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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大廳里裝潢得很夢幻,幾乎處處都是鮮花和水晶擺件,公司的通稿說花費了200萬,對于一個訂婚儀式而言,這幾乎是天價了。 媒體將他們拍攝的照片傳到網(wǎng)上,惹來不少議論。 “其實汪楊的小嬌妻還挺好看的,尤其今天,感覺不比任秋晚差?!?/br> “那又怎樣,還不是個小三!” “你胡說什么呢?任秋晚自己都說她跟汪楊早就分手了?!?/br> “抱走晚晚,別人的婚禮就不要帶她出場了,她今天有來啊,剛才抓拍的幾張也都有說有笑的,看來和汪楊都徹底放下了?!?/br> “可我怎么覺得汪楊看起來不是很高興,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他就是想打一炮,結(jié)果被趕鴨子上架了吧?” …… 眾人的注視下,汪楊取出一枚戒指,緩緩執(zhí)起蔣韻的手。 蔣韻努力抑制內(nèi)心快要失控的激動,就連手指都在神經(jīng)質(zhì)地抽搐。 忽然,臺下一陣sao動。 汪楊下意識地看過去,只見四個身著警察制服的人快步向他走來,在他不遠處停下,出示證件道:“我們是警察,蔣小姐,我們現(xiàn)在懷疑你與一樁謀殺案有關(guān),請你跟我們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br>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今天晚了一點?。。∫驗槲腋牧艘欢挝?,之后可能還會改這一段,看見更新都是假的,是我在修文! 咳,今天特意為夜里躲在被子里看手機的小天使們設(shè)計了一段情節(jié)! 雖然追星追成這樣似乎很夸張,但現(xiàn)實里有很多,以前我同學就有一個,還有大家都知道的楊麗娟啥的……追星其實沒什么啊,偶像能帶給我們愉悅和滿足的心情,但我覺得一切在能力范圍以內(nèi)嗎,太過都很可怕。 最后,我不是改了文嗎?把改掉的貼出來給大家看看吧~ 兩人最終也沒找到日記什么的,但卻從床底下發(fā)現(xiàn)了個紙箱,里面裝著許多卷起來的海報紙,秋晚取出一卷,打開時還漫不經(jīng)心,以為又是汪楊的映照,可當海報完全展開,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那海報上是她的照片,臉上用紅筆打了個大×,下面寫著“賤人”兩個字,其余地方全部是各種辱罵的話,簡直超乎想象的難聽,甚至寫了好幾種殺她的方式。 “艸!”嚴麒第一次飚了臟話,扯過秋晚手上的海報就撕了粉碎。 “她很討厭你?!笔Y韻道:“你們今天會找過來,跟她有關(guān)吧?” 秋晚心情沉重地點點頭,眼看著嚴麒扔了張黃符進紙箱里,整個箱子都燃燒起來,但卻沒有任何煙霧與灰塵,等火苗熄滅,地上只勝燒了三分之二的符紙。 第54章 說好的娛樂圈呢?4.16 寂靜。 現(xiàn)場就像忽然被按下暫停的播音機,所有雜音都消失了。 數(shù)秒之后, 還是汪楊的經(jīng)紀人率先反應(yīng)過來:“警察同志, 會不會有什么誤會???” 一位年長的警察視線掃過他, 不知是不是錯覺,經(jīng)濟人總覺得那眼神中飽含同情。 “我們接到熱心群眾舉報,昨天夜里,在北市梅花小區(qū)單元樓綠化帶中發(fā)現(xiàn)一具掩埋的女尸,經(jīng)DNA辨認,死者名叫蔣韻, 畢業(yè)于A大, 之前在某外企任職翻譯?!?/br> 經(jīng)紀人一臉空白:“這……什么意思?” 警察口中的死者跟小蔣的履歷很像啊,名字也一樣,可她咋聽不懂呢? “意思是,真正的蔣韻大半年前被人殺死埋尸, 而你們身邊這位女士有重大嫌疑?!?/br> 什么?! 話音一落,滿場嘩然。 “你開什么玩笑?!”這一次質(zhì)問的人是汪楊, 他終于回過神來,而經(jīng)紀人的腦子已經(jīng)徹底當機。 警察不和他多說, 只道:“請蔣小姐配合?!?/br> 汪楊以為是競爭對手安排人來搗亂,想讓他出丑,想讓他一蹶不振, 他深吸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決不能落入對方的陷阱。他側(cè)過頭想要安慰蔣韻, 卻見對方繃緊身子,鼓著眼睛,臉色像白紙一樣…… 蔣韻,哦不,龔緋此時已徹底呆住,在警方說出第一句話時,她整個人都凝固了,混亂的思維快速地閃過一些碎片—— 第一次在電視上見到汪楊,對方深情的眼眸刻入她心間,植入她靈魂,她也想被他這么望著;第一次在活動中見到汪楊真人,對方對她微笑,仿佛冬日暖陽;第一次知道汪楊戀愛的消息,她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她隨著汪楊走過了那么多城市,每座城市都烙下她追尋愛的足跡。 這些碎片中,夾雜著她爸爸愁苦的嘆息,轉(zhuǎn)瞬又化作墓碑上冰冷的黑白照,可她仍然停不下來,她只能不斷追索,哪怕只是汪楊的背影。 她的腳步越來越沉重,幾乎不堪負荷,就在她又一次想到死亡時,某天夜里,她忽然做了一個夢,夢中,她學會了一種術(shù)法,只要得到一張活人皮,她就可以成為另外的人,繼承對方的容貌、學識、記憶……一切。 可變成誰呢?醒來的龔緋迫不及待想要試驗,這時,蔣韻走入了她的視線。 對方那么優(yōu)秀,那么美貌,那么富有,要是這一切屬于她…… 記憶定格在一具黃黃白白的尸體上,原來身材完美的人,也會有這么多脂肪?然后,她將系在尸體脖頸上的繩子拉得更緊…… “你怎么了?” 耳畔,是汪楊熟悉的聲音,悅耳得仿佛世間最美的情話。 龔緋想辯解,想否認,她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不遠處的秋晚見她像一尊石雕般僵在臺上,不屑地笑了聲,對嚴麒道:“現(xiàn)在嗎?” 嚴麒微微頷首,取下手中玉扳指,用力一捏,扳指霎時化作粉塵。 與此同時,現(xiàn)場所有人都感覺到陰冷的氣息,他們茫然四顧,可惜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而秋晚卻能看見場中多了一個人,一個沒有皮膚的人,正慢慢走向舞臺。 就在蔣韻靠近龔緋那一刻,嚴麒喉結(jié)微動,蔣韻周身黑氣化作兩只巨掌,覆蓋在龔緋身上,用力一扯—— “呲——” 類似于帛錦撕裂聲,但又多了幾分刺耳,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龔緋外面一層皮膚忽然破掉,皮膚順著裂