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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教授畢竟是精英陣營, 青年不敢太過分,也就是偶爾搶搶糧,見到了踢一腳錘一拳之類,一直也沒人管。今天船上發(fā)糧,他又去搶,偏巧教授女兒生了病,教授百般不愿意交出糧食,青年就抓住教授女兒威脅,誰知教授女兒正在覺醒異能,對外界并非無所感知,她一清醒,新仇舊恨怒氣勃發(fā),本能地使用異能割斷了青年的喉嚨。 盡管青年異能覺醒得早,可大家異能等級相差不多,而青年只是土系異能,平常都被統(tǒng)一安排去種地。教授女兒則是攻擊最為犀利的金系異能,加上又是出其不意,于是順利得手了。 “總之,兩方陣營都打起來了,布魯斯元帥帶著軍方的人在處理,可是效果不好。” 司徒高猛地拍了下桌子:“胡鬧!人已經(jīng)很少了,還是兩個異能者,竟然浪費(fèi)在這種內(nèi)斗上!” “要在我們船上,這些人都該扔下海喂魚。”陳嘉冷冷地評價。 只有傅淼淼“呀”了聲:“是小王,那個青年是小王,我認(rèn)識?!?/br> 她害怕卻又不滿地看了眼陳嘉:“你、你怎么能這么說呢?他們都是人命啊。”傅淼淼轉(zhuǎn)頭對司徒高道:“爸爸,讓我過去,我救了小王還有很多人,我說的話他們會聽的!這種時候,不能再造成無畏的流血犧牲了!” 所有人:“……” 秋晚眉角一跳,直接嗆聲:“你還要惹什么事?那艘船變成今天這樣,一是布魯斯政策有誤,二不就是你救上來的那些人破壞了平衡嗎?”她無視傅淼淼震驚的眼神,簡直忍無可忍道:“難道你不明白,你也是始作俑者?!還聽你話,他們誤以為我死了時,除了左浩有誰幫助你嗎?你不是說,他們也不理你了嗎?” “我、我……”傅淼淼臉上忽青忽白,她不明白jiejie怎么變成這樣,她只是想救人,怎么就成了始作俑者?那些人雖然不幫她,但也沒為難過她,而且在船上人人自危,她雖有些失望,但都能理解。何況,這幾天她已經(jīng)想通,幫助人是不應(yīng)該求回報的,而是尊于本心的良知和正義感,要是為了別人的報答而救人,那叫偽善! 想到這里,傅淼淼一咬牙:“jiejie,不管你對我有什么誤會,但現(xiàn)在事情緊迫,只有我能說服他們,人性本善,他們不過是一時糊涂罷了。” 司徒高觀察了傅淼淼好一會兒,此時忽然道:“你要想去,我不攔你,但你就不要回這艘船了?!?/br> 傅淼淼震驚地看向司徒高,接著是內(nèi)心巨大的憤怒和委屈,以至于她全身都在發(fā)抖。為什么司徒一家在末世來臨后會變得這么冷血?dú)埧??她想到過往大家對她的關(guān)愛,仿佛都是欺騙,都是謊言。怒火讓她勇氣頓生,于是梗著脖子道:“那我也要去!” 不久后,一艘小艇將傅淼淼送上了南美的船。 “爸爸,她這一去不是搗亂嗎?你真放心?”秋晚有些意外司徒高的決定,她對傅淼淼沒感情,但司徒高肯定是真心疼愛過這個養(yǎng)女的。 司徒高平靜道:“有我坐鎮(zhèn)這邊,布魯斯一定會保護(hù)好她。我只是想讓她看看,她所謂的善良究竟是對還是錯,也該讓她醒醒了。淼淼再這么執(zhí)迷不悟,早晚害了自己?!?/br> 秋晚心道,主線里傅淼淼可不就害死自己了嗎?她記得也是一次混戰(zhàn),傅淼淼挺身而出想要協(xié)調(diào)各方關(guān)系,卻不慎被普通人陣營殺死。 而此時的傅淼淼,同樣沖到了雙方陣營中央。 由于軍方出面干預(yù),精英陣營和普通人陣營正處于對峙階段,中間剛好隔了快空地,而船上許多人也圍在不遠(yuǎn)處看熱鬧。 什么?你說同情心? 末世多無聊啊,每天活得像行尸走rou,要有誰來打破這一潭死水不是很有趣嗎?哪怕是打架,哪怕是人欺負(fù)人,只要不落到自己頭上,他們樂于看戲。 你瞧,這不還有個正義感爆棚的姑娘上場表演了嗎? 傅淼淼忽然出現(xiàn),讓所有人都愣了下,布魯斯心里一跳,心想司徒高這是搞什么鬼,這時候把他養(yǎng)女送來船上做什么?! 傅淼淼在人群里找了找,看見教授女兒在精英陣營第一排,于是走到她身前,“我很抱歉,當(dāng)年小王欺負(fù)你們,我不知道所以沒有制止,這件事是他做得不對?!?/br> 所有人:??? “可是,他已經(jīng)被你殺死了,那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就算千錯萬錯,也不至于用人命來償還!我知道,你是過激殺人,或許也背負(fù)著很大的心理壓力,可在末世之前這種情況一樣會受到法律制裁。” 教授女兒:“……” 傅淼淼見她不說話,忽然轉(zhuǎn)過身,對著普通人陣營提高了聲量,“你們希望殺人償命的心情我理解,誰都想要公平!但是,朋友們,我們現(xiàn)在身處于末世,人命才是我們最應(yīng)該守護(hù)的,哪怕她手中沾染了罪惡的血,我們也應(yīng)該去凈化她,而不是拋棄她。” “慘劇已經(jīng)發(fā)生,我們要想辦法彌補(bǔ),發(fā)泄私怨沒有任何用處,只會激化矛盾,填上更多人命。只有團(tuán)結(jié)才能讓我們更好地生存!”傅淼淼手指向另一條船:“那艘船上,從來都沒有斗爭,他們很和平,而你我,都需要和平!” “那你回去啊,跑來這兒干嘛?”有人道:“你在那艘船上吃香喝辣,上我們這邊宣揚(yáng)普世光輝,你不搞笑嗎?” 傅淼淼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她認(rèn)識對方,那人也是當(dāng)初被她放上船的,可他怎么能這么說?他心里怎么能這么看她? 她急道:“我回來了!我回來和你們一起面對!” 話音一落,周圍鴉雀無聲,接著是一陣狂笑,不論哪邊陣營都大笑不止。 傅淼淼孤零零地站在人群中,迷茫地看著周圍的人,她好像不明白大家在笑什么,但隱隱又有些明白,可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 布魯斯此時認(rèn)定司徒高讓她過來是別有用心,或許就是想挑動船上的人對他不滿,于是憤怒地命令下屬拉開傅淼淼。 傅淼淼呆呆地被帶走,誰都沒有多看一眼,他們又吵了起來。 這邊說教授當(dāng)年不開除青年,青年也不會針對他,是他種了因,才有了果。那邊說青年要是不抄襲論文,還抄到教授頭上,教授至于為難一個學(xué)生嗎? 他們越說越發(fā)散,漸漸翻起舊賬。 有人指責(zé)精英陣營,“你們享受最好的待遇卻什么都沒研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