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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 可沒想到已經(jīng)到了讓八福晉這樣不顧顏面的撕破臉的地步。 “你嘴里說的是什么話,還不快向康親王福晉道歉?!闭讨遣锴液桶税⒏绶蚱奘钟H近, 裕親王福晉忙打圓場,又另八福晉向淑慧賠罪。 可惜八福晉哪里會低頭, 她要是肯低頭, 她也不是八福晉了。 淑慧就見著八福晉頭一昂,用青黛細(xì)細(xì)描過眉毛一皺,眼里帶著挑釁的道,“我也沒說錯什么,憑什么要道歉?” 倒是一副十分硬氣的樣子。 淑慧卻也不在乎,只看著八福晉, 輕笑道, “若論沒生育, 郭絡(luò)羅氏你也不比我強,皇上再怎么關(guān)心我們王爺, 總要更心疼自己兒子幾分不是?不知道賢良淑德的八福晉你給八阿哥打算找?guī)讉€能生養(yǎng)的?” 八福晉的臉白了, 本來嬌美的容顏失了水靈——淑慧也并不憐香惜玉。 丈八燭臺照不見自己, 別人也罷了,八福晉嚴(yán)格來說跟淑慧是同病相憐,兩人都還沒生出個孩子來,淑慧本來也不想拿著話題攻訐她, 可惜八福晉自己作死??? 淑慧上面沒有婆婆,椿泰和太后還都十分維護(hù)淑慧,康熙便是想要管,到底不好硬管到隔房侄兒的頭上。 八福晉可就沒有那個福分了,良妃在,惠妃在,太后因為八福晉心胸狹窄也不怎么愛維護(hù)她了,康熙關(guān)心自己兒子,那更是理所當(dāng)然。 更重要的八阿哥,雖然也算是給足了八福晉面子,可也不是完全不沾葷腥了,至少某次四阿哥不久撞見了八阿哥和一群權(quán)貴抱著花娘取樂了不是? “有那功夫cao心別人,還是先cao心下自己吧。” 淑慧看著咬著下唇的八福晉,慢悠悠的喝了口茶,站起身來向裕親王福晉告辭。 “今兒真是不好意思了,倒擾了您雅興,改日再來賠罪吧。” 裕親王福晉本來還想挽留下,然而看著八福晉那眼眶微紅,以前也是看著她長大的,自然也知道八福晉的性格如何,這眼看著是要爆發(fā)了。 萬一八福晉和康親王福晉鬧起來,且不說誰輸誰贏,自己豈不是尷尬? 既然淑慧主動告辭,裕親王福晉便也借坡下驢,笑道,“哪里的事,不過也不好耽誤你正事了,孟佳氏,你去送送康親王福晉。” 裕親王世子福晉孟佳氏忙起身笑道,“我去了,額娘且與八福晉說說話吧?!?/br> 說著使了個眼色,裕親王福晉倒是覺得自己這個兒媳婦倒是難得的伶俐了一回,也微微扯了下唇角。 淑慧看著這一切,只裝作沒看到,到底出了院門,都快出了二門,孟佳氏才笑著朝她道,“到底還是你口舌伶俐,你看八福晉那臉色,好懸才控制住。” 孟佳氏和八福晉素日里有些暗地里的芥蒂,此時說起來就有點幸災(zāi)樂禍了。 淑慧笑道,“她也是,素日里不是挺伶俐的么,怎么突然提這個?這事,我固然犯愁,她難道不擔(dān)心?”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泵霞咽厦虼捷p笑,一雙桃花眼波光瀲滟,“許是人出身王府,總是底氣足的?!?/br> 八福晉沒明嘲暗諷孟佳氏的出身,此時她倒是覺得稱愿了。 裕親王福晉的正房里,裕親王福晉也在勸八福晉,說的話,倒是跟淑慧頗為相似。 “你素日不是極伶俐聰敏的么?怎么跟康親王福晉提這個?她從來就是宗室貴婦里的獨一份兒,你倒與她計較?說的那話我都聽著刺耳,虧你還是王府出來的格格?!?/br> 裕親王福晉說著說著也有些上火,“虧著康親王福晉不是那等愛計較的,不然連我也得個不是?!?/br> “我就是看著她不順眼,憑什么她就能與別人不同?” 裕親王福晉冷笑了下,到底還是忍不住道,“我是你伯娘,又是看著你長大的,還是得說你兩句。你跟她計較重要,還是過自己的日子重要?” “康親王福晉說的也沒錯你有那功夫cao心別人,不如先cao心下自己,你這也有小三年了,這次只怕是太后也坐不住了。” 吃了裕親王福晉的重話,八福晉臉色白了白,到底還是輕聲道,“我們爺說他進(jìn)宮去說的。” 裕親王福晉聞言松了口氣,又道,“要是八阿哥體貼了,你自己也要抓緊了。” 八福晉本來心里有些歡喜的,聞言又有些氣悶,若是自己馬上能生個,不早生了? 她尋思了一下,聽說宮外有的大夫也不錯,許得找著個民間大夫調(diào)理一下? 另一邊淑慧也在思考這個問題,雖說八福晉實在是找打臉,可是這也確實是個隱患。自己身體絕對比大多數(shù)的內(nèi)宅女子都健康,椿泰就更不用說了,這出孝也挺久了,竟沒見有孕,或許等開了年,還是要找個好大夫調(diào)理一下。 回了府里,椿泰卻正好也在屋里,見她神色不悅,忙丟了手上冊子過來詢問。 “怎么了?難道裕親王府還有人給你臉色不成?” 淑慧見這么個俊美青年神色關(guān)切的湊過來,心里郁悶之氣倒是消了不少,笑了笑,突然伸手捏住椿泰的下巴。 “倒是沒人給我臉色,可是我聽說有人給你拋媚眼啊,真的假的?美人兒,你給我從實招來!” 椿泰臉上微紅,看著淑慧晶亮漆黑的眼睛,聲音也軟了下來,“你知道的,我的心里只有你?!?/br> “呵呵,心里只有我可不夠,你整個人也都是我的,只屬于我的……” 話還沒說完,溫?zé)岬拇娇拷鼇砩蟻?,整個人也沒緊緊的抱住。 ——太狡猾了,竟然知道先示弱再趁機(jī)推倒……淑慧在腦袋變成漿糊之前,模糊的想到。 王府正房內(nèi)春暖意濃,紫禁城正殿里,康熙正在大發(fā)雷劈! “你們干的好事!” 也不怪康熙這眼看著過年大發(fā)脾氣,大阿哥負(fù)責(zé)修的河堤,還沒等到春汛河水暴漲,它就先塌了一段兒了! ☆、國慶節(jié)快樂! 眼看著就要過年了, 若是尋常事情,是不會鬧到御前的,畢竟要過年了么, 大家都想過個好年,若是尋常事體, 一般是默契的從上到下抹平了。 然而河務(wù)之事卻不是小事,康熙十幾年前就說了幾個心腹大患, 如今三藩也平了, 噶爾丹自殺了,統(tǒng)共只剩下治河了。 雖然塌了堤壩的只是兩三處,可是盯著這事的不是一撥兒人,雖然大阿哥極力掩蓋了,哪里瞞得住? 河工銀子上八阿哥雖動了手腳,錢卻被太子得了去, 自然要讓太子背這個鍋。 而太子呢, 那錢可不是他從河工上克扣來的, 鍋自然要大阿哥這個覬覦自己儲君之位的來背。 四阿哥更不用說,他是真心希望能夠治理水患了, 如今還是冬天枯水期, 就發(fā)生垮塌, 等到豐水期,這堤壩只怕要一潰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