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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鴿子一起來找我吧 在早晨來找我 你會從人們的愛情里 找到我 找到你的 會唱歌的鳶尾花” 車龍緩緩駛動道路,芝子回頭再次看了一眼喬沉,眼神堅毅地握著方向盤一路向前駛?cè)ァ?/br> 喬沉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還平躺著,感覺自己像是睡了一天一夜。 但他知道自己其實是睡在車后座上,只是沒想到竟睡了這么久。他揉了揉自己的雙眼說,“怎么不把我叫醒,飛機起飛了嗎?” 但手一拉,便感覺手背上插著針,他一睜開眼,耀眼的白熾燈光刺激著他的雙眼,喬沉抬起手擋在自己的眼前。 很明顯,他的手上打著吊針,在一片白色的環(huán)境里,他是在醫(yī)院之中。 還沒等他想明白發(fā)生了什么,門被推開了,一個全副武裝護士推門而進,說,“終于醒啦,你都睡了一夜了?!?/br> “我睡了一天一夜?” 難道是自己吃藥以后并沒有醒過來,芝子就把自己送到了醫(yī)院嗎? 他問,“送我過來的人呢,他在哪里?” 護士說,“就在你隔壁正隔離著呢?!?/br> “隔離什么?”喬沉不懂。 護士瞪他一眼,略帶嫌棄地說,“還在裝不懂啊,自己的燒了一個月,竟然不來醫(yī)院,明明知道現(xiàn)在換季流感猖獗。一個月前竟然還在機場遇到過那個攜帶新型流感病毒的患者。沒看新聞嗎,都要來醫(yī)院報道的,就是你這種人,不知道外面都有多少人給你傳染了。你好好在這里呆著,不要亂跑,不然我就向公安報案說你危害公共安全?!?/br> “什么?” 喬沉算是聽懂了,大概是芝子把她送到了醫(yī)院,說他在一個月前遇到了攜帶流感病毒的病患,而他正好又低燒了一個月,符合流感癥狀,就這樣被送了過來,被隔離了起來。 想通的喬沉,瞬間就怒了。芝子明明知道自己低燒的原因,但卻把他送過來,明明就是想把他拖住,不讓他到新疆去。 他一把扯掉手上的吊針,說,“我沒?。≈辽傥覜]有流感!” 護士不為所動,這種情況她已司空見慣,“你有沒有流感,不是你我說了算,要等化驗結(jié)果出來。不過你低燒了這么久,無論怎樣至少也要隔離一周。” “我沒病?!眴坛林貜?fù)著,為自己辯駁,“我在西藏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做過檢查,你們可以看一看我的病歷?!?/br> 護士白他一眼,“那又怎樣,最多說明你在那邊的時候沒有患流感,既然現(xiàn)在你回來了,按照程序我們就是要把你隔離?!?/br> 喬沉知道自己無可耐和,芝子也是看中了這一點,才耍了這種小花樣。 見他終于服軟,護士也開始好聲好氣地說,“隔離一周就可以出去了,而且你看你都低燒了這么久了,再這樣下去,不是流感,都是要要人命的啊?!?/br> 替喬沉作好檢查。又替他把針重新插好,護士把手機拿出來給他,“嫌悶就玩手機吧,要吃飯就說一聲,會給你遞進來的。” 沒有辦法,喬沉只好坐在床沿打開了手機,他心里卻恨著芝子。他不懂她為什么要做這么無聊的事,只會在這里被隔離一周,被放出去后依然可以去作證。 他打開手機,跳出一條信息提示。并沒有看,他直接打了芝子的電話,但都沒有接,全是“暫時無法接通”的提示音。 他又在微信上給芝子發(fā)微信,請求音頻對話、視頻對話,都沒有響應(yīng)。 芝子竟這樣躲著他。 喬沉在心里罵了一句,想要叫來值班的護士,讓他幫忙格聯(lián)系一下芝子。 就在這時短信又來了,在信息欄上,喬沉就能讀到了。這條短信來自一個陌生號碼,說,“我是yosa,你聯(lián)系我一下?!?/br> 喬沉點開信息欄發(fā)現(xiàn)yosa已經(jīng)給他發(fā)了好幾條這樣的短信,他加了上面的微信號,yosa說,“哎,你終于醒啦?” 喬沉說,“芝子呢,為什么我打她電話都不接,發(fā)微信都不回,這就是你們的陰謀嗎?以為耍這點小把戲就能困住我嗎?” yosa說,“你最好注意點說話,她為了你什么都愿意去做,而你卻這樣想她?!?/br> 喬沉一愣,“什么意思?!?/br> “她去新疆了,而且我也聯(lián)系不到她。” 喬沉的腦袋突然嗡的一聲,馬上他就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他向yosa請求語音聯(lián)系,yosa也馬上就接了。 “到底怎么一回事?” “我怎么知道。反正我是在機場把你接走的,按照芝子的要求把你送到醫(yī)院??蓜e說,我跟你說個嫌疑病患接觸過,我也要被隔離至少三天。這三天都不能工作,如果不是為了芝子,我才懶得管你。都不知道她喜歡你什么,你到現(xiàn)在都不明白他的心意?!?/br> 的確,對于芝子想做什么,有的只是有個大概的猜想,但他實在沒有想到明白她能做些什么。 他又問了一遍,yosa說,“我怎么知道。她又沒有跟我說。” 喬沉坐在床沿邊,焦頭爛額。 只要一個可能,他能想到的只有那個可能。 那天看雜志時,芝子就察覺到了他的異常。她知道那天他目光停留的頁面上,便有被稱為‘老大’的人的模樣。她拿走了那本雜志,到時就會一一對照,指證誰是主犯。 他從未想過他會這么做,早知道他應(yīng)該把雜志扔掉。至少至少這時芝子就走不了了,重新訂一本雜志需要時間。 喬沉的突然沉默,讓yosa感到十分不滿,她催促著他說,“你倒是想想芝子去新疆到底能做什么啊。你就沒有一點頭緒嗎?她怎么看上去去了就再也不回來了?!?/br> “再也不回來了……” 她竟然是做了這樣的打算。 “你在說些什么,我在問你呢!” “我不知道,不知道。”的確,他想這一切都只是猜測,芝子到底要做什么,他并不知道。 yosa十分不滿他的態(tài)度,最后只甩下一句話,“就知道你這種人一點都靠不住,早知道有今天我一定不會讓她和你在一起,她走的時候還說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話了?!?/br> “亂七八糟的話?什么亂七八糟的話》” “我有錄音,你要不要聽?” “你錄音嗎?為什么要錄音?”這明顯不是重點,但喬沉就是這么問了。 “我不可以錄音嗎?我就是有錄音的習(xí)慣不行嗎?你要不要聽,聽好之后最好給我聽出個所以然來,告訴我芝子要做什么。如果芝子出了什么事,我絕對是不會放過你的?!?/br> 他們的對話就此結(jié)束,很快喲撒的錄音發(fā)到了喬沉的微信上。喬沉點開,加載了一會,他便聽到了yosa的聲音。 在一陣嘈雜的背景聲中,yosa急切地問芝子說,“你到底要去做什么?就不能告訴我嗎?” “沒要去做什么啊,就是一些很普通的事,反正你按照我做那做就好了,阿沉就交給你了?!?/br> “你不告訴我是嗎?你不告訴我我就不管了,他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