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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這個話題,我心頭郁悶,就和朋友說了太醫(yī)把脈的結(jié)果,我和王妃沒有問題,沒有孩子是時機未到,朋友就問我那時候量大不大,我沒見過其他人的哪兒懂這個,他們就讓我用杯子裝來比比,量多懷孕的機會大,量少懷孕的機會小,后來發(fā)現(xiàn)我的量.....真的有點少,問太醫(yī)有什么辦法,太醫(yī)就說開點助興的藥......沒想到真的管用,一次王妃就懷上了?!辈贿^太醫(yī)也說了,那藥用一兩次可以,用多了唯恐生下來的孩子缺胳膊斷腿的。 得知世子生下來五官健全,他就打消了再用藥的念頭,寧肯守著健全的兒子也好過守著身有殘疾的兒子。 “你要有什么辦法和我說說,我和王妃都會感激你的?!闭f到這個份上,他也不怕了,索性將王妃也拉進(jìn)來,兩人的感激比一人更管用。 顧泊遠(yuǎn)看著順親王殷切期待的眼神,竟不知怎么回答,硬朗的臉上,閃過一抹錯愕,量少是多少? “你是問我要增大量多的藥?”錯愕之余,顧泊遠(yuǎn)有些呆滯,不怪他轉(zhuǎn)不過彎,這件事關(guān)乎到男人尊嚴(yán)。 ☆、087 順親王砸吧了下舌, “你有嗎?” “沒有?!鳖櫜催h(yuǎn)語氣鏗鏘有力,只是眉眼間略有猶豫, 順親王心領(lǐng)神會, 腦袋往前湊了湊,壓低聲道, “有什么法子也可以和我說說, 我發(fā)誓不告訴其他人?!?/br> 他就說嘛,顧泊遠(yuǎn)真沒高人指點迷津如何會連生六個兒子, 六個啊,全是嫡的, 惹得多少人羨慕嫉妒恨啊, 可惜他沒早日拉低身份向他討教, 否則以他的年紀(jì),估計子孫滿堂了吧。 來不及遺憾,只聽顧泊遠(yuǎn)慢悠悠道, “唯一的辦法就是多做?!?/br> 順親王愣了愣,表情有些微妙, 這皇后都懷孕了,通房的話會傷著孩子吧,他正欲細(xì)問兩句, 抬起頭,哪兒還有顧泊遠(yuǎn)的身影。 不過好在有了方向,皇后不行不是還有其他娘娘嗎,夜夜輪流, 不信懷不上。 只是在此之前,不能讓皇上沉迷政務(wù),得讓他抓緊時間生兒子,有了兒子就不會惦記他的了。 打定這個主意,他立即去了敬事房,才知道皇后懷孕起皇上就常常在御書房過夜后他氣得不行,家國大事哪兒有子嗣重要?他得去勸勸。 然而想了一路都沒想到要怎么說服皇上多和娘娘們睡覺又不傷及他的自尊,心事重重走上臺階,不期然的遇到從房里出來的塞婉,順親王頓時沉下臉來,并非他尖酸刻薄,實在是塞婉所作所為和他有不同戴天之仇,念及兩國情分他沒法追究,但他都在心里記著呢。 “哼?!彼髁朔餍洌驹谠嘏芍?,恨不得用眼神將她凌遲。 如他所愿,塞婉被嚇得抖了抖激靈,悻悻然低頭朝他施禮,語帶忐忑,“見過王爺?!?/br> “哼?!彪p手拽著腰間束帶,憤怒的側(cè)身,氣得不想多看她一眼。 塞婉心下惴惴,不知怎么面對這位王爺,偶然聽說了侯夫人的過往,她不禁對盜墓憧憬不已,何況驛站被盜她窮得身無分文,除了盜墓真沒別的生財?shù)穆纷?,這才毅然決然選擇盜墓,為了一夜暴富,她們在墓山找了兩個多時辰,經(jīng)過認(rèn)真比較商量后才選擇了認(rèn)為最有錢的墓,結(jié)果證明她們眼光沒錯,錯的是運氣不好,把老王爺?shù)哪雇诹恕?/br> 直到東窗事發(fā),她才知道在安寧,盜墓是以死罪來論的。 