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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稱心如意吧! 這樣想著葉長青也就不急著尋找那個身影了,他平呼了一口氣就在禮部官員的帶領下找到了自己的號房,也希望自己這次能得償所愿吧! 第41章 敗家子23 會試考官于二月中旬簡放,選用內(nèi)閣六部大員四至七人;一正主考, 三副主考, 以大學士或者翰林進士出身的一二品官員者充任;同考官十三人, 與主考官同時簡放, 用翰林進士出身的實缺京官擔任。 本朝會試考試、場規(guī)、閱卷、和考試內(nèi)容等基本和鄉(xiāng)試差不多,惟有第一場的三題是由皇帝欽命。 葉長青坐在狹小的號房里,看著剛發(fā)下來的卷子,其中題的三題考的是: 一、“賈誼五餌三表之說,班固譏其疏.然秦穆嘗用之以霸西戎,中行說亦以戒單于,其說未嘗不效論”; 二、“諸葛亮無申商之心而用其術, 王安石用申商之實而諱其名論”; 三、“周唐外重內(nèi)輕, 秦魏外輕內(nèi)重各有得論”; 葉長青原本還算平遂的心在看到文帝欽命的這三道題后, 呼吸有一瞬間的急促,這三道題道道不簡單,前兩道還好考的是平戎和舉賢,這兩道題都可以有據(jù)可依, 考生可以結合歷史和本朝的實際情況寫出自己的觀點, 然而難的卻是第三道,因為它考的是藩鎮(zhèn)。 自太宗削藩之后本朝的藩王勢力已經(jīng)大大縮小,然后在中間經(jīng)歷了幾代平庸無能的帝王之后,藩王的勢力又逐漸壯大起來,山東有淄嶙王,山西有晉王, 遼東有齊王,金陵有襄陽王,這四王自太祖分封起一直牢牢占據(jù)著這些地方,歷經(jīng)五代已然是當?shù)氐耐粱实哿耍刂恋轿牡圻@一任,已經(jīng)發(fā)展為不可忽視的問題了。 就在葉長青上京來的第一個月就聽說文帝以然讓四王分別送府中的世子入京了。 這個節(jié)骨眼上文帝在會試的試題中出這樣的考題,意在何為?等會試一結束,天下恐怕已盡知此事,文帝是在向天下宣布他要開始削藩了嗎? 表面看起來這是在考察會試中的每一個舉子,而實際上可能是在向四王表明他削藩的決心,讓他們仔細掂量,是乖乖的主動上交權利還是要和他對抗到底。 葉長青雖已經(jīng)將文帝的心思猜的八九不離十了,但卻仍然是遲遲不敢下筆,這道題實在是太不好答了,他究竟是該迎合文帝的心意去答削藩種種,還是應該持以謹慎的態(tài)度仔細思索呢。 然而這兩種不同的答題思路所面對的結果也是截然不同的,如果按照文帝的意思去寫,不用想也知道文帝定然會選中他的文章,但這樣也有不好的地方,這不僅僅是一場考試這樣簡單,他答了這道題就相當于向天下宣示了他的政見、立場,等到以后入朝當了官,他必然要堅定的站在文帝的立場擁護他削藩的政策,但是這個時候文帝已是知天命的年齡了,他還有這個能力來終結這一場改革么,況且四王的勢力并不可小處,最后勝利的會是哪一方呢? 誰都不能保證,如果勝利了還好,他可以抱緊文帝的這條大腿一路青云直上,如果失敗了,那他便只能成為下一個“晁錯”了。 葉長青思來想去都不敢太過激進了,兩世他就不是個冒險的性子,他四平八穩(wěn)的將削藩和不削藩的優(yōu)缺點都列了出來后,就開始針對各自的優(yōu)缺點進行了一大段的論述,最后才說,兩者各有利弊,私以為削不削藩還要看圣上您的心意,再次把皮球踢給了文帝。 他洋洋灑灑的寫道:“天下之患無常處也、惟善謀國者、規(guī)天下大勢之所趨、揆時度務、有以制其偏倚之端、則不至于變起而不可救。夫立國之初、每鑒前代得失、以定一朝之制、時勢所迫、出於不得不然、非能使子孫世守以維萬世之安也?!?/br> 待到做完這一道考題,他的心情才平復了下來,才開始做其它的試題,做完之后隨著人群出了考場,情不自禁的就回頭看著身后高大的門匾“貢院”兩個字,眼神一頓模糊,文帝出的最后一道題他終究沒有按照他的心意去賭,恐怕這次考試他……. 他想著嘆了口氣就搖了搖頭,在現(xiàn)代的時候,身邊的同學就告訴他考完試千萬不要回頭看,不然還是要再來考一次的。 一路上有點郁郁的回到了住處,揮別腦海中的胡思亂想,睡了一宿,第二天繼續(xù)奔赴考場,開始了剩下的兩場考試。 考完剩下兩場,葉長青直接昏睡了兩日,才爬了起來給秦先生寫信,他將他所答的試卷的考題和答案都一一默寫了出來給他飛鴿傳書了過去,等他收到秦先生的回信時,春闈放榜的時間也到了。 葉長青拿著秦先生的書信,眼睛緊盯著上面的幾個字;“五五之分”,這是就是秦先生對他此次考試的評估,他終究還是沒有達到最佳狀態(tài),沒有考出他全部的實力,畢竟那道削藩的題入不了圣上的眼,主考官也不會特意推薦他的卷子,何況他的字跟一些有底蘊的世家子弟比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按照“五五之分”這個意思,那就是他還有一半機會是考不中的。 想到這里葉長青都有點不敢去面對榜單,畢竟千里迢迢來到這繁華京都,挨過了那九天六夜的鴿子籠,他也是期望有所回報的,不然所有的付出就顯得有點好笑了。 當他終于沖破層層人海,從榜單的前一個名字往下看,當看到第三個名字的時候,他不禁雙眼瞪大了,心里一陣說不出來的什么味道,說酸也談不上,說甜又有點酸。 “葉明凈”三個大字赫然出現(xiàn)在榜單的第三個,也就是說如果殿試他發(fā)揮正常的話,他很可能就是本次考試的探花郎了,還會紅袍簪花打馬御街前,接受百姓的愛戴和欽慕。 這是葉長青這兩輩子都沒想過會發(fā)生在他身上的事,然而突然的就這么突兀的出現(xiàn)了在他面前,只是那是別人的榮耀,如今他已經(jīng)不能以“堂哥”的身份來為他高興喝彩了,終究與他無關了。 本朝會試正科一般會取三百名,但是因為本次是恩科,一共才取二百名,而且是南北六四分,也就是說南方士子一共只取一百二十名,想想也知道這名額之少,榜單競爭之激烈了。 葉長青沿著榜單繼續(xù)往下看,直到看完了二甲的所有名字,都沒有看到他,葉長青的心情一下子拔涼拔涼的,無力的閉上了雙眼,不敢睜開再往下看了了。 他都不明白自己此時的心情倒底是期待中呢,還是不中呢,如果中了終究是個同進士,這同進士終究算不得正經(jīng)的進士出身,可別小看了這個“同”的重要性,就跟世人常說的“如夫人”的那個如一樣,終究還是有區(qū)別的,如果以后入朝當了官,終究還是在出身上有所吃虧的。 而且還有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