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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的小梅問淑慧。 淑慧想了下,“還是梳辮子吧,晚上可以直接睡了?!?/br> “也是,您又不會再出門了,倒也沒必要再打扮了。” 小梅一邊說,一邊手腳非常利落的給淑慧梳了一條大辮子,用一條酒紅色的緞子絲帶給扎住了。 淑慧這輩子的頭發(fā)極好,大約是因?yàn)樯眢w健康,也沒被燙過染過,原主也保養(yǎng)的很細(xì)致,所以黑亮真如緞子,摸著順滑極了,扎成辮子也是非常黑亮,一直垂到腰際。 小梅也忍不住有些艷羨道,“姑娘的頭發(fā)可真是好,比緞子也差不多了?!?/br> 淑慧心里卻生出來個問題,這個問題也困擾她足足一年了,原主的身體明顯健康,她也找過大夫診脈,好幾個大夫都沒說出來自己有什么問題,都說自己十分健康。那既然如此,原主到底是為什么死的? 若是被害,且不說淑慧這觀察了一年多,都沒見過想要害自己的人再出手,就算從動機(jī)上分析,原主也不具有被人殺害的動機(jī)。性格雖然不算很好,也不壞,不是喜歡跟人結(jié)仇的那一種,出身不高也不低,除了相貌好一點(diǎn)外,竟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除了被指婚給七阿哥當(dāng)福晉這一點(diǎn),但是說實(shí)話又不是太子妃,七阿哥這個皇子本來就是塊雞肋,除非康熙的兒子死干凈,那是絕對跟大位無望的,競爭也沒那么大。 唯一有疑點(diǎn)的只有那個嬌云,不過嬌云現(xiàn)在都不知道死哪去了,淑慧也不會成為七福晉,想來也沒什么事了。 想到這里,淑慧也松了口氣,往那拉太太屋里去了,那拉太太正等著淑慧呢。 “你只說康親王太福晉沒有難為你,那她還說什么了沒有?”那拉太太擔(dān)心康親王太福晉在人前是做樣子,“表情呢?有沒有異樣?” 淑慧笑道,“太福晉是個溫厚的老人,她還說了,日后總會幫著我的?!?/br> “這可是真的?” “是真的?!笔缁郯呀駜阂惶彀l(fā)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又說了康親王太福晉的表現(xiàn)。 那拉太太被淑慧那個大餐的表述給逗笑了,臉上的緊張也一散而凈,“你這丫頭,這般貪吃,弄了炸雞店不說,還拿這個作比方。” 淑慧也不在意,本來嘛,她就是吃貨,因笑道,“圣人都說了,食色性也,食還在色前呢。對了,我還買了兩只燒雞呢,就是上次阿瑪說的,贊不絕口的那家?!?/br> 提起了法喀,那拉太太突然想起來了,“對了,按照這個時間點(diǎn)兒,你阿瑪該回來了啊,怎么還沒回來?!?/br> 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按照往常的時間表,戀家好男人法喀早就回家了,怎么還沒回來? 淑慧也有些擔(dān)心,正準(zhǔn)備叫個小廝去跑一趟問問呢,法喀就回來了。法喀回來了先換了衣服洗了手和臉,然后才抱了一對雙胞胎小兒女進(jìn)了屋。 那拉太太不是會寵愛孩子的那種,因此對于自己冒了生命危險生下的孩子,雖然也很疼愛,但是要論起來上心還不如法喀。法喀呢,雖然一開始有些小小的遷怒,但是自從平平和安安沖著他咧嘴的那一瞬間,心就徹底融化了,變成個孩奴。 今兒也跟往常一樣,回家來先抱了孩子,才來跟老婆打招呼,也不知道那拉太太會不會有點(diǎn)吃醋。 淑慧特別留心了一下那拉太太的表情,發(fā)現(xiàn)她倒是一副處之坦然的樣子,不過眉梢似乎有些上挑呢,也忍不住抿嘴笑了。 “你今兒怎么回來的這么晚?你閨女專門給你買的燒雞都有些涼了?!?/br> 法喀摸了摸自己閨女安安的小手,然后被安安抓住了就往嘴邊放,連忙又把手指給拿來回來。不想安安的性格還有些小霸道,當(dāng)時嘴一咧開就要哭,法喀又忙把她舉了舉,方才哄好。 “你剛剛說什么?”忙完了這一些動作,法喀才扭頭問那拉太太。 那拉太太給了他一個白眼,“我問你為什么回來的這么晚?總不會是外面有相好的了吧。” “你胡說什么?我是那樣的人嘛。”法喀被那拉太太那白眼看的一個激靈,忙把兒女放在榻上,然后沖著那拉太太笑道,“今兒衙門里有事?!?/br> “有事?真的假的?” “真的,又要調(diào)集一批糧草,數(shù)量還非常大,我約莫著皇上可能要跨過大漠去和噶爾丹決戰(zhàn)了。”雖然這批糧草的用途沒有明說,但是法喀還是有自己的猜測。 “大漠?可是真的?” “我覺得有幾分真,先頭那次雖然殲滅了噶爾丹的不少人馬,但是西邊大軍被噶爾丹給撕裂了一道口子,倒是讓噶爾丹跑了。”法喀說起來這事也十分惋惜?!案翣柕У囊蝗f五騎兵雖然只剩了五千,可是他后面大營地還有四五萬人呢?!?/br> 淑慧在一邊聽著,倒是問了,“我怎么聽康親王太福晉說,可能大軍快要回還了?” 法喀想了想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按理說兵部的消息更靈敏些,但是康親王太福晉說不準(zhǔn)也另有消息渠道。” 淑慧想了想道,也不再繼續(xù)這個問題了,便問法喀,“那阿瑪你這次還要帶隊押送糧草嗎?” 法喀聞言就笑了,“呵呵,就算是我想要去押送,他們也不會讓我押送啊,上次我送糧草,他們都不愿意去,覺得是個苦差事。運(yùn)送的及時沒什么功勞,運(yùn)送的晚了倒是有不是,皇上親自點(diǎn)了我去,還各個心里慶幸呢,不想我卻得了皇上的嘉獎,現(xiàn)在又眼熱起來了?!?/br> “你知道我為什么回來這么晚嗎?” “為什么?” “這群人就在爭這功勞呢。我可不想跟他們爭,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在家里帶著罷了。” 淑慧笑道,“要我說,阿瑪不去也好,上次去了,我一個人在家里可是實(shí)在不敢安心的,而且上次回來,阿瑪不僅是黑了不少,都瘦了,也太辛苦了些。” 那拉太太也笑道,“我也覺得,再說噶爾丹本來就是逃竄,能不能逃到大本營還難說呢,說不準(zhǔn)等這群人到了,這場仗都打完了?!?/br> 法喀嘿嘿一笑,“反正由著他們?nèi)幜T了,我是不管的。對了,淑慧帶了燒雞回來,正好我喝兩盅。” “還喝呢。”那拉太太白了他一眼,“喝了酒,小心平平和安安不喜歡你靠近?!?/br> 那拉太太本來只是一說,不想法喀卻認(rèn)真思索了一下,然后道,“那算了吧,我就不喝酒了。” 那拉太太:…… 淑慧也忍不住笑起來,“阿瑪這么疼愛弟弟meimei,我可要吃醋的?!?/br> 法喀則笑起來,“其實(shí)我還是更疼愛你的,就是你弟弟meimei實(shí)在太惹人喜愛了些?!?/br> “我才不信呢。淑慧笑道,“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阿瑪更喜歡誰,我還不怕,就是不知道哥哥們回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地位都被弟弟meimei搶走了,會不會傷心啊?!?/br> 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