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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笑了笑,伸手?jǐn)v扶太后,被她拂開手也恍然不覺,自顧道,“太后娘娘乃天下女子表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誰敢與您作對?這不一時玩心起來玩玩嗎,誰知道運(yùn)氣這么好,竟叫我贏了,照理說,京城戒賭,此舉有傷風(fēng)化,可您是太后,臣婦當(dāng)然要捧場了?!?/br> 想當(dāng)日,顧越澤聚眾賭博被抓著現(xiàn)行,朝堂上那群御史上躥下跳,恨不得將顧越澤五馬分尸以儆效尤,如今太后明目張膽開賭局,滿朝文武不出聲了,還使勁攛掇妻子女兒捧場,權(quán)勢啊,地位啊,有時候還真是妙不可言。 含沙射影辱罵太后,整個京城,估計只夏姜芙有這個膽兒了,秦總管不住的抹著臉上冷汗,此事是他不察,真怕太后一追究將他腦袋摘了。 “你用不著冷嘲熱諷,你贏了算你能耐,什么古玩字畫,金銀首飾,哀家還輸?shù)闷穑贸鰜戆?。”太后冷著臉,?xì)細(xì)觀察,眉間怒色難消。 夏姜芙攤了攤手,讓顧越澤他們把盒子端到太后跟前,笑吟吟道,“太后一言九鼎,爽快,其實(shí)不是多貴重的物件,有些是高祖皇帝賞賜的,擱庫房快發(fā)霉了,沒什么用處,想著輸了就當(dāng)還給皇家了......” 太后最見不得她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嘴臉,衣衫下的手緊握成拳,哪怕她貴為太后,在夏姜芙跟前始終占不了便宜,論身份,論地位,明明她才是受萬人敬仰的人,但只要夏姜芙在,風(fēng)頭永遠(yuǎn)是夏姜芙的,她深吸口氣,臉色陰沉。 “皇上......”夏姜芙從盒子里挑了本泛舊的古書,“臣婦能贏得賭局全靠皇上賜婚,這書是臣婦偶然得來的,贈予皇上,謝皇上相助之恩?!?/br> 挑撥離間誰不會,太后不是喜歡挑撥她和顧泊遠(yuǎn)的關(guān)系嗎,今個兒她就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果然,太后臉色鐵青,難以置信倪了眼皇上,滿臉失望。 蕭應(yīng)清不動聲色將書收下,與太后道,“母后,兒臣扶您回宮休息吧。” 他早知夏姜芙吃不得半點(diǎn)虧,太后何苦總與她為難? “皇叔,奉朕的旨意問刑部拿鑰匙,國庫充盈,賠侯夫人些字畫不值一提,別讓侯夫人認(rèn)為皇家說話不算話?!笔拺?yīng)清語氣冰冷,扶著太后回去了,留下一臉呆滯的順親王,皇上要開國庫,豈不是連戶部都驚動了? 這下可好,御史臺那群人又有話說了,倒不會彈劾夏姜芙,只是太后會被推向風(fēng)口浪尖了。 皇上,這心思是向著夏姜芙的? “皇上,哪用得著開國庫,哀家......”太后眉峰微蹙,細(xì)細(xì)打量著皇上,他不會不知開國庫會帶來怎樣的后果,是想讓她受御史臺彈劾嗎? 蕭應(yīng)清態(tài)度堅決,“母后的債兒臣還,天經(jīng)地義,這件事您就別管了,交給皇叔吧?!?/br> 太后還欲說點(diǎn)什么,細(xì)細(xì)回味他話里的意思,沒當(dāng)著眾人的面駁皇上的意思,一顆心卻沉入谷底,皇上,終究和小時候不同了,這是惱了她了? 夏姜芙可沒心思揣摩太后母子二人的心情,國庫值錢的東西多,她問順親王能否讓顧越澤跟著去戶部,順親王當(dāng)然樂得賣她這個面子了,當(dāng)場應(yīng)下。