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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著頭,不敢看面前這個氣場強大的女人一眼。 “告訴我,為什么?”虞晚輕撫著指印,淡淡問。精心修護過的透明指甲貼在guntang的臉上很涼,露絲卻不自覺發(fā)抖。 “金之前有為難過我,她仗著自己背景在片場里不止一次羞辱我?!甭督z低聲道。 虞晚笑了笑:“所以你就想出了這招借刀殺人。”她語氣淡淡,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露絲不再說話。 虞晚嗤笑了聲放開女人下頜:“無論真相是怎么樣,這只是一次警告,我不希望再看見你第二次?!彼鄣兹莶幌律匙?。 高跟鞋的聲音慢慢遠去,臉上的紅腫像是在提醒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露絲慢慢抬起頭來,就看見那個漫不經(jīng)心的女人已經(jīng)離開。她猶豫了一瞬,想起女人最后一句警告來,默默從冰箱拿出冰袋敷在臉上,等消腫之后才出去。 露絲是聰明人,果然在拍攝第二場戲份的時候,虞晚從布萊克那兒聽到了她請辭的消息。 “我明天會指一個新的助理給你?!辈既R克從早上的一系列事件中大概也猜出了情況,皺眉道。 女人微微點頭。 就在兩人對話的時候,場景已經(jīng)布置好了。 “可以了。”攝影師招了招手。所有工序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虞晚褪去外套慢慢赤著腳向海中走去。 這是人魚剛出場前期的造型,還沒有擺脫原生的水域風(fēng)情。祖母綠色的吊帶裙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妙曼的身段。 周圍是不停敲擊的戰(zhàn)鼓,火把照亮了黃昏的海面,看起來宛如帶血一般。頭發(fā)濕漉漉的女人從海底鉆出來,雪白的肌膚在已至的暮色下映入每個人心底。 戰(zhàn)鼓聲慢了下來,所有人都緊盯著她一步一步走過來。 搖擺的魚尾慢慢化作雙腿,虞晚將濕發(fā)撩到耳后,笑著看向船上的戰(zhàn)士們:“嗨,各位,晚上好?!?/br> 她話音剛落,夕陽褪色,夜色瞬間而至。海面上狂風(fēng)驟起,巨浪嘶吼著將船只掀翻,原本正在對陣的軍隊陷入一片混亂。戰(zhàn)士們尖叫逃竄,象征著領(lǐng)土的船帆慢慢降下。 虞晚坐在礁石上望著遠方大陸,目光若有所思。 人魚側(cè)容在清冷的月光下很美,滴著水的發(fā)絲貼在雪白的肌膚上憑添了幾分誘惑。她輕輕勾起唇角,慢慢回過頭來。 正準(zhǔn)備跳海逃生的男人已經(jīng)愣住了。 “e to an end.”耳邊突然出現(xiàn)一道溫柔沙啞的聲音,帶著某種奇妙的旋律,優(yōu)雅地蠱惑人心。 戰(zhàn)士慢慢放下手中長戟,正在這時,一道海浪猛然卷起,船只整個掀翻沉入了海中。他甚至沒有來得及發(fā)出一聲驚叫。 低著頭的人魚輕輕笑了笑,眼尾處裊裊的風(fēng)情讓月色也黯淡了下去。 昏暗的海天,被血染紅的船只和坐在礁石上的神秘美人。這一切都足以讓人屏住呼吸。 “過?!辈既R克盯著鏡頭,臉上露出絲笑意。 “很完美。” 工作人員看著剛才回放的鏡頭贊嘆道。 虞晚從水中出來,接過浴巾擦了擦頭發(fā)。一旁觀看了很久的賈斯伯默默遞上新買的風(fēng)衣。她之前的衣服被金弄臟而戲服又濕了,一時間手頭確實沒有什么東西可穿。 “明天你生日。”像是害怕她拒絕,賈斯伯別扭補充道:“畢竟同一個劇組,不送禮物好像有些說不過去。” 綠色的裙子緊緊貼在身上,少年微微撇過頭去盡量使自己聲音冷淡。 虞晚挑眉輕笑了聲:“那么謝謝?!彼焓纸舆^禮盒打開,米白色的風(fēng)衣和她之前身上的是同一款。 “快點穿上吧,今天還是很冷的?!辟Z斯伯低聲提醒了句,在看到布萊克走過來后猶豫離開。 “他很可愛不是嗎?”看著少年背影,男人若有所指的感嘆了句。 虞晚不置可否。 “明天沒有我的戲份吧?”她看了眼手表問。布萊克輕笑了聲:“生日有約會?” “或許?!庇萃斫舆^點燃的煙輕吸了口,感覺胃里冷意慢慢消散,才輕輕舒了口氣。 37、第三十七章 ... 三月十三日剛過零點的時候, 粉絲們就在網(wǎng)上放出了視頻剪輯替虞晚慶生。視頻里是她在和里面的一些劇照合集。 女人剪影走馬似的一幕幕閃過, 而最后一個鏡頭卻是昨天拍攝的戲份,海中人魚在月色下慢慢回過頭來, 聲音溫柔沙?。骸癳 to an end.”這是最迷人的邀請。 虞晚粉絲基數(shù)不小,在接了之后又新增了一批。從零點開始微博里一直很熱鬧。網(wǎng)友們列成隊形在下面紛紛送上祝福。虞晚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手機, 向下滑的手指頓了頓。 “生日快樂?!笔謾C微微震動了一下,這是剛才新增的一條留言,發(fā)信人是――容敬淵。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早上九點。而伴隨著這條公眾消息, 還有一條私信:“看下面?!?/br> 白色的薄紗窗簾被拉開, 太陽照的人目光微瞇,這是舊金山難得的好天氣。虞晚放下遮擋的手背看向酒店樓下。熟悉的車子停在停車場外,靠在椅背上的男人伸手掐滅煙頭靜靜等著。 “容敬淵?!庇萃韺㈩^發(fā)撩到身后,忽然輕笑了聲。 從早上九點到接近十一點的時候,虞晚才不緊不慢地從樓上下來。她今天穿的很簡單,黑色的法式吊帶裙, 脖子上系著同款的絲巾, 顯得優(yōu)雅隨意。 “怎么,來給我過生日?”車門被打開,虞晚靠在車窗上支手看著這個三個月不見的男人。 容敬淵很少坐在駕駛座上, 可他今天并沒有帶司機。寂靜地空間里只有兩個人,連彼此的呼吸都可以聽的見。男人按在安全帶上的手頓了頓:“不歡迎?”他聲音溫和,白襯衣下淡淡的茶香讓人不由舒展了眉頭。這個男人總能很好的控制別人的情緒。 虞晚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目光從那雙看似平和卻深不見底的眼睛慢慢移到到他拉著安全帶的手。修長蒼勁的手腕微微用力,安全帶就已經(jīng)被扣上。 容敬淵輕輕笑了笑:“你今天應(yīng)該高興點?!?/br> 兩人姿勢曖昧,遠遠看起來像是在擁吻一樣。站在陰影處的賈斯伯手中的玫瑰花不知不覺掉在了地上。 他很早就來了, 在虞晚昨天并沒有拒絕他的好意的時候,他以為自己還是有一絲機會的。在輾轉(zhuǎn)反側(cè)的想了一個晚上之后,他終于還是克制不住內(nèi)心的沖動,在早上天剛亮的時候拿了束玫瑰花來這里等她。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在女人剛剛下樓的時候他不自覺躲進了角落里,卻沒想到看見了面前這一幕。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