生不逢時,她也很無奈啊。 “王爺......”塞婉抿了抿唇,小心翼翼斟酌著措辭,“事情發(fā)生到現(xiàn)在,我也沒正經(jīng)向您賠罪......”說著話,雙腿彎曲就欲跪下給順親王磕頭,除了磕頭,她也想不出怎么表達(dá)自己的歉意了。 “別。”順親王跺了跺腳,“你的禮我可受不起?!?/br> 磕頭有用的話,他也想磕頭,磕完頭就殺她全家。 塞婉雙腿曲著,聞言只得直起身子,想說點什么,順親王怒氣沖沖進(jìn)了屋,文琴上前扶起她,不屑道,“公主,您何必理會他,肥頭大耳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钡搅司┏?,她們舉步維艱受盡冷落,要不是塞婉一心留在京城,她早想回去了,安寧也就風(fēng)景還行,人就免了,上至皇帝下至百姓,盡是些狗眼看人低的,她早受夠了。 塞婉搖搖頭,示意她住嘴,“小心傳到王爺耳朵里,又是場官司?!?/br> 文琴縮了縮脖子,四周望了望,見門口的太監(jiān)眼觀鼻鼻觀心的盯著地面才稍微放了心。 塞婉回頭望了眼御書房,眉頭皺了皺,她此番前來是想問問南邊是否有什么異常,認(rèn)真算起來,她好久沒收到父皇的來信了,心頭有些不安,父皇最疼她,不管和親之事成與不成都不會不理她,她擔(dān)心出事了。 房內(nèi),皇上正翻著從南邊來的折子,南蠻皇病重,圖康王以立長為由扶持大皇子入主東宮處理政務(wù),他則背地攬權(quán),弄得朝堂一片混亂,照顧越涵折子上所說,圖康王此人狼子野心,謀劃多年,就是南蠻皇清醒過來,南蠻也免不了一場內(nèi)戰(zhàn)。 而且圖康王知道顧越涵在南邊,寫信告訴他,若安寧不干預(yù)此事,南蠻皇簽署的約定,事成他也愿意。 折子是今早送進(jìn)宮的,當(dāng)著塞婉的面,他不好翻閱,折子里夾著封信,最末有圖康王的印章。 如何定奪,還得明日早朝和文武百官商議,就顧越涵所言,兩國多年戰(zhàn)爭不休,少不得圖康王的煽風(fēng)點火,憑借這點,他就得好好想想,一著不慎就會陷兩國百姓于災(zāi)難中,他不在乎南蠻皇帝誰做,只在乎會不會威脅安寧百姓的性命。 沉吟間,就看順親王咚咚咚走了進(jìn)來,眉目間難掩憤怒,想到剛離去的塞婉,他心里跟明鏡似的,“王叔來了?” 聽到皇上的聲音,順親王斂了臉上的氣憤,拱手作揖,“老臣見過皇上?!北蝗駳獾酶翁塾?,他也沒心思琢磨言語是否妥當(dāng)了,一張嘴,將心里想的全說了,“皇上啊,老臣去過敬事房了,嬤嬤說您好些日子不招人侍寢了,那可不成啊,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咱蕭家就靠您開枝散葉了?!?/br> 約莫皇上派暗衛(wèi)保護(hù)世子的事讓他對這位帝王少了恐懼,心里只當(dāng)他是自己侄子,苦口婆心道,“折子是批不完的,你還年輕,別早早就熬垮了身體,皇后懷孕是喜事,都說一年之計在于春你該趁熱打鐵廣泛播種才是,勤書閣的讀書聲多少年沒響起過了啊?!?/br> 勤書閣是歷代皇子們讀書啟蒙的地方,奈何蕭家子嗣單薄,勤書閣多少年不曾有人去過了。 他啊,只盼著皇上爭口氣,將勤書閣充實起來。 也算對得起蕭家列祖列宗了。 皇上嘴唇抽了抽,闔上折子,面無表情看著一臉情真意切的順親王,竟有些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