他就奇了怪了,夏姜芙有啥好的,先皇在位處處護(hù)著她,病重心心念念放不下,到了皇上,損太后的名聲也要護(hù)著她,父子二人都對夏姜芙著了魔,難不成皇上還能是先皇與夏姜芙生的? 腦子里冒出這個念頭,自己先把自己嚇了跳,先皇和太后成親那會他還小,許多事道聽途說,可沒聽說夏姜芙給先皇生了孩子???而且,顧侯爺可是個護(hù)短的,非夏姜芙不娶,他會同意夏姜芙給先皇生孩子?不可能。 那皇上為何寧肯幫夏姜芙不幫太后?怪,實(shí)在是怪。 然而,讓順親王覺得怪異的地方更多,一夜之間,京城不知刮起了什么妖風(fēng),城中小姐吵著鬧著要嫁到長寧侯府去,連王妃娘家侄女都動了心思,將夏姜芙夸得天上有地上無的,他聽著,她們不是奔著顧家?guī)孜簧贍敹潜贾慕饺サ摹?/br> 看婆婆嫁人,他還是頭回聽說,與人喝茶聊天少不得說道說道。 長寧侯府和國公府以及秦府是皇上賜婚,夏姜芙已派人上門定親,婚期定下,早先夏姜芙為兒子說親城里的小姐們冷嘲熱諷不當(dāng)回事,如今皇上賜婚后倒是一個個蹦噠出來了,女子的矜持端莊還要不要了? 順親王膝下只有個兒子,且才十二歲,少不更事的年紀(jì),自然不能體會有女兒家父母的心情。 好比明瑞侯府,傅蓉慧頭都大了,從鴻鵠書院回來,明欣苒郁郁寡歡,將自己關(guān)在屋里閉門不出,傅蓉慧勸了好多回都沒用,明欣苒想什么傅蓉慧心里是清楚的,早先夏姜芙設(shè)宴,明欣苒從侯府回來就提過嫁進(jìn)長寧侯府之事,她只當(dāng)女兒眼皮子淺,被顧家人的長相蒙了心,便沒當(dāng)回事,誰知鴻鵠書院,皇上賜婚,明欣苒才發(fā)作起來。 “欣苒啊,長寧侯府有什么好的,雖是一等軍侯,可侯夫人出身低微,不受人待見,侯爺手握重兵,權(quán)勢滔天,有朝一日被皇上忌憚,侯府就敗了,百年世家,看上去底蘊(yùn)深厚,在皇權(quán)跟前,不值一提,娘啥時候害過你?”傅蓉慧嘆息了聲,拾起地上碎裂的玉釵,勸道,“侯府的這門親事,于普通人家是好事,于咱們,有百害而無一利?!?/br> 明銳侯府聯(lián)姻,哪會選不可一世的長寧侯府? “你怕是不知道吧,太后設(shè)的賭局,顧夫人贏了許多東西,戶部為她開了國庫,為此引得朝野上下頗有微詞,顧夫人恣意妄為,遲早會跌至泥里的?!备等鼗郯延疋O放進(jìn)梳妝臺前的首飾盒,循循善誘道,“花無百日紅,長寧侯府,太過惹眼,往后怕不好收場?!?/br> 百年以來,大戶人家多低調(diào)行事,也就夏姜芙為所欲為,倚仗的無非是先皇寵愛,以及當(dāng)今皇上的縱容,可圣心難測,誰知皇上會縱容到幾時? 床榻上,怒氣沖沖的小臉慢慢恢復(fù)了平靜,明欣苒拍著床沿,待傅蓉慧坐下后慢慢道,“母親,以前女兒也是這般想顧夫人的,京中貴婦,誰不是兢兢業(yè)業(yè)cao持庶務(wù),打理家業(yè),撐起府里門面,可您想想顧夫人,她出身不高,迷得先皇和顧侯爺神魂顛倒,真的只是因為長得漂亮?” 傅蓉慧冷笑,“不是漂亮還能是什么?” 男人的腦子,擱朝堂上好使,出了朝堂,就一無是處了,夏姜芙美若天仙,哪怕生了六個兒子,都不顯年紀(jì),整個京城,沒有比她保養(yǎng)得更好的了。 明欣苒見傅蓉慧不屑一顧,抓著她的手晃了晃,“母親,上回去長寧侯府,您可是看出些名堂了?侯府主母,不主持中饋,整日鉆研美容養(yǎng)顏的方子,可侯府的下人,做事循規(guī)蹈矩井井有條,母親,捫心自問,您主持中饋多年,可敢保證下人各司其職不出半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