微微加了力。 他十分喜歡謝珂行事,不過一句話,便讓卜卦一脈和巫族族長生了嫌隙。所以說,人不在多,而在精。 巫族有族眾數(shù)千又如何? 還不敵他家小姑娘一句‘無心之語’。 那卜卦一脈的長老雖然不再開口,可是望向謝珂的目光卻是越發(fā)的恭敬了。一個姑娘,能一語道破這些道理,可謂慧極。 齊公子雖然未介紹姑娘身份,可是這姑娘擺明了便是為了齊公子而來。一個姑娘能這般義無反顧的遠赴南境,可見這個姑娘骨子里便有著幾分男人也似的堅毅。 再加上這姑娘不管是說話還是跟在齊公子身邊一動一行,都十分的規(guī)矩有教養(yǎng)。 所謂強將手下無弱兵。 能讓這樣一個漂亮精明的姑娘俯首帖耳之人,才是真正厲害之人。 那老長老不動聲色的向身側幾個人使了使眼色,幾人輕輕點點頭…… 很快便趕到了那老樹旁,與昨日看起來毫無二樣,老樹依舊光禿禿的,干枯的樹干隨著微風輕輕浮動著,像極了裸露在土外的枯骨。(。) 第三百零五章 試煉 第三百零五章試煉 被四周的綠意一襯,更顯得古樹頹敗,諸人心中不由得升起幾分凄涼之意。 便連一路看不慣巫族人,而嘀咕不停的林長源也沉默下來。齊律與謝珂并肩立在樹下,望著頭上數(shù)十丈高的老樹,那種撲面而來的滄桑感幾乎讓二人想不由自主的俯首參拜。 都言南境乃蠻荒之地。 可是這棵老樹見證了南境,見證了南境人一路蹣跚而行,最終成就了這般諸多氏族瓜分,卻又奇異的保持著一種祥和的南境。 齊律未至南境前,心中還有幾分出身京城的優(yōu)越感,可是真的踏足南境,他才發(fā)現(xiàn),世上都傳南境是未開化之地。可是真正的南境,又豈是那些根本從未踏足南境,只看過幾分雜文,便以為自己了解一切的書生筆下所能展現(xiàn)出的。 真正的南境,有著不輸大魏的瑰麗。 真正的南境人,有著不輸大魏百姓的善良與勤懇。 他們信奉著良善,他們對于大魏困苦的百姓愿意出手相幫,他們的心其實與大魏的子民沒什么不同。 “齊公子看夠了嗎?是否可以開始了。小人等盼著能早一刻親見公子大顯神跡?”那巫族族長調子不陰不陽的道。 “神跡?我若有那本事,還會來南境?還會有求于族長?”齊律淡淡的道。一句話,讓那巫族族長瞬間拉下臉來?!肮雍我??難道在耍弄我等不成?”他也不自稱‘小人’了,而且語氣頗有那么幾分飛揚跋扈。 其實飛揚跋扈這種神情。也得分出現(xiàn)在誰的臉上。 這神情若是由齊律所做,不僅不會惹人生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